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桥首相欲哭无泪。四十多年前倭军在华国大地上横冲直撞,毒气病毒肆无忌惮的用,让华夏大地尸横遍野,现在好了,轮到他们品尝这种滋味了!他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难道这就是报应?”“来啊,90式!战个痛快!”
关东大平原上,地面震动,烟尘冲天,一群群伤痕累累的90式主战坦克和74式中型坦克活像一大群一大群鼻子头顶冒烟鼻子喷火的野猪,沉沉低吼着辗过农田和乡镇,冲向嗣谷车站。嗣谷车站这一战略要点里,一个伞兵营正在玩命的发射反坦克导弹,红箭型反坦克导弹发射车射出一**挟着烟火的箭雨,冲涮着残破不堪的坦克方阵。让人心颤的呼啸声过后就是令人牙酸的贯甲声,以及震耳欲聋的爆炸,不管是90式还是74式,挨上一发就得完蛋!
东瀛军队装甲集群指挥官牙都要咬碎了。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该死的华国伞兵在每一条通往东京的公路上层层设伏,反坦克导弹反坦克地雷反坦克火箭弹玩得不亦乐乎,玩腻了就呼叫空中支援和远程炮火,把无数穿甲弹丸倾泄到他们身上,很成功的把每一条公路变成了炼狱,通往东京的路途,竟然比从地球到月球还要遥不可及!现在他们甚至都可以看见东京城里高高冲起的烟火了,却在嗣谷车站被挡住,难越雷池半步!
该死的华国伞兵!
该死的华国人!
指挥官暴怒,抄起电话怒吼:“山本君,限你一个小时之内务必拿下嗣谷车站,否则你就切腹自尽,向天皇谢罪吧!”
正在前线指挥作战的坦克联队指挥官山本大佐眼里冒出一团火焰来,一拳砸在90式坦克那厚厚的舱壁上,嘶声怒吼:“瞎指挥!就会瞎指挥!嗣谷车站里足有一个伞兵营,就算花一天时间都不见得啃得下来,一个小时内拿下嗣谷车站?当我们开的是高达么!”
似乎为了证明联队长阁下说的都是真话似的,两枚红箭导弹嘶嘶两声扎下来,一枚打偏了,钉入地面炸得火光四起,弹片飞溅,另一枚却正中一辆74式中型坦克的炮塔!爆炸强光一闪,轰!整个炮塔四分五裂,带着一条火柱翻滚着飞起十几米高,用事实告诉那位只会瞎指挥的蠢猪指挥官:他的手下开的坦克炮塔在华军的反坦克导弹面前都是西瓜级的,并没有装备高达和扎古,更没有奥特曼或者阿童木前来助战,想在一个小时之内拿下嗣谷车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又一道光焰以超音速扫过,一辆装甲车剧烈摇晃,发出一声大响,车身被开出一个老大的窟窿,火光和高温高压气体在内部喷发,轰一声将整个车身炸成了破破烂烂的火柴盒。在这辆装甲车身边的一辆突击炮只是打出了一发炮弹,就招来三枚反坦克导弹的前后对插,一阵短促而骇人的大爆炸过后,那根炮管打着旋飞上了半空。在三千米范围内,这种悲剧不断的上演,嗣谷车站固然是火光冲天尸横遍地,外围却也是闷雷滚滚,烟火四起,冲锋的坦克和装甲车不断被击中,变成燃烧的废铁。位于锋线的最前沿的一个中队在短短五分钟之内就有三分之二的坦克被摧毁,中队长带着哭腔叫:“攻不上去!坦克都被打光了,还是攻不上去!”
山本大佐咬牙说:“你还能用电台向我报告,就证明你的中队还没有打光!冲!给我冲!哪怕只剩下一辆坦克也要冲进嗣谷车站!华军正在我们的首都大开杀戒,靖国神社随时可能被他们占领,里面的无数英灵可能会遭到侮辱,天皇陛下就在东京的防空工事里等待我们去解救!诸群,我们没有后退的理由了,要么胜利,要么战死!”
咣咣咣咣咣!
伴随装甲部队进攻的自行迫击炮一个齐射,嗣谷车站里弹落如雨,黑红色火球三五成群的爆裂而出,弹片和钢珠密如骤雨,本来就被彻底打烂了的车站被生生炸成了高危建筑,两辆反坦克导弹发射车被击中,发生猛烈的爆炸,还有一辆被掀翻,里面的士兵非死即伤,反坦克火力顿时出现了小小的缺口。那位被训得面红耳赤的中队长发出一声狂嗥:“跟我冲!”带着最后三辆90式主战坦克,利用这轮炮火掩护油门一踩到底,拼着爆缸,以七十公里的时速猛冲上去!
