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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摸,别的也不会干,又痴迷又新奇,那感觉就像个娶不到媳妇没见过女人的可怜的光棍汉一样,实在让人受不了。
我被他这个癖好折腾的老想发疯。
他伸了胳膊将我抱住,无辜又可怜道:“你老这么凶骂我做什么,我只是想摸摸你。”
我气道:“因为你龌龊的欠骂,没见过女人自己不会去找,没玩过新鲜自己不会去玩,我又没拦着你,发情了直接去干,老摸来摸去的,猥琐下流。”
“你在我身边睡着,我就忍不住。”
“那我自己去睡,你自己睡自己的。”
他摇头道:“不要。”
我直接三两下脱了衣服,给他一次看个够,他却凑过来静静抱住我直笑,又有些羞涩的脸红不看我,我气恼的踹他好几脚。
我睡的迷迷糊糊觉得背上有些痒,又有些凉,刚要张口说话,却是一声呻/吟出口。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j□j,趴在枕上,腰间一阵酥酥的痒意,臀间腿根被一个硬硬的又滑腻腻的东西一下下戳顶蹭弄着,又黏又痛。
我要爬起来,爬不动,他整个压在我背上,大半夜的我几乎要哀嚎,回手去打他:
“你干什么呀!”
我刚开口,他见我醒了,手一把过来捂住我嘴,将我声音憋死在嘴里,腰上使了劲的乱戳乱送,我要挣扎,他直接按着我头埋进被子里捂死,跟要杀人一样。
我简直对他忍无可忍,几乎要大骂,他却在使劲顶了两下后,低吟几声,紧紧扳着我肩膀久久不动,伴随着口中呻/吟,片刻后身体往我背上一瘫软,不住的喘息。
股间一片滑腻的湿凉,顺着腿根黏黏的往下流,我从被子里挣脱出来,爬起来将他掀翻,手往身下一摸,全是湿黏黏的不堪。
我指着他手指乱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过来抱住我,翘着嘴唇在我脸上蹭,我推开他,下了榻去洗。
回到榻前时他仰面看着我,脸上仍然红着,表情有些茫然无辜。
我跟他已经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回了被窝就睡。
通州这边的攻战陷入了一片僵局,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重要的是,没有吃的。
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通州城是一座死城。
这些士兵四处哄抢,劫杀百姓,抢了牛马便就地宰杀,日日喝酒吃肉,好不快活,为了一块抢来的金银甚至是一块熟肉都能互相斗殴甚至自相残杀,地上还躺着死尸无人收敛,旁边便有几个士兵拍手欢笑的的围着一个姑娘叫嚷,一个胡兵手里抓着半块干饼,逗那姑娘脱衣服,其余几个士兵在一旁将那可怜的姑娘推推搡搡的催促。
这些胡兵会说一点汉话,嘴里肮脏j□j不堪的乱叫着,我转头看谢慕,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如同没看到,马蹄踏着轻步便走过去,他旁边的高违跟他一样反应冷淡。
我提着马快走几步跟上他:“阿兄,军无军纪,这样子打仗也成?”
高违笑道:“小姐有所不知,这帮蛮子听不懂人话,除了认得钱财牲口和女人,其他的都是狗屁,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咱们汉人的话,他们不会听也不会认,咱们各取所需,他们替咱们殿下卖命杀敌,殿下许他们战利自得。”
“靠这一群土匪强盗,能成什么大事。”
高违又道:“他们辛苦了一场,打进了通州城,却什么也没捞着,若还不许他们去抢,逼他们饿死,那他们想要的可就是咱们的命了。”
我看韦一江,他也无奈点头,谢慕却不说话,我问道:“阿兄,你有什么打算?”
