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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我高兴!”白玉堂挑眉。
展昭眉头皱了皱,决定忽略这个没事找事的白耗子,抬手将一个纸包递给金虔,道:“趁热吃。”
金虔愣愣接过纸包,只觉一股暖意和着香气从纸包中窜出,打开一看,竟是四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
“多、多谢展大人……”金虔受宠若惊,望着展昭结结巴巴道。
展昭回望,颔首微微一笑——
清晨朝光透过窗栏洒满清素蓝影,暖暖橙晕勾勒俊逸容颜,真是:眉舒笑浅,清露润心,江南秋色不及,敛尽西湖烟波,漾漾羞山醉。
金虔顿觉眼前一阵恍惚,环绕周身的幽幽草香突然浓烈的让人透不过气,心脏没缘由猝然一揪。
“咳。”白玉堂不自在干咳一声,桃花眼飘飘晃晃移向金虔手里的包子,语气有点酸溜溜的,“不就是送个包子嘛,臭猫你笑这么风骚做什么……”突然,伸出一只耗子爪抓起一只包子,“正好,五爷我被丁大、丁二害得一晚上没睡,正饿的够呛,就不客气了。”狠狠咬下一口,边吃口中还啧啧有声:“恩恩,这猫儿爪子捂热的包子,味道果然不一样。”
展昭脸色一沉:“白玉堂!”
“怎么,吃几个包子也不行?臭猫你也忒小气了!”白玉堂咽下最后一口,意犹未尽舔了舔红润唇瓣,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勾魂夺魄。
“咕咚。”金虔不觉咽了咽口水,声音在屋内甚为响亮。
一猫一鼠同时望向金虔,但见金虔双眼泛绿,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啧,今天这猫鼠合璧散发的荷尔蒙浓度似乎有些偏高啊!
可惜,一只正经猫儿和一只还算正经的白耗子未能体味金虔此时的深邃心境。
展昭横了一眼白玉堂,面带责备。
白玉堂摸摸鼻子:“小金子你也不用馋成这样吧……啧,五爷不抢你的包子就是了。”
“啊?哦!”金虔条件反射点点头,愣愣望着二人,神色恍惚抓起一个包子咬下,浓香汤汁瞬时涌入口中,唇齿留香。
食欲立即翻身战胜美色诱惑,金虔细眼一亮,胃口大开,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三个包子吃完,还觉十分不过瘾,不自觉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汤汁。
屋内气息顿时诡异一窒。
展昭屏息,白玉堂凝气,同时撇过脑袋,一个望向房顶,一个望向屋外。
嗯?这一猫一鼠今天是咋了?反应这么奇怪?
金虔纳闷。
幸好一个人及时出现,打破了一屋尴尬气氛。
“展大人、白兄,金兄,你们都在正好,丁大哥和丁二哥请几位去正厅一聚。”
颜查散颀长身影出现在门口,朝三人招呼道。
三人扭头,皆是有些疑惑。
“这么早,啥事啊?”金虔问道。
颜查散畅然一笑:“是一枝梅来向丁小姐提亲了。”
“什么?!”三人同声惊诧。
作者有话要说: 守得云开见月明,猫儿啊,不容易啊,摸摸明天是五周年了,采花案明天完结
因为是五周年大庆的日更,所以……咳咳……大家懂的……
望天……
☆、十三回 天下为聘结连理 谪仙显身送宝器
待三人随颜查散匆匆来到丁庄正厅,众人早已就坐到位。
丁兆兰和丁兆惠坐在主位之上,虽是整夜未眠,双眼挂黑,但此时却是精神奕奕,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丁月华婷婷立在丁兆惠旁边,俏脸飘绯。范小王爷落座贵宾位,笑意吟吟,身后邵问自不用说,天生笑脸,就连一向冷漠的莫问今日似乎都沾了些喜气。
大厅正中,摆了两个檀木雕花镶金大木箱,每个都有三尺宽三尺高,一枝梅站在两个木箱中间,一脸恳切笑意,小逸站在一枝梅身后,微弯腰身,是难得的恭敬。
“展大人、五弟、金校尉,颜兄,快快快请坐,今天就请诸位和范王爷一起,为丁庄的大喜事做个见证。”丁兆兰见到展昭等人,忙起身请四人落座,朗声笑道:“这、这是咋回事?昨天的计策不是失败了吗,为啥……”金虔坐在椅子上,瞪着细眼,满面惊讶。
莫说金虔一头雾水,白玉堂、展昭也都十分诧异。
“昨儿丁大和丁二还硬抓着我们几个熬了整夜想法子,愁得连早饭都吃不下,怎么一转眼婚事就成了?”白玉堂偏头,小声向身侧的颜查散问道。
“这……”颜查散想了想,微微一笑,“姻缘天定,颜某一个俗人,自是无法参悟。”
“你说话咋和四哥一个调调——”白玉堂翻了一个白眼,又偏头凑到金虔身侧,“依五爷看,这其中定有猫腻!小金子你怎么看?”