三枚反坦克导弹射来,由于角度有问题,只有一枚命中······这意味着又有一辆90式被打得浑身冒火了,这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更令人悲伤的是,三架无人机悄然出现在天空之中,远处传了来77b式远程自行火炮那令人心悸的暴烈轰鸣!坚守在车站里的伞兵精神为之一振,身上被嵌进四块弹片,成了血葫芦的营长嘿嘿一笑:“那帮家伙总算舍得从东京巷战中抽出身来,收拾这帮倭猪了······来得正是时候啊,再不来,老子可撑不住啦!”
不用营长下命令,早有十几名伞兵架起了激光指示仪,肉眼看不见的激光瞄准线射向一边炮击一边逼近的东瀛坦克。一发120毫米榴霰弹砸下来,三名正在操作激光指示仪的伞兵血肉横飞,但是这救不了这些坦克的命了!天空中传来呜呜啸响,几枚炮弹陨石般飞坠而下,沿着激光瞄准线长了眼睛似的砸向正在冲锋的东瀛坦克!
轰!
轰!!
轰!!!
155毫米重炮炮弹直接砸在五十几吨重的坦克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看看那抛起二三十米高的炮塔和溅出百米开外的装甲碎块就知道了。中队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一团比两个太阳同时升起还要刺眼的强光,接着,他的肌肉他的骨骼他的思维就在高温高压气体中变成了一缕焦臭的蒸气,哪怕用放大镜一寸地皮一寸地皮的寻找,也无法找到他曾在这个战场上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东瀛装甲兵发出绝望的嚎叫:“是华军的激光制导炮弹!”
整个坦克方阵顿时阵脚大乱。在过去两个星期里,他们算是吃尽了华军激光制导炮弹的苦头,这种精确到点的炮弹已经在他们内心深处留下了太深太深的阴影,怕,怕到骨子里了!几乎所有坦克和装甲车都在本能的倒退,试图逃离这片是非之地,躲过随之而来的毁灭性打击,交通事故频频发生。托了双头鹰的福,数十年如一日的文化侵略很成功的阉割掉了东瀛军队大部份的尚武精神,在自卫队官兵看来,从军只是一份高福利待遇好的工作,他们首先是一群公务员,然后才是军人,卖力工作是应该的,但是让他们为了军人的荣誉去献身,那真的有点强人所难了。虽说山河破碎的处境又一次把他们血管里那种狼的狠辣坚韧给逼了出来,但是几十年来潜移默化形成的观念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得了的,在生死关头,他们首先想到的还是逃避,而不是迎着炮火冲上去,与敌人拼个血肉横飞!这也是他们在两个星期来被拿着轻型装甲的第15空降军吊打的原因,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帮伞兵出了名的又硬又横又不要命,东瀛军队撞上他们,想不怕都不行。
打仗,在装备、训练、后勤等等各方面都没有拉开太大差距的情况下,拼的就是勇气和决心,怕了,这仗也就别想打赢了。
昂贵的激光制导炮弹疾风骤雨般飞来,准确的命中目标,战场上处处都在上演着这惊心动魄的死亡之吻,被击中的战车瞬间四分五裂,变成残骸,一道道黑红的烟柱从破碎的车身上冉冉升起,越冲越高。在东瀛将领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华军坦克在地平线后面露出了狰狞的棱角。该死的支那人,他们居然这么快就从巷战的烂泥潭里抽出身来了,这意味着东瀛军方制订的与城中部队会合,利用地利人和将华军消灭在城里的计划彻底落空了!
第一集团军军长用望远镜瞅着远处的东瀛装甲集群,想数数有多少,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是白费力气,根本就数不过来的。他咋舌:“我的天,好多坦克!东瀛军队大概是把开得动的坦克都开过来了吧!?”
第16集团军军长舔舔嘴唇,这个小动作让指挥车里的参谋们浑身一阵恶寒。他浑身都弥漫着嗜血的阴霾气息,天可怜见,只有上帝才知道他在过去三个月里积郁了多少愤怒,从大庆到沈阳,第16集团军硬仗苦仗不断,几乎每一仗都是拼尽全力,伤亡惨重,却始终没能痛痛快快的赢一场,能不怒火冲天么?来到东京之后,在柳哲这个铁血屠夫的蛊惑之下,第16集团军把满腔怒火全部撒在了东瀛人身上,杀得人头滚滚,杀得血流成河,杀红了眼,杀上了瘾!不过,城里的东瀛军队都让460毫米舰炮给轰掉了魂,成了软脚虾,杀得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