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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王枫哈哈大笑道:“这不就得了?跑马说明你已经具备了播种的能力,可以娶妻生子,抽空你把林幼娘带回苏州给大娘看看,保准大娘乐的合不拢嘴!”
周彦器很不情愿的说道:“师傅,没有逼人成亲的道理吧?军规也没有这一条,这不是军令吧?”
“不错,这的确不是军令!”王枫点了点头。
周彦器暗喜,刚把心一横,正准备强行抗命,王枫又接着道:“但这是师命!”
周彦器立时蔫了,苦着张脸,无比委屈,所谓师命难违,古人又讲究事师如父,况且他没有父亲,在某种程度上,王枫等同他的父亲,替他安排婚事天经地义。
王枫拍了拍周彦器的肩膀,笑咪咪道:“讨个媳妇怎么就和要你命一样?别哭丧着脸,林幼娘长的不丑,过几年肯定是个大美人儿,你小子是捡了大便宜!
我知道,你心里有抵触,现在我和你说正事,我们的门派是心意**门,传自于岳王爷,一脉单传至今数百年,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我虽有心把门派发扬光大,却分身无术,你是我王枫的唯一弟子,这只能靠你了,而振兴门派任重道远,必然困难重重,你就先拿林幼娘做个试练,这个女人很不好对付,但你是岳王爷的传人,哪能被一个小小的女子吓退?你应该征服她,磨练自己的心性,征服林幼娘,是你振兴门派迈出的第一步!”
周彦器有些不大明白二者之间的关系,可是他清楚,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不禁摸了摸脑门,问道:“师傅,就算我肯,幼娘却未必愿意啊,我看她对您似乎也挺有成见,而我是您的弟子,多半会恨乌及乌。”
王枫乐呵呵笑道:“好你个小子,一口一个幼娘叫那么亲热,还跟老子耍花枪?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要成全你们,我会安排机会的,好了,我们要尽快离开,赶紧去忙吧。”
“噢!”周彦器很是失落的转身而去!
。。。。。。
整座临清城中,一片忙碌,两万多降卒,经甄别需要释放的只有四千多人,每人领十天粮食当场放走,剩下的近两万人王枫并没有编入第四军,那只能是自寻烦恼,而是暂时保持原有编制,回到江南填充第一二三军的缺额。
另外物资经大略清点,共获得蒙古战马近五千匹,拉车的劣马三千多匹,枪管连同枪枝在内近七万枝,火药五万多斤!
其实清朝的火药在配方上并不差,硝石、硫磺与炭粉,三者的比率大致是76:10。7:13。3。
而英国在火药配比方面,枪用火药的比率为75:10:15,炮用火药为78:8:14。
这已经是非常接近的数字了,清军火药差就差在质量粗劣,杂质较多,都是粉状火药,这种火药需要提纯,并尽可能的加工成颗粒火药。
颗粒火药的优点除了防潮,便是燃烧时间长,降低了最大膛压,却又能延长压力持续时间,可以让子弹或炮弹受到持续的推力,而不会增加炸膛的风险。
在同等的膛压强度下,颗粒火药装药量更大,燃烧的推力持续更长久,相应的延长了射程。
但颗粒火药制造工艺相当复杂,首先必须把黑火药粉末压制成高密度,成分均匀的药饼,然后破碎药饼获得颗粒,过筛除去药粉和太细颗粒,再进行磨光处理,再过筛,才能获得大小基本一致的颗粒火药,剿获的五万多斤火药,按民盟军目前的技能水平,大概能制成三万斤颗粒火药。
却受限于产能与安全因素,全部加工完成致少要两个月的时间,这就使得军中的颗粒火药严重供不应求,只能勉强保证枪枝使用,而手榴弹、火炮、地雷、水雷仍是使用提纯过的粉状火炮,这除了扩大生产规模与改进工艺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
同时,剿获的粮食虽然不多,不计干粮与分发给遣返降卒,只够全军饱餐三天,但是几千匹战死马匹的肉都能吃,按平均一匹马去除掉骨骼、内脏、头、四肢和皮计算,得净肉三百斤,这就是百万斤,二月底的天气正处于冬末,用盐腌可以保存很长时间,足够全军近三万人吃到北京城走一个来回。
但王枫仍是很不人道的规定,俘虏每天只许吃一顿!
