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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永远是经不起挑逗的,瑾彦看着寒玉少这般,又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气得不行,“你到底说不说,”一把揪住寒玉少的耳朵,“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来,屁话不说,只知道站在那里傻笑,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立马让你哭!”
寒玉少耳朵根子被揪的生疼,“哎哎哎。。。。。。我说,我说。。。。。。”
“笑的什么?”瑾彦带着威胁的眼神看着寒玉少。
寒玉少眼珠子一转,装作不好意思,“哎呀,妹妹,男人的有些事就不要瞎问嘛!”
瑾彦用死神一样的目光盯着寒玉少,鼻子中的气流自然发出一声,“嗯?”
寒玉少身子一抖,装作无可奈何,“好啦,好啦,这不是要回皇都了嘛。”
“所以?”把手臂交叉放在胸前,似乎很有兴趣听下文。
“所以就可以见灵儿,巧儿,梅子。。。。。。”寒玉少又开始面露喜色。
“就这些?”瑾彦似乎很不能够接受寒玉少这种与自己脑中八竿子打不着的理由。
寒玉少无辜的看着瑾彦,“就这些啊!”
“真的吗?”又猛地扯着寒玉少的耳朵,“就这些?”
寒玉少“啊啊”的叫唤,“不是不是。还有还有。。。。。”
“有还不快说,想死啊!”
寒玉少顿了一下,“还有。。。。。。还有和她们在一起的深入想象,对,深入想象,很深入。。。。。。”
瑾彦一愣,一脚踹在寒玉少的翘臀上,“去死!”
寒玉少被踹开好远,哭丧着脸“你什么意思嘛,不说骂我‘想死’。说了叫我‘去死’,你是不是盼着你哥哥早死啊!”
瑾彦不耐烦的看了寒玉少一眼,“全世界死了也轮不上你!”
寒玉少无奈的瞅了瑾彦一眼。“哥哥睡去了。”
瑾彦摆摆手,“不送!”
寒玉少走出军营,心中暗暗想着计谋,看着瑾彦军帐中的灯光,“小妮子。看哥哥怎么收拾你!”奸诈的笑浮现在英俊的脸上,还是很英俊。。。。。。
又看了些关于军事上的书,想了想谈判的对策,瑾彦伸个懒腰,脱下平日的衣服,只留一身亵衣。正准备好好睡一觉。谁知,门口出现一个魁梧的身形,瑾彦一愣。“谁!”
男人走了进来,在摇晃的火烛中,露着那抹反常的笑。
瑾彦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儿,“你要干什么?”
“这么怕我?”男人走进瑾彦,脚步放的很轻。
瑾彦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脚猛地在地上一跺“秦天麒!”
“嗯?”男人却不急,回答的很有绅士风度。“怎么了?”
瑾彦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么诡异邪魅,嘴角扯出的浅笑,只是那么微微的一抹却偏偏让人心惊胆颤,“你来干什么?”
天麒看着瑾彦的反应很是满意,“我来看看我的副将,明日就要帮本王和谈,今晚自然要好生相待了!”
瑾彦一听到“今晚”这样的敏感词汇,只觉得两腿发软,“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天麒皱眉,“乱来?”
瑾彦不知不觉踩到了自己的地铺,看了看脚下,心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你。。。。。不要乱来!”
天麒一愣,“不可能”就像是一把利剑,狠狠的刺穿天麒调整了很久的防线,终究还是痛了,痛不欲生。却还是装作微笑,“什么叫不可能?”
瑾彦看着天麒,她是女人,她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坚持,但是有些不可能的爱,放纵就是慢性的杀害自己与自己的爱人。“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们不可能在纯洁的相恋。”
“如果我说不在乎呢?”终究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切云淡风轻在这一刻都露出了其本来的面目,一直在乎。
“没人能不在乎,就算我相信你不在乎,我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瑾彦笑了笑,“这就是无奈。”
天麒只觉得胸口一股冷气,郁结在心中,吐不出来,狠狠的将心冰冷。
瑾彦看着沉默的天麒有些想哭,但是偏偏佯装坚强,“王爷要是没有别的事,就先行离开吧。末将要休息了。。。。。。”
天麒缓过神来,想起寒玉少的那句话,“无耻接触,无赖的纠缠就是流氓最基本的本事!”天麒恢复那个笑容,“我只是关心关心我的下属呢!”
瑾彦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哪里知道天麒会这般死缠烂打,“你!”
