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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汉娜还是喀秋莎或者李华梅,她们都不是真正的人,更不是人格完整的人,都有自己的缺陷。
去年林汉回国,在上海“生”下李华梅后,李华梅只要有时间,就一直在努力地学习。林汉和汉娜,无论学习什么知识,只要看一遍就会记住并很快吸收,而李华梅和喀秋莎在这方面就差了很多。虽然她们的记忆力比凡人出色,但远没象林汉与汉娜般妖孽。她可以靠和林汉身体共享的方式记住不少东西,但这种海绵吸水般硬灌进去的知识,她如果不能象常人般地去努力复习和理解,很快就会象凡人一般地忘记大部分。所以要学东西,她必须努力地去“学习”和“复习”。
诞生之后,李华梅一直在学习的技能有三,一是演技,二是杀人技巧,三是救人手段。
1933年五月,林汉被汉娜紧急叫回德国后,他在中国的一切事务就全权交给了李华梅去处理。
待在北京的李华梅跟着德国导演,拍摄了反映长城抗战的电影《血肉长城》,她本人出任第一女主角。这一部抗战片没有使用任何专业演员,除了她以外,全部都是由参加过长城抗战的士兵和平民进行的本色演出。
两个月后,该片杀青,德国人进行剪辑处理后,十月份就在全国上映,并很快引发轰动,李华梅也借此一片成名,成为全国知名抗战女青年的代表。
而《血肉长城》在全国城市轮番播映的时候,李华梅却瞒着林汉,偷偷地加入了中共,并在一年后成为一名正式的中共党员。
这期间她去了一趟江西,和红军领导李润石见了一面,一番长谈,在苏区待了几天后她回到上海继续主持德国方面和苏区的联系工作。除了学习和处理各类堆积如山的事务外,只要有时间,李华梅都会在上海洋人的医院里帮忙做手术提升自己的医疗技能。
她的学习能力虽然远不如林汉和汉娜,但比起普通人类来还是太强大了。在医院里实习了不到半个月就可以单独主持手术。在上海时,她只要有空就尽可能多地做手术,为病人做手术,也为穷人做手术,不但不收费还经常倒贴钱资助病人。
由于她医术高且“心地善良”,半年下来在上海医学界赚下巨大的名声。加上本人在《血肉长城》的电影一片成名,在医学界和民间威望极高,二者两两叠加更为她挣得不少信仰之力。
在上海期间,李华梅不停地救人,但同样也没有少杀人。上海滩有名的地痞流氓恶霸,和日本人勾结的汉奸份子,被她视为危害中华民族的“罪人”,也被她杀了上百名之多。白天她是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夜里则是勾魂夺命的魔女。
通过治病,她练出了娴熟的救人医术,通过除奸,她成了可怕的“杀人专家”。
……
九月六号这一天,汉阳、汉口轻易地落入红军之手。
夺取汉阳汉口后,两地的红军装作兵力不足的模样暂时按兵不动,同时故意大修工事,摆出一副死守等待洪湖方面援军跟进的姿态。夺取汉阳汉口两地的红军,陆路的突击队加上水路的,总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五千余人,但可怕的是他们已拥有了强大的空军。
武汉是一座被长江隔开的城市。武汉三镇,汉阳汉口位于长江北岸,武昌则在长江南岸。1932年九月第四次围剿战役的惨败,对南京国民政府来说是伤筋动骨的惨痛损失。江西红军和湖南红军就此联成一线,从武昌到九江段,整个长江航道的安全都受到了严重威胁。
为了长江航道的安全,南京国民政府不得不在武昌、咸宁、鄂州、黄石、九江这一线布置重兵。到1934年九月时,总计共有十三个师,十万人被布置在长江以南的湖北南部,江西北部的这块沿江的狭长地带。
1934年红军的秋季攻势,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主力挥师东进,以歼灭何键部为第一目标。第二阶段则是奇袭汉阳、汉口这座长江以北的重镇,切断长江以南的湖北、江西地区炮党军北撤的退路。而第三阶段,就是以歼灭武昌到九江这一线的十万敌军为战役目标。
