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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三天两头称病躲在房里,基本没在宫里露过脸,得罪什么大人物的概率绝对等于零,所以杀人灭口还是绑架勒索对我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到底为什么呢?
肯定事认错人了!
我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心里也略略松了一口气。
燕宏似乎也思忖了半晌,笑道:“知道瞒不过你,只是这事我却不能说。”
“为什么?”越是不能说,我就越想知道。
“咳~这事一则来龙去脉我所知不详,二则……皇上口谕‘不得外泄’……”他说着定定地看着我,颇有些无奈的样子。
我知道他不过装得个可怜相罢了,但事关脑袋,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门出来?”
“……”他故作神秘地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自有高人指点。”
“哼~”不用说我也知道是宜夏了,还有谁比她更清楚我这夜间少眠、胆大无忌、好瞧热闹的脾气。
他也知我想到了谁,伸出一个指头在我眼前摇了摇,道:“你猜错了,不是宜夏。”说着倒有几分得意。
“也不是月表姐。”我还没开口,他就否定了我的另一个想法。
“难道是元澈那小子?”话甫出口,我便懊恼不已,这话大有语病。
其一我竟敢称堂堂晋王千岁为“元澈那小子”,只怕只有皇帝老大才敢用这口气吧~~其二,我犯了个逻辑错误,晋王和我好像不是很熟吧,他哪会知道我有夜游的毛病呢?
再说,燕宏跟我算得上老相识了,他都得经高人指点才“守株”待我。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嫁出去的女儿,我傻了半天,愣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圆。
燕宏亦是愣了半天,大概也没想到我说了这么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来,想要假装没听到吧,偏我讲得十分清晰响亮中气实足,方圆十米的虫鸣都被我的声音盖过去了,他口瞪目呆了半晌方憋出一句话来“那个,今天阳光不错啊~~”
我狂倒= =
正要说他两句,忽见他面色一紧,目光越过我,道了一声:“殿下。”
“免礼罢……”熟悉的嗓音在我脑后响起,我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真是走多夜路会撞鬼呢……||
才说了他一句,偏偏就出现了,比念紧箍咒还灵T_____T
感觉脑后像有两道紫外线似的,若再不回头怕要烧出两窟窿来。
咬咬唇,我垂着头乖乖转过身来,向他行了个礼。
到底不敢看他,因为可以想像他的脸一定比平常还黅_______T
惴惴不安地盯着脚尖看,不知他要怎么发落我呢……
他只静静注视着我,忽地对燕宏道:“皇上传你去思政殿。”
我忙可怜巴巴地看向燕宏,燕宏只是摇摇头,向我丢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大步向火光聚积集处去了。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等了半晌他仍是不发一言,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入定了不成?
偷眼瞄了一下,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我面上一热,忙又低下头去。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和本王讲话吧?”他轻声道。“过来。”
我抬头看向他,胸中迅速判断了一下该离他多远,才可以在逃跑时不至于立刻被逮到。
确定了一个安全距离后,我才蜗速向他挪了半尺,离他直有两米之遥。
他叹了口气,笑道:“本王很可怕么?”一面向我走近了两步。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向后退了一大步。
他、他、他岂止可怕,简直是恐怖!
不然怎么会每次靠近他,我都会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不……不是!”有时即使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讲,真的很痛苦T______T
“那你在怕什么?”他笑得很温和,仍然轻声说:“过来。”
怕?!
我怕过谁来的?!
只是这一想,胸中勇气倍增,不就“过来”嘛,我这就“过来”!!
所谓乐极生悲,怒极生祸(我不知道算哪种),正当我雄纠纠气昂昂向元澈方向迈了一大步,谁知一脚就踩到一个软呼呼的不明物体上……
“哇~~”
“呱~~”
我和那个不明物体几乎同时尖叫一声。
那东西虽受创不小,仍是以极快的速度三下两下就跳到墙边的水沟里去了。
我唬了一大跳,偏脚下是鹅卵石铺的甬道,脚上不知怎么就是一歪,身子往前就是一扑,直接就扑进了元澈怀中,倒像是故意投怀送抱似的 — —|||
他顺势将我一揽,道:“不用怕,不过是只蟾蜍罢了。”
我慌忙推开他的手,脚还没立稳,就觉得一阵刺骨之痛,右脚似乎崴到了……
真是衰到家了!