其实马肉的味道很鲜美的,而且脂肪少,营养高于牛羊肉,虽然平时不至于杀马吃肉,可是死马不吃太可惜了不是?另外马皮马鬃也是好东西,马皮特别耐磨,马鬃则除了入药,还是纺织,制作丝竹乐器弓弦和毛刷的重要原料。
正因为处理马尸耽搁了时间,原计划中午出发,结果硬生生拖到了入夜,全军才开始北渡漳卫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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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三章请福兴捎话
二月二十八日深夜,漳卫河上异常忙碌,除了那几百门剿获的火炮暂时留下,这实在是没法带走,其余所有的人员、马匹与装备粮食都需要渡河。
掀开帘子,看着河面上来回移动的火把亮光,苏三娘心头焦急,不禁探出脑袋唤道:“王枫,这要多久才能渡过?恐怕要天亮吧,林将军与李将军是二十六日被押送北京,相当于提前走了三天,我就怕赶不急了,不如派骑兵追击吧。”
王枫略一迟疑,便摇摇头道:“三娘姐,临清距离北京只有八百多里的路程,三天走三百里不在话下,而我们虽然有骑兵,马匹却只有几千匹,只能配单马,每五六十里就需要下马休息,因此即便追上也多半接近了北京。
而北京一带,清庭重兵云集,仅以几千骑兵孤军深入,就算劫来俘虏,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我不能拿战士们的生命开玩笑,等等吧,再有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其实三娘姐你不用着急,我听胜保说过,在斩杀俘虏之前,咸丰需要告示民众,需要祭祖,怎么着也得花上两三天,我们路上抓紧点,应该可以及时赶到北京城下。”
“哎~~”苏三娘想想也是,叹了口气,把脑袋缩了回去。
。。。。。。
两个小时之后,全军终于渡完,王枫一声令下,向北行进,其中俘虏每五人以绳索绑在腰上串成一串,凡有私解绳索者,五人皆杀。凡有倒地不起者,另外四人不杀掉。同样五人皆杀!
由临清到北京,虽然只有八百多里。但过了漳卫河便是直隶,是清庭的核心所在,途中须经过深冀景三州,再过保定,在白洋淀上游渡永定河北上,才是真正入了北京的范围,这也是王枫不愿以骑兵追赶的重要原因。
可全军北上又有不同,趁着僧格林沁部与胜保部被全歼,清庭兵力暂时空虚之时。绕重要城池,扬长而过,清军根本不敢出城截击,民盟军平均以日行一百五十里的速度,于三月初六绕过了北京西南的丰台大营,距外城永定门仅二十余里的路程!
整座大营都是营门紧闭,号角阵阵,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仓促之间却没法组织兵力出击。只是雪片般的急报一封接一封送往北京,要知道,近三万人马,几百辆车浩浩荡荡可不是开玩笑的!
同样也由于僧格林沁部与胜保部被全歼。民盟军的行军速度又异乎寻常的快,一般过了城池,守军才会派出信使。但又不出意外的被殿后的特种战斗截杀,所以北京城里上上下下不知道民盟军北上的消息。仍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接近正午,福兴正托着个鸟笼子。摇头晃脑唱着小曲,还时不时吹两声口哨逗逗鸟儿,生活悠哉悠哉,他在秘密回到北京之后,宣称自己是趁民盟军不备,寻机逃了出来,并且在全家的参详下,说的有鼻子有眼,朝庭虽然怀疑,却无实证,拿他也没办法。
咸丰曾下旨追谥福兴为领侍卫内大臣与正白旗都统,这倒好,人活着回来了,闹了个大乌龙,还讨要官职,咸丰很不情愿,可是旨意是他自己下的啊,只得采了折中之法,授福兴并列领侍卫内大臣与正白旗副都统!
虽然不尽如意,但也算是高升了,这段日子以来,福兴溜鸟、逛戏院,逛窑子,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大少爷!”这时,一名仆人跑入花园,打了个千道:“外面有个人要见您。”
“什么人?”福兴头也不回,吹了两声口哨,逗了逗鸟。
“这个。。。。”仆人摸了摸脑袋,很为难的说道:“不认识。”
福兴顿时脸一沉,喝斥道:“不认识传什么传?我们家哪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进来的?没个规矩,去去去,叫他滚!”说着,还连连挥起袖子。
按道理说,福兴赶人了,就该回去告诉不见,可是仆人收了人家五十两银子啊,收钱办事,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只能心一横,吞吞吐吐道:“大少爷,他说他是苏州来的,您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