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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放心了。
等他出国回德国后,他会把将这两女学生,嗯,是女特务也一并带走,适当的时候再将她们策反、拉拢,反过来变成自己的手下,然后嘛,嘿嘿……在他看来,戴局长的美人计不过是送老婆陪西门庆,铁定是有去无回的亏本投资了。
林汉离开南方时,宋子文刚刚和江西红军达成了一系列的停战协议。做为协议的一部分,炮党监狱关押的共产党员被释放出狱,而做为交换条件,就是江西红军放开一条道路,让被困死地的赣州守军退回南昌号。
而后在1933年的上半年,江西红军开始向南方发展势力。终过一个冬季的大练兵,红军兵员素质和综合战力比前一年又有了飞跃。在挂着“共产国际”招牌,实为容克军官的德国教官的调教下,红军在战术上和技术兵器的运用上和从前相比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在这个被穿越者严重扭曲的时代,在这个法西斯的子弹卖给布尔什维克份子打法西斯的时代,法西斯军官给共产主义者上军事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在得到了林汉的第二批大规模的军备援助后,加上冬歇期的练兵,战力大涨的红军随即开始了打通海岸交通线的春季攻势。
他们攻击的目标是福建和广东的交界地带。
此时控制福建的是蔡廷锴的十九路军。自从去年秋季攻势,炮党军在江西大败,何应钦何婆婆被迫下野之时,镇守福建的十九路军也趁机脱离南京国民政府自立。他们控制了南平、宁德、三明、福州、厦门、漳州这一片福建省三分之二的沿海地盘。此时南京国民政府元气大伤,对于十九路军的自立行为只能干瞪眼,根本无法象历史上那般出兵镇压。
红军春季攻势的目标,就是攻下漳州,拿下云宵,夺取东山这一带的沿海地段,以获取出海口。厦门由于地理位置太敏感,考虑到列强极有可能干涉的原因,暂时没有夺取。
当年五月,十九路军在漳州战役战败,蔡廷锴损失了一半的兵力后被迫放弃漳州,而后云宵和东山也随即落入红军手中,通往大海的通道终于被打通了。
有了出海口后,林汉可以更加肆意地往苏区输送装备,再也不必受制于长江航道。
接下的日子里,苏区红军的采取的是东守西攻的战略方针。
东守,就是维持和南京国民政府的表面和平,积极防御,不主动挑起事端,但也坚决回击对方的挑衅。
西攻,战线有两条,一条是朝湖南继续发展根据地。自从去年的秋季攻势结束后,湖南红军红军的根据地就和江西红军的根据地连成一片,双方基本上已连通了这条交通线。林汉的出现,令夏曦在湖南的胡搞提前被结束。而江西红军的秋季攻势的大胜利,同样也影响到了相邻的湖南。
两省红军的根据地联成一片后,如今镇守湖南的何键也被迫由攻转守。红军在湖南继续采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方针,夺取农村,放过大城市,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方针,将湖南的中心长沙孤立起来。
针对被何键经营多年的长沙,红军照常采用围而不攻的压迫战术,不直接打攻坚战,而是使用围城打援和打运动战的方针,逼何键只能使用乌龟战术,将手中兵力龟缩在主要的大城市死守不出。1933年时湖南靠近江西地区的战略形式,其实就和1932年江西的形势极其相似。
如今的江西、湖南两地的红军兵力加起来已超过二十万,得到运输大队长何婆婆和林汉两条血管的进补后,装备更是大大改善。整个南中国的战略形势,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逆转。南京国民政府虽然还有着数量上的优势,但他们手中军阀型的军队根本无力和红军玩大规模的运动战。虽然占据数量上的优势,却已不再象1931年般是压倒性的绝对优势。如今他们只能狼狈不堪的困守长沙等大城市,而广大的农村则眼睁睁地看着被红军不断地渗透,然后一点一点地吃掉。
