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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向内殿。平安在那一刻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之后会发生的一切,她的眼睫剧烈一颤,却是再没有动作。她这般的烈性,方梓书早知不可能乖乖就范,是以下的药性很重。莫说抵抗,便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无。
朱红色的牙床,刻着百子千孙的图案,吉祥而喜庆。红色的枕被,龙凤交缠,平添了几分旖旎,便是连那轻纱曼帘也是红色。不知道是本来布置如此,还是方梓书刻意为之。
方梓书将平安温柔地放在了床榻,俯身压了上去。他一手轻轻地将凌乱的青丝拨弄到耳后,眉目含笑道:“你一定不知道,朕盼着这一天,盼了多久。”另一只手渐渐往下,灵巧地将扣子解开。
雪白的衣裳像是盛开的花瞬间凋谢,落地。
平安透过那红色的纱幔望见落地的衣裳,恍恍惚惚地想起了苍河的雪扇花。
雪扇花乃是苍河的国花。初冬的时候盛开了满山偏野,花团锦簇,香气袭人,因为花色纯白无暇,宛如初雪,花形又仿若宫廷舞姬手里姿态翩跹摇曳的香扇,故而得名“雪扇”。
她出生的那一年明明是春日,雪扇花却一夜倾覆苍河。那是谁不想不懂的事儿,父皇很高兴,以为是上天将雪扇花神投生,故而为她取名“雪扇”。
她便坐在那纯美的雪扇花中看着母后起舞。
乌黑的发,白色的花,伴随着父皇温柔清越的笛声,真可谓人间难得。
那些记忆,好久远,久远到她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能再回想起来。可是这一刻,她清清楚楚地看见母后的脸了,她还像以前那样美得虚无,转身之间裙摆开出温柔的弧度,在一片雪扇花中冲自己微笑。
“本宫的雪扇,是天下最美好的公主。”
却说回鸳鸯这里。她听得平安的命令站在原地等待,原以为是快去快回,谁曾想一连两个时辰,一点消息也无。她忧心得在原地踱来踱去。莫非长公主被皇上说动了,打算留在皇宫了?可是不可能啊,长公主从来是心意坚定,一旦下了什么决定便不会更改,何况即便是要留下来也应该派人通知她一声啊。
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内的不安越来越浓,鸳鸯咬了咬牙,提步往宫内走去。不管了,便是在门口听见长公主的声音,知道是平安的,自己才能彻底安心,大不了被长公主责罚。
早仪宫她之前也路过,并非一无所知,加上步伐走得快,不多时便到了宫殿门口。可是奇怪的是,宫殿的门锁着,而侍卫两边把守。小东西公公站在门前,垂目静立。
鸳鸯的心兀得一沉。她走向前,却被两旁的侍卫拦住:“站住,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靠近。违令者,杀无赦!”
声响惊动了小东西,他望着鸳鸯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犹豫了片刻,他才走过来,压低声音问道:“长公主不是要你在外头候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鸳鸯道:“我要见长公主,长公主是不是在里面?”
小东西的眼神躲闪,说道:“长公主,长公主在里头和皇上有些话说,你还是到外头候着罢。”
鸳鸯冷声道:“既然是长公主和皇上在里头说话,为什么要将宫殿门锁上?”她也是跟惯了平安的,冷下脸色的模样倒真有几分怵人。小东西终究说不下去,只是道:“你别再问了。皇上的旨意谁也违抗不了。”
鸳鸯一怔,心知情况不对,心一横,一把将面前的小东西推向那两个侍卫,他一时不备,向交错的长枪倒去,冲破了阻碍。鸳鸯趁机冲了进去,门锁牢固,根本打不开。情急之下唯有大喊:“长公主,长公主你没事吧?”
小东西吓得脸色发白,赶忙抓住她:“祖宗啊,你这是不要命啊。皇上好不容易盼得这一回,你要是给破坏了,别说你的脑袋,便是我的,也要没有了。”
第八十三章岭北霜枝最多思;忍寒留待使君来 '本章字数:2112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5 08:29:35。0'
什么叫做皇上好不容易盼得这一回?
这话说得着实有几分古怪,鸳鸯不由一怔,见小东西说完后忙不迭地捂住了嘴巴,一脸懊悔,心内隐隐觉得不对。虽是站在门外,却也能听见殿内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好似呻吟,似喘息。她的瞳孔倏地缩紧!
