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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来的士兵们的心总算定了一点:在海边还有一个旅的部队作接应,那个旅拥有完整的防空火力网,再加上可以随时可以得到海峡彼岸主力部队的支援,只要跟他们会合,就算安全了!
一支由六辆挑战者主战坦克和十三辆酋长式主战坦克还有二十多辆卡车组成的装甲部队连滚带爬的逃向被黑暗笼罩的港口城市。
天已经黑了,港口城市却没有一丝灯光,也没有必要开灯,从一些建筑物身上燃起的大火就能照亮大多数角落,显然,早在他们之前,这个港口就被华国空军光顾过了。九架飞狼一口气投下了十八枚五百公斤级航空炸弹,当场炸死五十余人,炸伤一百多,马军虽然击落了一架飞狼,但是已经胆寒,这些飞狼给隔海相望的吉隆坡造成的震动更不亚于一场地震:要知道,越过这条浅浅的海峡,就是马来西亚了啊!幸运的是,这些瘟神并没有越过海峡。逃跑的装甲部队指挥官简直就是把声带巾到电台话筒
上,狂叫:“我们是黑虎团的,华军正在追杀我们,快让我们过去!”
把守外围防线的部队知道黑虎团的大名,马来西亚陆军数一数二的拳头部队啊,可惜整个团都快让华军炸光了,还能逃回这一点,也算是意外的惊喜。那些像蜘蛛一样爬满卡车的逃兵神情惊恐而暴躁,用枪托把车顶盖砸得嘭嘭作响:“快放我们过去!那帮魔鬼就在几公里外,炮弹随时可能打过来!混蛋,你们想害死我们么!”
旅长苦笑:“吉隆坡那帮议员大概没有想到形势逆转得这么快吧?才半天我们的大军就让人家给打回来了,速度比出兵快了十倍不止······放他们过来吧。”
外围防线的马军士兵拆开一部份路障,将这支败军给放了进来。这帮家伙连说一声多谢都免了,路障一拆除就往海边猛飙,卷起的沙尘灌了守军一嘴一鼻,气得他们破口大骂。不过现在他们最好克制一下自己的坏脾气,因为很快就会有更多的部队败退下来,被打得魂飞魄散的部队是不会有好脸色给他们看的。还好,一辆挑战者停了下来,一位少校军官从里面探出头来,用还算客气的语气问负责防守这道防线的指挥官:“我是黑虎团一营的临时营长,接替已经阵亡的营长指挥残部的,我有紧急军情要上报,请部你们旅部在哪里?”
那位军官听说有紧急军情,也不敢怠慢,指向一幢四层高的大楼:“指挥部在那里!”
那位少校说:“好的,谢谢了。同志们都辛苦了,到地狱去睡他个一百几十年吧!”不等那位军官反应过来,挑战者的并列机枪就喷出了长长的火舌,灼热的弹流在一秒钟之内长这名官军撕得粉碎,然后像火镰一样扫向正一脸官司的忙活着的马军士兵,枪口所指之处,砂石乱飞,血浆喷溅!好几辆酋长式坦克也跟着开火,几道修长的火舌交织成炽热的火力网,将整个防线的马军尽数裹在密不透风的弹雨中。面对近在咫尺扫来的机枪子弹,马军根本没有半点躲避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弹雨中扭曲身体,颤栗,最后变成一团碎肉,被生生打碎的也不在少数!
一名及时躲进工事里的上士眼看着几十名战友被人家像割麦子一样一丛丛的撂倒,都快吓疯了,抄起电话对着话筒狂吼:“喂,喂?是营部吗?这里是九连,我们上当了!逃下来的不是我们的部队,而是————”一枚又粗又长的防御型手雷飞入掩体落在他的身边,轰一声连人带电话一起炸得粉碎,也算是向那边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搞得手足无措的营部表明了身份。
两个排被一扫而空,少校杀气腾腾的下令:“瞄准他们的指挥部,开炮!”
轰轰轰————
几辆坦克同时开火,指挥部大楼墙体上炸起团团炫目的火光,浓烟火焰从每一个窗口喷涌而出,整幢大楼都陷入呼天抢地之中。在隆隆巨响和爆炸的火光中,这些原本隶属马来西亚陆军,如今却换了主人的坦克和战车像一群狂暴的野兽,冲进城里见车就撞,见人就辗,看到坦克装甲车电台车,二话不说就是一炮!那些全身都让尘土裹住,而目全非的士兵跳下卡车,伴随着坦克朝着敌人猛冲过去,十秒钟不到,原本还算和平的港口就变成了弹雨呼啸血肉横飞的战场,不知道多少马军士兵在极度震惊和迷茫中被子弹扫倒,被手雷炸飞,甚至被刺刀狠狠的钉在地上!