镇守长沙的何键名义上听从南京国民政府调动,但实质上却是属于湘系一脉。即使是常凯申时代,常凯申都不能随意地指挥他,更不要说比常凯申更不如的何应钦宋子文之流。对于何键在长沙的窘态,远在江浙南京国民政府不是不知道,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顶多也就嘴炮上对红军攻击一番,实质上的支援、牵制根本就半点没有。
此时的湖南局势,已开始有历史上1948年后,辽沈战役前东北格局转变的味道。不过由于红军的重点目标还是集中在福建广东交界处的沿海一线。本着“闷声发大财”的原则,红军并不想急着攻下“影响重大”的长沙,所以何健在长沙还能多支撑一段时间。
1933年时,红军主要战略目标,还是在于稳固已经到手的福建出海口。拿下云宵、东山一线后,而后开始向周边发展,巩固这一带的根据地。和他们正面冲突的十九路军节节败退,很快就只能退回厦门、泉州、莆田、福州一线的沿海地区,而内陆城市和农村则大片丢失。
红军所以没有拿下从厦门到福州这一线的沿海城市,是得到了林汉的预警,英、美、日等国对红军在南方势力的迅速扩张已极为警惕,又以英国、日本为甚。日本人已不止一次地以护侨为借口想要插手福建的事务,却被因为东北事件而警惕起来的英美联手驳了回去。但英、美两国都派出了小型舰队进驻厦门。虽然那只是轻型巡洋舰和驱逐,却不是这个时期的红军所能对付的。
在此期间,南京国民政府依旧坐壁上观地欣赏着十九路军自立的所谓“福建人民政府”的窘态,始终见死不救。倒是位于广东的陈济棠本着“唇亡齿寒”的精神发兵来援。可惜广东兵的战力实在不堪,当年六月,红军在福建、广东交界处四天内连打三仗,一气全歼了陈济棠来援的三个师,直接将号称“南天王”的陈济棠打成了落水狗,狼狈不堪地缩了回去,更丢失了广东靠近福建沿海地区的大片地盘。
此时的德国,希特勒已经尝到了在红军白军两边下注的好处。1933年上台后的希特勒开始重整德国军备,他以大举外债进行军备的方式,开始了未来了几年的“经济奇迹”。
由于汉娜的提点,德国拿到了南京国民政府的大笔军火订单。另一方面,他们用以物易货的方式,又从红军这边卖掉了大批一战时留下的旧军火,更得以贮备了大量珍贵的战略矿产。对于红军取得福建广东的出海口,德国同样也是极为欢喜——那样就可以更顺利更便宜得到江西的钨砂和福建的稀土,不必再通过炮党的地盘周转,省了一大笔抽水的费用。
在德国人的游说下,不敢再打的十九路军和不想打的红军开始了谈判,双方很快也达成了互不侵犯的停战协议,红军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东山这个稳定的出海口。
拥有了出海口后,林汉开始肆无忌惮地通过东山港向苏区走私军火和各类机器设备,不过这一切都是六月份以后的事了。
以上这些,都是1933年上半时,发生在中国南方的大事件,历史在这儿被林汉这个穿越者更改得面目全非,一塌糊涂。
而中国的北方,1933年的历史,即一如既往地顺着历史惯性不断地恶化。
去年九月红军的秋季攻势的大胜和炮党的惨败,让日本更看清了名义上的中央南京国民政府的虚弱与无能,更加加大了对中国的侵略力度。
当年十二月,日军攻陷山海关,比历史上整整提前了一个月。当月,日本人开始收编东北伪军为地方警备队,分驻黑龙江等县。到了第二年一月,日本以傀儡政权“满洲国”的名义,要求热河省内华军24小时内撤退。
一月三十日,日本以傀儡政权“满洲国”的名义,要求热河省内华军24小时内撤退。三天后,日军从通辽和绥中基地分三路进犯长城北部和东部整个地区,以及沿长城的一切重要关隘。
也正是来自日本的压力和由此引发民间要求“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呼声,逼得南京国民政府不得不真正地开始考虑和红军停战的念头。
而到了1933年二月,热河沦陷。热河省主席汤玉麟率部不战而逃,日军以120余骑兵前头部队,兵不血刃,进占承德。随后当月九号,日军向长城各口进犯。国民党29军冯治安师在喜峰口抗战,29军大刀队奋勇杀敌。王以哲部在长城古北口一带与日军激战。
2月11日国民党29军赵登禹部在长城古北口与日军激战,重创日军。
而这时,到了当月27日,国联大会这时才跚跚来迟地谴责日本在中日战争中为“侵略者”,日本政府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