突然想起前日偶然间遇上的那位宠冠六宫的答应,当时太过气愤没有注意,如今想来,她若是不说话的模样竟有六分似了长公主。皇上这是。。。。。。
“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她的脸色苍白,拍门叫道,“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长公主!皇上!”
小东西自然容不得她如此打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往外拖。鸳鸯挣扎得厉害,小东西竟有些抓不住,侍卫上前帮忙,将她拖出早仪宫。鸳鸯一等被松开了桎梏,便想要再进去,可是侍卫吃过一次亏,又怎么会再叫她闯进去?
小东西拦住她,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皇上爱慕长公主多年,便是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也不会伤害长公主的。你就别操心了。”
“爱慕?”鸳鸯眼神古怪,她突然笑了一声,“长公主可是皇上的姐姐啊!皇上是不是疯了!”
小东西沉默。
也许罢。
他第一次得知皇上爱慕长公主的时候,也是这般想的。如何能理解,皇上喜欢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的姐姐。这样的爱慕,违背了伦常。好像是开在禁渊的彼岸花,暗黑的毒液浇灌,日复一日,美丽却畸形。
可是真武侯求娶长公主后,皇上生生呕血。他站在殿门外听见皇上吹笛,个中哀婉凄凉不必言说。那一刻,他便想着,违背伦常也罢,只要皇上能够高兴,什么都值得了。
鸳鸯望着紧闭的殿门,慢慢地跪了下去。她捂住了脸,却依稀可见泪痕斑斑。“皇上,求求你,千万不要。。。。。。不要啊!”长公主的性子小东西不清楚,她和方梓书还会不清楚吗?今日受此大辱,她只怕长公主会玉石俱焚。
鸳鸯拍门的时候,方梓书的手指正挑开平安的肚兜。艳丽的梅花盛开,被轻轻掀去了风华。他望着平安的双眼,一字一字道:“雪扇,便是你恨朕,朕也一定非得到不可。”
平安一点反应也没有。
方梓书心内不可谓不失落,但是心心念念的人玉体横陈在身下,多年的夙愿即将完了,那种期盼和渴求胜过了一切。理智早已经彻底崩裂,不知何处。他俯身,轻轻地吻了她。
那一刻,心跳声咚咚宛如打鼓,全身的血液静止片刻,沸腾。他似乎能听见灵魂深处传来的一声满足的喟叹。
辗转含吮,他的薄唇渐渐往下,沿着白皙的脖颈落在胸前。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真如雪中梅花,美得极致。束发的玉簪已经被取下,委屈地落在枕边。泼墨似的长发倾泻了一床,像是深海的海藻,映着肌肤,真可谓动人如画,叫人血脉贲张。方梓书尽力地挑逗着她,可是无论做什么平安都只是定定地看着红纱幔,目光恍惚。
他已等不下去,将她的双腿分开,下一刻便狠狠地撞了进去。刻骨的销魂,他的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虽不是第一次得鱼水之欢,可是和喜欢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心情却是如此不同。他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欢愉。
原本因为她的不情愿,一直淡淡的火苗瞬间引燃,一发不可收拾。有声音在他的心口焦灼地呼唤着,再快一些,再多一些。
从脊骨窜起的快感勾引出他的呻吟。灼热的火焰再也无法控制,在她的身体中四散。
方梓书急剧地喘息着,两手支撑在她的秀发两侧,喃喃道:“朕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滋味,一直到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销魂刻骨。”他本就生的俊美无俦,经过方才一回,面色晕红,目光流转,波光粼粼,唇色潋滟,更是于俊美中添了几分惊心的丽色。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梅花香气,似乎深入骨髓,咬上一口便能饮得梅花雪水。方梓书被勾得心魂一荡,眸色深沉,张口含住她胸前的红蕊,还深埋在她身上里的欲望毫不意外地复活,蠢蠢欲动。
红帐浮动,牙床轻晃。一声一声的喘息,勾魂夺魄,平添了几分旖旎和缠绵。
隔着帘子,勾勒出的画面真是活色生香。
云收雨敛,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方梓书蛮横地一连要了三次才罢。他将平安搂进怀中,眼神亮晶晶,声音温柔,带着几分难言的魅惑:“你终于是朕的。”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向她温柔许诺道,“朕会封你为后,唯有你才可以做朕的结发妻子。”
平安睁着眼睛,却不知道在瞧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