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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一天。又举行了苏州中医药学校的挂牌仪式,面向全社会招聘中医药老师。各大药房都派出了些老医师作为兼职教席以示支持,而社会上的报名者也极其踊跃。以民间游医居多。
这些人有相当一部分的医术未必差于名医,却苦于名气不足,只能勉强混个温饱,学校给出的待遇却相当优厚,一经录用,可签订长期合同,所以仅仅一天工夫,报名者就达到了数百,并且后面一两天还会有来自于松江与常州的医生报名。当然了,从中挑选合格的教师王枫说不上话,全部交给了有名气的老医师着手。
学生是交钱上学,医学教育不属于基础教育的范畴,王枫所谓的免费,只免基础教育与军官学校的学费。
只不过,中医院的筹建却只能暂时按宋明时期的医院进行,组织结构较为粗放,以给病人当场煎药与留院观察为主。没有进一步的诊疗措施,这没办法,一方面是找不到经营现代医院的人才,租界的洋人里据说也没有。另一方面,还是没有护士。
首先是中国女人不愿干,在她们的理解里。护士是侍候人的,等同于奴婢。其次是想干干不了,护士需要跑上跑下。对行动能力有较高要求,而苏州的女人除了戏子与民盟军女战士,九成九都是裹脚的,裹脚女人走路慢,稳定性差,不能长时间行走,不适应护士工作。
王枫设想中的护士最佳来源是亚洲周边国家女人,尤其是日本,日本女人恭顺听话,地位低易于调~~教,而且不裹脚,但就目前来说,只能放心里想想。
出席过苏州中医药学校的挂牌仪式,王枫想起了傅家姐妹,从时间来看,信也该收到了吧,最多五六天就该来了,现在是不是在收拾行装呢?
而此时,傅家姐妹刚刚处理完了一批文书,趁着间隙,傅善祥拿起一本《原道醒事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傅鸾祥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这类书少沾为妙,你看军中有几个信的?偏偏把你给绕进去了!”
傅善祥不以为然道:“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话,你自己不信,难道还不许别人信?你看天王写的多好,我读一段给你听,是以泰山不辞土壤,故能成其高,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成其德,凡此皆量为之也,这才是真皇帝啊,三皇五帝与天王相比,都差之甚远!”
傅鸾祥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再次叹了口气:“都是水娇那死丫头干的好事,做什么不行?非向你传道,这要是让小三知道,还不得把水娇活活骂死!”
傅善祥轻哼一哼:“姐姐,小三是你的心上人,我和他没什么,他好好的骂水娇干嘛?”
“哦?”傅鸾祥意味深长道:“你心里不装着他,干嘛和他眉来眼去?尤其是他临走的时候,还让他抱了抱,你那死鬼小男人好象都没碰过你吧?”
傅善祥俏面一红,连忙解释道:“那是因为他是我的姐夫,不让他抱是怕他面子过不去,更何况我一个寡~~妇,有什么好在乎?让他抱一抱又不掉块肉,但主要是你没反对。
姐姐,听三娘姐和水娇说,小三现在风光了,打下了苏松太常,又杀了黄维江,与东王结下了深仇大恨,还送给翼王与陈将军大量的枪炮粮米,俨然已是一方诸候,他怎么都不让人接你去苏州?是不是把你忘了?不行,他想做陈世美,得先过了我这关!”
傅鸾祥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苦笑道:“我年纪都这么大了,又不象你,虽名为寡~~妇,却还是黄花大闺女,我是真真正正破了身子的女人,而小三年纪青青,前程无限,我哪有资格让他做你的姐夫?他不找我,我可以理解,我不怨他,再说了,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山盟海誓,也就是瞧着比较顺眼而己,其实你比我年轻,身子又干净,嫁给他挺合适的。”
“我哪能抢你的男人?”傅善祥顿时俏脸通红,不满道:“他对你没心思,早一年干嘛偷看你洗澡?哼!我亲眼见着,蹲在你窗户底下连眼都不眨,我是怕你受不了,还担心他破罐子破摔做出些禽兽事,才没有叫破,他如果不要你,那就是始乱终弃,我带你去苏州揭穿他的真面目!”
刷的一下,傅鸾祥霎时间俏面比妹妹还红!自己竟然被小三偷看过洗澡?那岂不是身体全让他看光了?
