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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准还能死灰复燃。
如意算盘打得满响,可惜现实远比他们想像的还要残酷:联合特种部队全军覆没,一个活的都没有!更惨的是狙击步枪都落到人家手里了,共和国将会怎么回敬他们?处长陷入沉思中。在他看来什么“屠龙计划”完全是没事找抽,如果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搞掉一个鹰派的核心人物,华军军情部的特工至少有一半应该被枪毙,这下好了,羊肉没吃成,反而惹了一身膻腥,唉,头痛!
头痛的处长并不孤独,因为还有花旗国、东瀛、苏联等等好几个国家的首脑陪着他一起头痛。
更头痛的还在后面······
联合国总部。
“阿根廷以历史为由要求收回福克兰群岛是不合理的,如果这一理由成立的话,华国将向苏联提出归还由符拉迪活斯托克到贝尔加湖总共将近六百万平方公里领土的要求,德国将向波兰提出归还东普鲁士的要求,墨西哥将向花旗国提出归还被夺走的那一半领土的要求······如果这一理由是成立的,那么,世界的版图将不得不重新划分,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查老公爵挥舞着手臂,口基悬河滔滔不绝。也难怪他如此激动,因为今天阿根廷再次向联合国递交了收回福克兰群岛的提案,这是要在约翰牛身上割肉啊,他能不激动吗?何止是激动,简直就要发飙了。众多国家代表听得全神贯注,就邵剑辉一个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头。
查尔斯被他那颗大脑袋摇得心烦,中断演讲,说:“邵,请你注意,我只是在表达我个人的观点!”
邵剑辉说:“公爵先生,请你注意,我只是在摇我自己的头!”
查尔斯气绝。
华朗一脸愤怒和无奈。在福克兰群岛的归属问题上,阿根廷一向处于劣势,该死的大英帝国总是有着无数理由赖着这块土地不肯归还,最可恨的是还有那么多国家帮腔!说到底阿根廷不过是一个弱国,连南美的地头蛇都算不上,怎么跟这个老牌帝国斗啊!
“实在不行,我们就用武力解决,哪怕是最终惨败,也要让你们知道,阿根廷并不是柔顺软弱的山羊,而是美洲豹!”他按捺不住怒火,心里发狠,目光投到邵剑辉身上,“但愿他能说服北京同意向我们出口军火吧。”
跟他一样愤怒又无奈的,还有贝兰共和国(虚拟国名)第一
任民选总统,尼姆拉总统。这位来自苦难深重的黑非洲的杰出政治家刚刚在大选中异常艰难地击败了把持国家命脉的军阀们,掌握了这个面积达到八百八十万平方公里、人口在九千万以上的国家。他才五十七岁,就政治家而言,这个年纪还不算大,刚刚合造,可是他苍老得像个七十七岁的老人,完全没有大权在握意气风发的样子,只有深深的焦虑和担忧。华朗可以理解他的焦虑,这个家可不好当哪,又大又乱。贝兰共和国靠近亚丁湾,拥有一千六百公里长的海岸线,整个国家降雨充沛,土地肥沃,拥有茂密的雨林和丰富的矿产,黄金、钻石、铜、铝、铀等等储量都排在世界前十名,按说这个国家应该很富足才是,可是事实恰恰相反:如此丰富的资源非但没有给贝兰人带来财富,相反,还为他们招来了可怕的灾难!十几个国家对这个贫弱的国家虎视眈眈,无数武装派别殊死厮杀,数百万平民流离失所,政府贪污腐败,一直烂到根去了——这就是贝兰共和国的现状。这位老人当选为总统后,吃惊的发现他几乎连前往联合国求援的路费都拿不出来了——都进了政府官员的口袋。唉,大家都不容易,不过这位老人更加不容易就是了。
查尔斯的废话说完了,华朗起身发言,以强硬的姿态要求归还百年以来一直属于他们的领土和领海。不管怎么抵赖,福克兰群岛就在阿根廷的门口这一点是赖不掉的。吵得凶了,查尔斯公爵抛出一个解决方案:让福克兰人投票决定福克兰群岛的归属好了。这一看似公平的方案气得华朗够呛,公投?开玩笑,谁不知道你们西方世界一向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真要是让岛上居民公投,结果用脚跟都能想得到了!会谈再次陷入僵局,流于争吵。本来嘛,这种问题要是能用谈判来解决,还要军队干嘛?