问完话半晌,却不见金虔回音,白玉堂不由纳闷,侧目一瞄,只见金虔满面红光,细眼爆射绿光,耀光流闪,口中叨叨不停:“一枝梅来提亲了等于丁小姐的婚事成了等于一百两银子的红包马上就到手等于咱可以去存利率最高死期……或是放高利贷?要么投资做买卖?不妥不妥,还是去添置几条腰带放到猫儿房里……”
“金校尉!”坐在金虔身边的展昭突然冒出一声,“什么腰带?”
“啥?啥腰带?”金虔猛一抬眼,细眼溜圆:“展、展大人您听错了,属下是说、说……药弹!对,属下回去要多做几斤药弹!”说到最后还一脸郑重使劲儿点了点头。
展昭眉梢一动,转眼,垂头饮茶。
白玉堂瞅着二人,捏了捏眉头,暗叹一口气,又扭头开始打量站在厅中的一枝梅,慢慢眯起桃花眼,小声嘀咕:“怎么想都不对劲儿!昨天还毫无征兆,怎么今日就突然来提亲,还备好了聘礼——”
说到这,白玉堂剑眉一挑,微眯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斜斜一勾:“才一晚上就能备好两大箱聘礼?嘿嘿,这聘礼——该不会是某个江湖第一神偷连夜去什么地方‘借’来的吧?”
白玉堂这一句声音虽小,但在座的诸位半数以上都是内功高强之人,又岂会听不到。
众人目光不由都集中在那两个箱子上。
“咳……”丁兆兰干咳一声,朝一枝梅道,“不知这两个箱子里——”
一枝梅凤眼一挑,望了白玉堂一眼,又扫望众人,抱拳笑道:“诸位如此好奇,何不打开一观?”
“就是,看看、看看!”丁兆惠跳起身,上前打开一个箱子,定眼一看,脸上顿涌诧异之色,不由“哎?”了一声。
丁兆兰也是一愣,起身两步来到箱子前,细细一看,也是面露疑惑,望向一枝梅:“梅兄、这是?”
见二人如此反应,众人也都十分好奇,皆起身聚集到箱子周围,伸着脖子往箱子里看,这一看,更是惊诧。
箱子里不是金银、不是珠宝、不是银票、也不是绸缎,甚至看起来不是任何值钱的东西,而是满满当当的书卷,封皮上写得皆是地名。最上面的四册上分别写着“杭州”、“汴梁”、“幽州”、“云州”字样,墨迹半湿、隐散墨香。
“这是啥?”金虔眨了眨眼皮,突然灵光一现,惊呼道,“难道是一枝梅你在各地银号存钱的凭证?!”
众人顿时望着金虔无语。
“咳、金兄——”一枝梅无奈,“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是啥啊?”金虔追问道。
一枝梅挺直身形,朝丁月华倜傥一笑,抱拳道:“还请丁小姐一观。”
丁月华满面疑惑,上前拿起“杭州”一册,翻开封面,定眼一看,杏眼睁大,又翻到下一页,面色微变,再翻数页,停住、抬眼、望向一枝梅,一双杏眸里水光莹莹,“一枝梅,你……”
“到底写了什么?”丁兆惠凑过脑袋,边看边读出声道,“西湖醋鱼,以杭州第一青楼琼玉阁为最。色泽红亮,肉质鲜嫩,酸甜可口,略带蟹味;叫化童子鸡,以杭州第一楼醉仙楼为最,以肥嫩越鸡——这、这是……”
“这就是在下的聘礼!”一枝梅垂首抱拳,长长袍袖垂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在下首次见到丁小姐之时,丁小姐曾言,若做丁小姐良人,需能携美共赏天下风光,共品天下美食。一枝梅不才,幼时也曾周游天下,如今仅以一月时间亲笔手书《天下美食卷》及《天下山水卷》两箱为聘,愿能与丁家小姐共结连理,同游天下!”
说到这,一枝梅微微一顿,深吸一口气,抬起一双凤眼定定望着丁月华,耳根隐泛红光,眸中光华点闪,情意挚诚,“不知丁小姐——愿否?”
丁月华俏脸“腾”得一下变得通红,好似夏荷迎风,莲粉飘红,娇羞无限,半晌才小声答出一字:“好。”
一枝梅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