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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修理得连他们老妈都认不出来这事不算完!小国那输不起的心态在这一刻显露无遗,丧师数万对于一个大国来说虽然严重,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世界末日了!惊恐,震惊,愤怒,无奈······种种极端的情绪一起袭来,几乎将这些重要人物逼疯了,揍这两个罪魁祸首一顿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减压方式嘛!场面越来越火爆,总理几次喝止都喝不住,一些动手比动脑还快的家伙已经揪住了两位特使的衣领,嘴巴距离对方的脸不到十公分的大吼大叫,口水喷了对方一脸,推来搡去,大有将他们当沙包暴打一顿之势。眼看情况就要失控了,就在这时,尖
利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震得玻璃嗡嗡作响,似乎在朝他们大唱一曲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总理府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了。几秒钟之后,一个破锣嗓子号了起来:“空袭!快钻防空洞!”
不用他提醒,大家也看到了,窗外团团火光喷薄而出,马来西亚首都防空部队将手里为数不多的地对空导弹一古脑的打了出去。天空中传来敌机那令人胆寒的呼啸声,那架该死的敌机已经突入吉隆坡市区,直扑总理府,仓促发射的地对空导弹没能对它造成太大的威胁。它作出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机动动作,热焰诱饵一串串的甩落,化作绚丽多彩的烟花,匆匆发射的防空导弹被整得晕头转向,有两枚被甩爆,一枚闯入诱饵团中自爆,还有两枚被飞机诱向一幢高楼,那架该死的轰炸机在即将撞上高楼的时候突然拉起,而反应相对慢了一拍的防空导弹却傻呼呼的一头撞上了大楼!
轰!
轰!!
两枚导弹的战斗部以及没有耗尽的燃料化作两团骇人的火球,那幢三十多层高的大楼腰部多了两个可以开展进一辆大卡车的大窟窿,烟焰膨胀而出,大楼在剧烈的爆炸中摇晃,倾斜,最终在来不及撤离的人的嘶声惨叫中轰然坍塌,烟尘扬起百米之高,整个吉隆坡都为之震动!从这一系列规避导弹的动作不难看出,驾驶这架飞狼的飞行员绝对是身经百战的老鸟,甩开五枚防空导弹跟玩似的,大咧咧的从漫天飞扬的烟尘中穿出,直扑总理府!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了,看着那架可怕的战机在眼前飞速放大,一大票军政要人都呆了!谁又能想到,花费几十年时间,无数资金,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国防体系在对方面前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一架战机就能闯入他们首都大开杀戒?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要怪就怪华军下手太狠,已经将他们的防空雷达站给炸得七七八八了,这架飞狼又是贴着海面飞掠而来,残存的雷达很难及时发现它,等到雷达终于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在吉降坡上空啦!
无视乱纷纷射来的高机子弹,飞狼俯冲而下,一个黑咕隆咚的玩意从机翼下脱落,砸向总理府,总理府登时一片呼天抢地!
总理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降临。
咚!楼顶震了一下,总理把眼睛闭得更紧。
然而,几分钟了,没有火光,没有爆炸,更没有致命的弹片。那架飞机也没有再发动攻击,相反,引擎的呼啸正在渐渐远去。总理困惑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大群裤裆湿淋
淋的家伙正在咧嘴大笑,又跳又叫:“是臭弹!华国猴子扔的是臭弹!太好了,我们不用死了!”
臭弹?