尼姆拉总统站了起来,苍老的声音在联合国会议厅响起:“先生们,你们可以为几个小岛的归属问题吵得不可开交,可以为几名士兵的越界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也可以为谁应该收容多少难民斗得难分难解,但是却对非洲最大的国家所发生有灾难视若无睹,为什么?是什么遮住了上帝投向贝兰的仁慈的目光,以至于全世界都将发生在这里的灾难遗忘?”
刚才还一片喧嚷的大厅一片寂静,只有老人那苍老的声音在诉说,在指控:“贝兰曾经是非洲第一大国,我们的人民在这片肥沃的土地里辛勤劳动,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但是自从白人的舰队抵在好望角后,一切都变了。白人诩是文明的传播者,给黑大陆带来了福音,只是你们的福音是通过枪声来传递的。这几
百年来,有多少人沦为你们的奴隶,生不如死?你们会说,啊,这都是前人犯下的错误,都过去了,我们只能对以往的一切表示遗憾······真的过去了吗?自从二战结束以来,整个黑大陆的枪声一分钟也没有停止过,不,没有过去,掠夺还在继续,只不过过去你们掠夺的是人口和黄金,现在掠夺的是资源。就拿贝兰来说吧,整个国家四分五裂,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种种矛盾无法调和,你们敢拍着胸口向上帝发誓这些跟你们没有关系吗?你们敢吗?”
“贝兰是几百年来唯一一个从来没有向殖民主义者屈服过的国家,在这片热土上洒下了数百万黄雄儿女的鲜血,是他们用自己宝贵的生命悍卫了黑大陆最后一点尊严。假如这些先烈泉下有知,看到贝兰的现状,恐怕他们在天国都难以安息吧?我们的内战已经打了整整二十年,超过三百万人丧生,整个国家已经濒临绝境,然而我们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我,尼姆拉·玛卡齐,遵从人民的意愿,成为这个国家的领袖,努力为这个国家谋求和平,然而在我参与竞选的过程中遭遇了三次炸弹袭击,十二次被身份不明枪手枪击,有九名支持者用身体帮我挡住了淬过氰化物的子弹······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在我搬进总统府的第二天,东部就有两千多名叛军喊着要求我下台的口号大开杀戒!他们摧毁了矿山,他们纵火焚烧城镇,他们对着手无寸铁的平民大肆屠戮,短短几天已经有上万人死于这场灾难,而我,贝兰的总统,这个国家的武装司令,竟然连一个团的军队都指挥不动!我甚至没有钱给总统府的雇员发工资,这就是贝兰的现状。”
“国际社会只会指责我们贪污腐化,只会指责我们屠杀异已,打击民主,可是有谁想过,我们不需要民主,我们只需要和平?灾难继续,越来越多的民兵和地方武装卷进叛乱中胡作非为,派系林立的政府军袖手旁观,企图以此为筹码向我施压,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作为一名有良知的政治家,我不能看着我的祖国变成一片血海!在这里,我恳求各位,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贝兰吧!”
说到最后,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已经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会议厅里一片默然,良久,掌声雷动。没错,在这里,你说得再怎么声情并茂,能得到的,也不过是几声冷漠的掌声。尼姆拉心中一阵绝望,把目光投向了邵剑辉。在他的印象里,恐怕只有华国真正真诚地帮助过黑非洲,耗资巨大、几乎掏空了华国国库的坦赞铁路就是明证,不知道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援助?不指望无偿的了,只要能解决问
题,再大的代价贝兰人也愿意付出。经历了二十年内战,没有人能比贝兰人更清楚和平的可贵。
邵剑辉微微一笑,说:“个人认为,我们不应该坐视这样的灾难发生在这个星球上,趁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们应该果断地施以援手······”
花旗国大使懒洋洋的说:“这道理谁都知道,但是我们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如今局势如此紧张,几乎全世界都把矛头对准了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出兵贝兰,民众不会支持的。”
查尔斯公爵冷冷的说:“那是非洲人自己的问题,现应由他们自己来解决,我们不应该干涉他们的内政。”
邵剑辉说:“那我们就真的只能眼看着贝兰血流成河了吗?”
几位大使耸耸肩,深表遗憾。只要是不太笨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这个又穷又弱的国家有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