早在九月三日拿下长沙,九月四日逼降常德的守军后,湖南的二十五万红军中,十八万主力就偷偷地东进,准备从西包围武昌的守军。真正围攻岳阳的主力只有四万人,其余的两万人,红军虚张声势地摆出十万大军横扫湖南全境的架势以作战略欺骗。
按计划,红军本不想过早地打下岳阳,原本只想在岳阳城虚张声势多拖几天,以便让东部十万敌军产生战略误判,延误撤退逃走的时机。却未曾想到岳阳的守军居然不战而降,整个战略差点因此而流产。
幸运的是,红军“高估”了南京国民政府的反应速度和前线将领的战役敏感性。负责武昌这一线的南京国民政府的最高指挥官是顾祝同,在另一个时空被后人称为“连草包都不如”的草包司令官。
九月三日,得知长沙三日失守时,他虽然有些惊惶,却自认为自己背靠长江,有路可退,可攻可守可逃,并不是太在意面前的危机。他在长江以南的湖北数市还拥有六个师近五万人的兵力。前期调走增援九江的三个师部队全是长江以北驻守汉阳、汉口的守军。在顾祝同看来,哪怕是他在长江以南的部队作战不利,自己还有汉阳汉口这条后路可退。
结果他的六个师近五万人的兵力,就在武昌、咸宁、黄石这三个地区,“不攻、不守、不走”,白白“静坐”浪费了两天的时间,理由是等候“南京方面”的指示。
谁知道九月六号这一天,红军利用汉阳守军主力调走的空当,奇袭汉阳成功,一天之内攻下汉阳汉口,一举切断了他北撤的退路。
而九月六号清早,他布置在咸宁的守军更传来令其震惊万分的消息:咸宁方向出现大批赤匪,总兵力在十万以上。如今咸宁正被围攻,急请支援。
他在九月六日清晨听到汉阳汉口方向传来的枪炮声时才意识到不妙,派去长江北岸侦察的人更回报汉阳方向出现大批来历不明的武装拖船。
顾祝同司令长官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面临后路被断,全军覆没的危险,他于当日十点收罗船只,组织了两个团的军队想要抢渡长江支援汉阳汉口方向。
只是在他十点钟调兵遣将的时候,汉阳这边的战斗早已停止了一个小时,汉口的守军更是在轰炸中直接崩溃。待顾祝同的援军渡过长江时,时间已是十一点半。红军这时早就占领了汉阳、汉口,设好伏击圈好整以瑕地等候享受他主动送上门的两个团的大餐。
当这两个团千辛万苦地划过长江,好不容易在渡口登陆上岸,渡船正要回头驶回南岸时,头上几发信号弹划破天际。埋伏在附近的红军机枪、迫击炮一阵齐轰,几分钟就粉碎了援军的斗志。几乎没做什么抵抗,两团人马就举手缴械集体投降了。至于南撤的渡船,也在半路上被红军的武装货船拦截俘虏,红军以个位数的士兵受伤的代价就全歼了这两个团。
其实当天上午红军早就控制了汉阳机场,完全可以出动空军将这两个团直接炸沉在长江里。只是红军指挥官一来珍惜这两个团手中的装备,二也不愿意有太多的中国人死于这种无谓的内战中,所以选择了渡口伏击这种相对温和的歼灭方式。
长江航道本是炮党调兵遣将的水上铁路,但今天却变成了阻碍他们逃生的天堑。
夺取了汉阳机场,得到了四十一架飞机后,红军更前所未有地获得了武汉到九江段长江航道的制空权,有了制空权,也就等于有了“制江权”。顾祝同五万大军,其长江航道上的退路已被切断。至于其东退九江的陆上通道,这时早已被配合湖南红军做战的江西红军切断。
九月六日,东进的十八万红军根本没有理会困守咸宁正瑟瑟发抖的万余守军,仅留下两万人围监视,余下的继续前进,于九月八日占领武昌,同时完成了对鄂州、黄石的分割包围。
在这过程中,顾祝同又出昏招。他如果在得到红军东进的情报当天,马上放弃武昌,鄂州,全军东进和黄石的守军会合,然后向东努力地突围到九江与守在那儿刘峙的部队会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结果他竟愚蠢地再次地调动船只渡江妄想夺回汉阳汉口,结果这种象送菜一样的做法愣是又送给了北岸红军一个团的俘虏。
顾祝同在犯蠢的时候,北岸的红军已经偷偷地亮出“利齿”。汉阳机场的空军在早上出动缴获的两架容克运输机,用纸片“轰炸”了黄石、鄂州两地的码头,洒下大量的传单,通知他们汉阳空军已经“起义”,两个小时后,红军将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