谢慕道:“你也说了是一群土匪强盗,当然他们也只能干点土匪强盗的事。”
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我转回头去,方才那姑娘已经被扒的光了半身,被几个士兵围在中间乱摸,吓的高声尖叫着,我皱紧了眉,正要说什么,那几个士兵中间突然冲出一个头发散乱张惶惊恐的汉子,扑过去要拉扯那呼救的女子,刚跑了一步就被撵上去的士兵踹倒在地,拔了刀一刀刺下去,溅开一地鲜血。
我勒转马就要回去,谢慕要叫住我,来不及,只得给高违使眼色,高违连忙跟上来,挡住我笑道:“小姐不方便,这事还是交给属下。”
高违喝马过去,低身叫住那几个士兵说了几句什么,那些士兵缓缓散开,由那女子哆嗦着逃开去,高违转回来,谢慕对我道:“你就是现在救了她,她也难保不被再抓住,就算不被再抓住,要活下去也不容易,何必多此一举。”
我有些不大能接受谢慕说这样的话,遂沉默不言。
回了帐中用饭,我一句话也没跟他说,到睡觉时,我仍然找不到话说,上了榻闭上眼,他手又从背后过来抱住我,我又是一阵烦躁,啪的打开他手。
他缩回去一会,又抱过来。
我总觉得跟他越来越有生不完的气,他稍稍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我想要发作,而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生理性的对他烦躁。
我再次要火,他手突然加大了力,一个翻身过来骑在我身上撕扯我衣服,在我嘴唇上啃咬,我嘴唇给他磕破了出血,疼的厉害,使劲推他,他却跟只疯狗一样咬着不放。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你疯了!”
他白皙的脸上顿时红肿了一片,人也停在上方不动,目光呆滞着。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一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打的重了些,大概打疼了他,但我不愿承认,冷着脸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推下去,拉过被子蒙住头便睡。
他没有了声音,也没有睡觉,过了一会我睡不着,又出去看,已经没了人,帐中只有灯烛摇晃,我穿了衣服出去,冷风吹的人哆嗦,我站了一会,脑子有些乱,又重新回了榻上。
感觉到一股冷意钻进衣服里,我立刻醒了过来。
他身上带着凉,带着浓浓的酒气,钻进被子里,又习惯性的将手伸过来摸我。
我转过身去,他脑袋栽过来,眼神晕乎乎的,手指迟钝的一个个解我衣上系带,半天解不开,在那傻愣愣死磕,我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他打了个嗝,好像要吐,又忍了回去:“袁州有人来,要亲自去见,有好事,杜将军已经到了晋州,明日夜里,我就赶过去,跟他会合,没人会知道,姓赵的以为我在通州喝风,我要偷偷去晋州,保证给他个惊喜,你信不信,这回我一定能杀了他。”
他仰着脸,笑的痴迷迷的,几分天真快活,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你高不高兴?等我杀了他们,我要天下是我的,也是你的,没人再敢看不起咱们,我要将那些欺辱过你我的人一个个都杀了,那些骂过的咱们,他们一个个都要跪下来求饶。”
他使劲亲我脸:“你喜欢不喜欢?”
我淡淡道:“喜欢,你睡。”
他抓着我不放,手牵着我手,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结果他拉着我手一路到自己j□j,傻笑道:“你摸摸,它翘起来了,硬硬的,我摸你的时候,它就要跟着硬起来。”
我就手打了他一下,他疼的低呼,我拉扯他睡好。
他贴过来抱住我纤瘦的肩背,委屈道:“你以前不这样。”
我心突的一跳,他嘀嘀咕咕接着道:“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你现在总忽冷忽热的,动不动就发火,我想抱抱你摸摸你,你以前很喜欢我碰你,现在却说我龌龊下流,我没有龌龊下流,还有下午那句话,放在以前,你也不会拿来生气。”
“你不要多心。”
“我没有多心,你在怪我,卫溶死了,他走了,你一直在跟我生气,我知道,你不会再离开我对不对,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会爱我,陪伴我,所有人都离开我的时候,只有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不管我是高贵还是卑贱,是美是丑,你都会始终爱我。”
他喃喃道:“我一直相信,可现在你对我好冷淡,我心里总怕你会突然不再爱我,每天都怕你突然走了,又去找他,你如果要走,我知道我留不住你,我没有资格留住你。”
我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不答,却忍不住泪盈于睫。
原来我已经这样爱他,真是可怕,这一年来,我都几乎不敢相信我还爱他,我都几乎以为我只是在行尸走肉一般惯性的活着,惯性的无奈的跟在他身旁。
我几乎以为我对他已经失去了耐性,卫溶死了,我以为我已经在怨恨他,每一刻都在恨,卫溶死的时候,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