总理认为没有这么简单,军事演习看过不少,五百公斤级航弹的威力他是知道的,就算是臭弹,也能将楼顶砸穿!挨了一发这样的炮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那才叫见鬼了。他叫来一名少校军官:“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位少校也不多话,一扬手,带着几名士兵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不久之后,他们抬下一个用藤编织成的大吊篮,篮子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这一举动又让总理府一阵鸡飞狗跳,一大票重要人物毫不吝啬地将白痴、蠢货这类称号送给了这位少校。少校也不多说,将吊篮抬到总理面前,说:“华军战机没有丢炸弹,我们在上面发现的是这个,还有降落伞呢。”
总理皱起眉头。华军竟然放弃了斩首?这太不合常理了。他的目光落在吊篮身上,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少校说:“都是些金属物体,很重,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炸弹。”
总理说:“打开来看看。”
少校三下五落二将绳索割开,再小心的解开布袋,一股硝烟味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使劲一推,吊篮被推倒,哗啦啦————一阵金属碰撞的轻响,无数做工精美的金属牌子从里面倾泄而出,撒得满地都是。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总参谋长嘴唇哆嗦着,弯下腰抓起一把来看。那些牌子大多都染上了硝烟的阴霾,有些甚至变了形,或者烧得漆黑,不管变成什么着颜色,也不管成了什么样子,这些东西上面都沾着酱紫色的血迹甚至碎肉,上面的名字和编号有些模糊不清。总参谋长老泪纵横:“是······是我军将士的狗牌!在他们受伤或者战死之后,华军就将这些狗牌从他们的军装上撕了下来,给我们送回来了······”
看着散落一地的带血的狗牌,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一块狗牌都是一名士兵的身份证,送到这里的每一块狗牌都代表着一具尸体或者一名伤员,他们只知道派遣军被打得很惨,但是具体有多惨,却是一无所知。现在,韩枫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们体验到了一丝派遣军曾经历过的惨烈与绝望!
这满地狗牌,加起来怕是不少于一万了吧?
短短半天的功夫,就有上万名马来西亚青年阵亡或者残废了,而这个数字还只是初步统计!
这仗还有必要再打下
去吗?或者说,他们还有勇气再打下去吗?
总理看着满地带血的狗牌,面色死灰,目光游离不定,叫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最后,他像是被噩梦惊醒一般,躲开所有人的目光,低声对东瀛特使说:“我们不会再出动一兵一卒······我们退出了,这场游戏,你们继续玩吧,我们玩不起!”也不理会对方作出什么反应,径直对外交部长说:“联系华国政府,我们要就两国停战问题展开谈判,马上就要!”
外交部长面色大变。这几年他最怕跟华国展开外交谈判,因为谈判一次就得吃一次的亏,一听要马上展开谈判,他的耳边又响起了华国外交官卖力磨刀时利刀与磨刀石激烈摩擦发出的切切声,这声音,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第一一六章自古以来
天已经亮了,可是马来西亚总理的面色却黑得可以,比锅底还黑,比黎明前的黑暗还黑!而从在他的对面的华方谈判代表,却笑得阳光灿烂,哪怕全身上下都透着硝烟味,也无损他的愉快心情,同样是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应该说,华国是一个很体贴的国家,得知马来西亚愿意坐下来慢慢谈之后,举双手赞成,一分钟都没有耽搁,派来了代表,咱们谈判吧,马上谈判!如此急切的态度多少让马来西亚总理有点侥幸心理:也许,华国并不像他们想像的那么强大?也许,华国对马来西亚的力量还是有几分顾忌的?要不然,为什么大胜之后的他们这么急着要谈判?总理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在谈判桌上挥回一点什么来!但是等到直升机在吉隆坡降落,谈判代表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他的脸当场就黑下来了:
华方的全权代表不是那个神憎鬼厌的邵剑辉,而是刚刚将他们打得大败亏输的韩枫。
打脸,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韩枫的自我介绍是这样的:“我叫韩枫,华国解放军沈阳军区第一数字化步兵旅旅长,现任华国远征军潜龙集群总指挥,昨晚跟你们交手的,就是我。”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和马来西亚代表的脑袋嗡一声,大了一圈!难怪这小子这么能打,原来是沈阳军区三大祸害之一!沈阳军区三大祸害如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在贝兰战争中让北约和华约同时吃憋的“非洲鹰狼”柳维平,去到哪里哪里就赤地千里血流成河的“嗜血雄狮”柳哲,还有在吕宋丛林跟花旗国的海军陆战队打了足足四五年,拖得花旗国筋疲力尽,最后彻底没了脾气,只能撤出吕宋的“南亚幽狼”韩枫,哪一个拿出来都是响当当的狠角色,玩死一个小国都够了。现在华国居然派这么一号角色来跟自己谈判······这恐怕只能说明华国根本没打算跟自己扯皮!
谈判本来就是扯皮,不扯皮,还怎么谈判?不打算跟你们扯皮,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