更可怕的是,身为一名二十多岁的成熟女人,难免会有那方面的需求,虽然次数不是太多,但傅鸾祥会控制不住的在洗澡时拨弄自己,这要是也被他看到,哪还有脸再活在世上啊!
一时之间,傅鸾祥整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羞愤、自贱、不安,还有着一丝侥幸一古脑儿的全涌上了心头,面色剧烈变幻,呆呆的站在屋顶。
“你们俩姐妹说什么呢?”这时,屋外传来了苏三娘的声音,紧接着,苏三娘就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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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间距离带来的误会
“啊?”傅鸾祥惊呼一声,心虚的回过神,就象做贼一样与妹妹双双施礼:“见过三娘姐。”
苏三娘大大冽冽的挥了挥手:“自家弟媳,客气什么?”说着,美目留意到了傅鸾祥的异常,不由讶道:“咦?鸾祥,你的脸怎么了?干嘛那么红?”
傅善祥嘻嘻笑着接过来道:“我姐呀,在思春呢,三娘姐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刚刚谈起了小三。”
苏三娘理解的笑道:“思春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看来今天好日子都凑一起了,这是王枫的信,他要我把你们俩姐妹送去苏州,你们看看吧,今天就动身,早点过去,也早点成亲,算他有良心,咱们女人可是越拖越不值钱。”
“这么巧?”傅善祥一把夺过信,展开看了起来,片刻之后,就递给傅鸾祥道:“姐姐,也不枉你总是念叨着他,你赶紧准备下今天就走吧。”
傅鸾祥暗暗欢喜,忙不迭接过了信,薄薄的信纸上,除了介绍苏松太常的近况与整体实力的发展,还有对苏三娘的问候之外,通篇都是相思之情,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具体相思着谁了,但傅鸾祥仍是看的耳根子阵阵发麻,芳心深处涌起了一股羞甜。
苏三娘又笑道:“王枫果然了得,我认他当弟弟,如今反倒是我这做姐姐的占了便宜,他这个人还是挺重情义的,你们过去苏州料不至于受了委屈,这样也好,省得帮他照顾你们两个美人儿。整日里都要提心吊胆,就怕被天王与东王的人盯上。好了,现在就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收拾。”
苏三娘这话倒不是无稽之谈,洪秀全入南京时只有八十八王娘,短短几个月内,膨胀至近千王娘是从哪来的?还不是有人替他收集,苏三娘对于这两姐妹们,那是连营门都不给出,生怕出任意差池,害了她俩也对不起王枫,王枫的来信。确是让她如释重负。
傅善祥却摇了摇头:“三娘姐,我不去苏州,你让人把我姐送去就可以了。”
“善祥,你干嘛不去?”苏三娘愕然问道,傅鸾祥也把不解的大眼晴投了过来。
傅善祥的美目中突然现出了虔诚之色,郑重道:“我要留在天京学习天王圣训,这里每天都有牧师前来布道,去了苏州就没条件了,姐姐你先去。等我领悟了更深的道理,我再去苏州找你,顺便把拜上帝教在苏松太常发扬光大!”
“这,这。。。。”傅鸾祥与苏三娘面面相觎。苏三娘连忙劝道:“拜上帝教又不是什么正经来路,无非是天王编出来糊弄百姓的,我天国有几人信这?善祥。你是读过书的,怎能与乡夫愚民一般见识?水娇拿给你看看也就算了。别太当真,去苏州才是正事。”
傅鸾祥也劝道:“妹妹。咱们俩姐妹这些年一直没分开过,姐姐哪舍得把你自个儿丢在天京?拜上帝教不信也罢,你不要任性,听三娘姐的话,嗯?”
傅善祥微微笑道:“姐姐,当初我们各自嫁人的时候,不也是分开的吗?只是都嫁了个短命鬼才回来过在了一起,但我们毕竟是姐妹,世间哪有姐妹一辈子不分开?况且拜上帝教含有很深的奥义,你们不信是你们的损失,至少我每次诵念经文的时候,心里都感觉特别的详和,也特别的自在。”
“杨水娇!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苏三娘顿时咬牙切齿!
如果杨水娇就在这里,苏三娘都怀疑自己会不会用拳头让她见识下太平天国第一女将的威风,原本傅善祥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被她用邪教害了!
“唉!”苏三娘重重叹了口气,也怪自己,当初杨水娇给傅善祥传道时自己没太当回事,可谁能料到,这姑娘就信了呢?
傅鸾祥则是直直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