竟被一只小小的癞蛤蟆吓到崴了脚,太丢人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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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怎么了。”他觉出我的异样,忙扶住我的腰。
“没事……”
我说着伸手要去揉揉脚踝,才想起手上还抓着根笛子。
只犹豫了一下,他便已留意到,携住我的手道:“别乱动。”一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我打横抱起。
猛的四肢腾空的感觉可不好受,我的心像被悬在半空中一样,即使是坐海盗船时都没像现在这么紧张。
双手不由自主就环上了他的脖颈,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我丢到地上,那就凄惨了~~
他的步履很平稳,当跨进院门时,我手上的笛子不小心敲了他的金冠一下,他怔了一下,忽道:“今夜之曲过于悲切,日后不可再奏。”
不一刻,便到了我的房间。
元澈将我置于榻上,转身点亮桌上的琉璃灯,移到榻前。
骤然见光,我颇觉不适,忙用手挡着双眼,嗔道:“别开灯……”
见他并不回答,我忍不住探起身来看,他不知何时已除了我的鞋袜,正细细查看了我脚踝,半晌方吁了口气,看来大约是不碍事了。
“我都说没事了……哎哟~”我跳下床榻,脚才着地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心中大惑不解,不过是崴了一下,怎么会这样?难道知秋有什么隐疾不成?
“还是这么逞强……”元澈早扶住我的肩,令我坐到床沿,顺手拿过我手上的笛子,轻轻摩拭着,一面含笑瞧着我。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目光,劈手夺过笛子,胡乱塞到枕头下。
他见我如此珍视之,满意地笑道:“果然很配。”
我一怔,想到前不久他和如月探讨乐器与美人之气质时,曾道如月很配使长笛,我当时只顾幻想晚餐,竟没留意如月答了什么。
现在竟又说我“很配”这笛子,心中不由得气恼。
“殿下记错了吧,奴婢可不比我家小姐,似乎她更配使笛子呢!!”这话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已来不及了……
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大声笑了起来,这样爽朗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他的的笑声像带了磁性似的,让人听了心里麻麻的、酥酥的,不知不觉就沉溺进去了。
我还在愣神间,他忽然把头凑到我面前,说真的这么英俊的脸庞在眼前一下子放大好几倍,感觉还是挺可怕的— —||
“你说如月么?”他低低地笑着,语气里不知是愉悦还是揶揄。“你希望知道什么?”
“我……”这么近距离看他,我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看着两人的鼻尖快要碰在一起了……
几乎要晕过去了……
我慌忙捂着鼻子勉强往后挪了挪,直到后背抵着床栏才略觉轻松些,幸亏没流鼻血,不然就糗大了= =
“殿下和小姐其实很……”我“般配”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见他已挨到我身侧,不觉一惊。
他浑然不觉,微笑着继续靠近,我迅速左右扫视了一眼,发现自己已在床角退无可退了TOT
看着无限接近的元澈的脸,我想要惊呼,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和如月?”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带着戏谑的神情把嘴凑到我耳边轻道:“她是我的知己……而你和她不一样……”他的呼吸在我耳畔异常清晰,炽热的气息随着他的话一字一字注入我耳中……
你和她不一样……
什么意思?
我怔怔地看向他,他亦看着我,漆黑的双眸如谭水一样深邃,让人看不清里面盛着什么,仿佛一个黑洞吸引着我的目光,无法逃离……
猛然惊觉此刻他的一手已扶住我的背,另一手揽着我的腰,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 =
我又窘又迫,挣扎了几下,反倒被他用力一揽,整个身子几乎完全贴到他身上去了。
我只觉头嗡嗡作响,身子一阵冷一阵热轻轻颤抖,软得没法控制,双手更不知放在哪里好,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隐约能感到他沉稳的心跳。
“殿下……”嗓子干涩得紧,连叫“非礼”的力都使不上。
“不要再唤我殿下……”他的声音越发低了,眼中像蒙了一层雾气,变得十分迷离,他的手又收紧了许多,浓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我,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