第一轮炮击旅长就受了重伤,全身打进几十块细细碎碎的弹片和墙体渣子,每一个伤口都在往外面喷着细细的血线,奄奄一息。震惊压倒了对死亡的恐惧,此刻他感到难以置信:华军在九个小时内粉碎了派遣军不说,还打到他们大后方来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真的是天兵天将么!还有,他们哪来的马军制式装备,鱼目混珠?
华军当然不是天兵天将,不过千里奔袭对他们来说,是传统强项,翻开战史,这样的战例比比皆是。高度机械化的狂风旅和风暴旅没有丢掉这些优良传统,他们把一路猛冲,抢在马军主力前面到达了港口,并且将一路上顺手缴获的马军坦克拿出来,挑选一些精通马来语的士兵,临时拼凑成一支冒牌马军装甲营,看上去不伦不类,但是此时正遭遇建国以来未曾有过的惨败,马军自然没有这么多讲究,让他们顺利蒙过关了————怎么样,是不是跟让合众国刻骨铭心的云山战役如出一辙?这样的行动,只能用胆大包天来形容了。旅长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也没有时间对华军的胆大包天和非凡的想象力赞叹一番了,他吐着血沫,挣扎着下令:“快······快让各部队······还击!”
现在才想到要还击,晚了点,整个港口都让华军打成一锅粥了!接到还击命令的马军士兵只听到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是惨叫声,然而敌人却很难找得到————大家都是黄种人,都穿着一样的军装,拿着一样的装备,一片混乱中能让出来才有鬼了!往往是直到子弹打到面前,他们才知道站在对面的是敌人,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家伙已经乱了方寸,朝着每一个企图向自己靠近的人影开火,他们现在谁都信不过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敌人,会要了自己的命!与其傻愣着挨打
,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将对方放倒,自己也就安全了!这下子玩笑开大了,在华军有意挑拨之下,混战很快就演变成了自相残杀,穿着同样的军装,说着同样的语言的士兵发出惊怒若狂的吼声,用同样制式的武器向对方倾泄着致命的弹雨,五分钟不到,整个港口都被卷入战火之中,死伤枕藉。
华军士兵怕他们打得不过瘾,又朝东边扫一梭子西边轰两炮的陪他们打了好一阵子,让他们拼得更加来劲,更加卖力。
看着港口腾起的大团火光,看着港口上空啸啸飞过的流弹,黑压压的涌过来的马军士兵都傻了:连老窝都让人家端了么?他们可怎么办?打肯定是打不过了,逃?往哪里逃!先不说能不能逃过华军的追杀,就算侥幸逃脱,他们也极有可能会活活饿死,或者被爪洼猴子当肥羊给宰了!千辛万苦才逃到这里,以为逃到这里就安全了的官兵们怔怔的看着烟火四起的港口,希望破灭的打击夺走了他们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一个个傻站在那里,或者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上司怎么呼喝也懒得动一动,都听天由命了。打是打不过人家,逃又逃不掉,还瞎折腾什么?都高举双手接受华军的优待好了!
但是,仍然有人不肯放弃。一位接替双眼已盲的司令官的指挥权的少将咬牙切齿的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马上支援港口守军,将攻进城里的华军干掉,再稳住防线,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几名上校只有苦笑:“那里头正乱成一锅粥呢,我们冲进去,搞不好会被自己人当成华军暴揍,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少将露出一丝挣狞的神色:“那就连那些惊弓之鸟一起干掉!保住我们这支大军比什么都要重要!”
大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着已经有几分癫狂的少将,迎着他那凶狠中透着绝望与疯狂的目光,所有人都心头一寒。为了保存自己,不分敌友的将防守港口的部队连同华军一起干掉,这样做可是要下地狱的啊!但是少将说得没错,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一排炮弹从远处飞来,像流星陨石一样撞入败军中间,一丛丛士兵随着翻滚而起的烟焰飞向半空,断肢碎肉四处飞扬,血雨纷纷扬扬的淋了下来。这一轮炮击就像是发令枪,远处传来隆隆炮响,天边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