天麒一把把瑾彦放倒在地铺上,将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
“你!”瑾彦正欲反抗。。。。。。
“嘘。。。。。。”天麒将瑾彦紧紧箍在怀里,“本王一个人睡冷,你就当体贴本王好吗?”
瑾彦此时浑身发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不会碰你的,睡吧。”那种性感磁性的声音从瑾彦的耳边扫过,瑾彦心一紧,小脸儿绯红,仿佛初恋时刻。
冷风抚过这荒凉的光秃之地,呼啸而过,风过的声音那么大,却又那么令人平静。。。。。
天麒紧紧搂着那个人儿,好久好久了,被无情的推开那么多次,今天终于迎来了久别重逢后的第一个拥抱。他知道,怀里的人已经不会粘着自己,不会天天想着怎么让自己更爱她。有些事,就这么突然远了。他可以感受到彼此间越来越远的距离,越来越深的陌生感。他抓不住,留不住,却不愿放手。。。。。。
而此时的瑾彦又如何能入梦中,在这样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那么安心,那么让人迷恋恨不得一辈子都待着的怀抱,偏偏是自己不能拥有的。她心痛,却不忍心推开,迷恋那份熟悉的味道,迷恋那种呼吸的韵律。。。。。。。她知道应该决然,却无法抗拒那份温暖,那份曾经美好过的回忆。。。。。。
正文 第两百三十九章 无毒不丈夫
寒玉少翻箱倒柜了半天,才找到毒老身前叮嘱必须带在身上的救命药,笑了笑,“你不是要去么,我让你睡个两天两夜。。。。。。”
看了看瓶中的粉末,却又愁起来,“这玉箫怎么说也是一代毒老的徒弟,要想放倒她。。。。。。”寒玉少想着瑾彦之前对百毒那么敏感,就有些豪气不足,畏惧有余了。
“要是被玉箫发现,我一定会被弃尸荒野的!”寒玉少想着瑾彦那种阴险的表情,就觉得脑袋后面一阵发凉。。。。。。
“想好了没?”天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啊!!”寒玉少被这么一吓唬,猛地将瓶子抛了出去。
天麒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还是猛地接住,看着惊恐的寒玉少“你怎么了?”
寒玉少一看是天麒,长吁一口气,“大半夜的,王爷您来干什么?”
天麒笑了笑,“看看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寒玉少丧气的坐在床上,“方法我倒是想到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寒玉少指了指天麒手中的瓶子,“这里面是迷药,世上最最上乘的货色。但是。。。。。”无奈的瞅了天麒一眼,“你家娘子的识毒本事你是知道的,”无奈的耸耸肩,两手摊开,“我可不敢保证能够成功。”
“这。。。。。。”天麒笑了笑,“她最大的失败之处就是容易相信人,你不觉得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寒玉少若有所悟,猥琐的看着天麒,“想不到。。。堂堂王爷。。。。。啊。。。。”
天麒严肃的看了寒玉少一眼,“本王这叫‘兵不厌诈’,怎么。还在这儿废什么话,不去办事?”
寒玉少看着天麒不说话,只是指了指窗外,一副嘲笑的表情。
天麒一看才想起来,已是深夜,什么都得明天早上说了。说着笑了笑,“糊涂了。”说着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寒玉少看着天麒的背影,“什么糊涂,我看啊,是怕末野抢走了我家妹子。所以有些失心疯吧!”
天麒在军营外听着,脸上通红,“这个混账!”
次日。天大亮。
瑾彦早早起来,带着晚上整理的资料,准备找寒玉少去谈谈合约一事,以免到时候说错话,误了大事。
而这边。寒玉少和吉木塞正在小角落说着什么。
“你干嘛!”吉木塞皱着眉头,“大早上的鬼鬼祟祟拉我来这里做什么?”
寒玉少笑了笑,“哎哎哎,别生气嘛!”说着递给吉木塞一小瓶药,“把这个放在玉箫早上要喝的粥里面。”
“你干嘛?”吉木塞怀疑的看着寒玉少,“下毒?”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怀疑的眼光。急得不行,“哎,我说你难道怀疑我要毒死我自己的亲妹妹不成。这原因以后细说,这事儿你可一定要办好!”
吉木塞瞟了寒玉少一眼,“我要是不帮呢?”
寒玉少本来就紧张的要死,这吉木塞还卖起关子来,急的不行。“你要是办不好,误了王爷的大事。到时候别说我不保你!”
“是王爷要你做的?”吉木塞看着寒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