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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陪你回房间?”楚流光打趣,被凤无忧剜了眼。
“知道明天赶路,你也早点儿睡!”凤无忧叮嘱,深看了眼夜狼,转身回了房间。人是回来了,心却跟着楚流光一起,去了凤九的房间。
烛火隐耀,那点儿光亮,看书不伤眼吗。凤九侧身半倚着床,手里拿了本书在看。而楚流光看的却是,他那半开的内衫,露出刚柔并济的胸膛,这家伙,外表看精瘦的,好像浑身没几两肉似,原来货藏在里面呢。晕黄的火亮,映的肤色如蜜,弧线清晰,浴后淡淡的留兰香,随着呼吸,进了楚流光口鼻。
原来并非女人衣衫半开,才会香艳撩人,男人亦然,甚至更撩扯人的神经。这夜色,这烛火,这浴后淡淡的男人香,楚流光不禁抿了下嘴。
恍然,才发现屋里进了人,凤九举目,银色面具映着柔柔的烛火,如镀了层薄薄的金,迷离而炫目。
“来了也不吱一声!”好声的嗓音似风抚耳,透着点点酥麻,她还有错了。
楚流光刚想回嘴,凤九幽眸闪耀,唇畔勾扬,***,最受不了他这幅勾心勾魂的笑,再配上此时此景,简直妖孽。
“光这么暗,能看清?”楚流光潇洒的走到桌边,离那家伙远点儿好,省得一不留神又去看不该看的地方。
“在心里搁着,再黑也看的清楚!”轻轻的声音,萦绕着点点温柔,可惜楚流光那头哼笑,错过了凤九流露的温柔。
“呵,化有形于无形,你这境界够高的。嗳,你这面具,晚上睡觉也不摘?”
“不摘!”凤九说,楚流光撇嘴。
“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不摘面具!”可能因为不满楚流光的无所谓,凤九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埋怨,人更是坐了起来,面对面的,那光滑有致,线条优美的胸膛直接送进了楚流光眼里。
这家伙,她未成年呢。
“我问了,你会说?”
凤九不答,那双似千万深潭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楚流光,轻柔的声音仿若天边吹来的风,“这面具为一人而戴,若是她叫我揭下来,我便揭下来。”
感情面具还有故事,楚流光嘴角抽了下,“那个他……是女人吧!”
“是个小丫头!”凤九笑,楚流光心里顿了下,再看向凤九时,眼神多了几许深沉,凤九擒在嘴角的笑恍然间变的魅惑,“我答应过她,这张脸只给她一人看,我说到做到!”
记忆的闸门瞬间倾泄,墨山中,有人对她也说过这样的话。
楚流光腾然起身,凝聚着灵气与狡黠的眸子,要将凤九扒皮抽筋一般。
凤九嘴角笑意愈浓,似皎洁的上弦月;似灿烂夏花中那抹最炫目的妖饶,“光儿可是要亲自揭下这碍眼的面具?”
“轩辕焱!”一字一字,近乎从牙缝中挤出,楚流光几步上前,凤九稳坐不动,一幅任由某爷鱼肉的样子。
浴后的留兰香混杂着男人的体味,半开的衣衫下如蜜的肌肤,刚柔并济的弧线,似乎灼了某爷的口、鼻、眼、心。刚才还一幅气势汹汹,恨不得扒皮抽筋的样子,近在咫尺,竟然没胆了。
美色当前,人不风流枉少爷,哪位爷早挂在嘴边的。
“光儿,可有想我?”轩辕焱问,清冽的嗓音浸着只有她能享受到的轻柔。
“想你个大头鬼啊,凤九,好个凤九,耍我……”手突然被轩辕焱握住,温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倾刻间,涌动着莫明的情绪。
“五年,无论白天、黑夜,面具从未曾摘下来过。今晚,光儿可愿意摘下它!”五年?他一直戴着,就因为当然在她听来如戏言的承诺。
此时此刻,烛火依然耀动,晕黄的光泽依旧能将两人的身影映在墙上,紧紧依偎着彼此,如一对情浓意切的小情人。彼此的呼吸,彼此的眼神,萦绕着、交缠着。
鬼使神差的,楚流光抬起右手,轻轻靠近,点点试探,仿若那是易碎的水晶、美玉,被加盖了五年的封印,在这一刻,要由她亲自开启,还那张不知今朝是何等姿彩的脸,一轻松,一自由。
指尖不小心滑了下他的唇,禁不住颤栗的何止轩辕焱,楚流光汗颜,前世今生加一块,大把年级了,竟然如此没范。她是一点点犹如慢动作那样,挑开面具呢?还是勾起一角,邪恶如兽的,呼啦一下子掀开?
“这东西,没机关暗器吧?”
五爷,你有点儿水准好不,这笑话一点儿不好笑。
轩辕焱竟然还给她捧场,“有,就等着这一天,报复你当年欺负我的那一掌一拳!”
“呵,你怎么不说我为什么揍你!”说话间,小狼爪子勾起面具一角,却没挑起来。
“后面有暗扣的!”轩辕焱说,松了楚流光的左手,伸手到脑后,解了暗扣后,面具一下子松款了下来,楚流光心里却莫名一揪,白天戴着也就罢了,晚上蒙在面上,那滋味一定不好受吧,而他一戴就是五年,为了当年许诺给她的话,何必如此较真儿。
“好了!”
“嗯!”
他说,她应,几时默契了。
“那个,你不会变丑了吧?”
“如果变丑了,光儿会不会失望,会不高兴?”
“爷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再说了,男人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看不住!”
轩辕焱拢眉,目光像小针似的问候楚流光,这话若从第二个人嘴里出来,早就被拍飞了,也就是她楚流光吧。
当面具被揭下的一刻,楚流光还是赤果果的心飞神跳了,五年而已,竟能将一个人的相貌雕凿的如此俊美绝尘,仿佛神来之笔下的杰作。时间的印证,不但让那张脸越发的棱角分明,更泻染着成熟男人的魅惑。眼中不经意流露的光泽,让人不敢久视,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如海棠花瓣的唇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怕是天下间,没有再比轩辕焱更美的男子了。
“果然是妖孽……”不经意唇语,换来轩辕焱清朗的笑声,他最不介意光儿如此叫他,甚至喜欢。
“光儿可有想我?”
“不想!”
他轻柔的问,她利落的答;他不悦,她狡黠。
“可是,我想光儿了!”此言不虚,更非戏言,午夜梦回,他时常驻足于清宁宫外的双生莲池旁,身边站着个俏丽、灵气、狡黠、奸诈的丫头。他给她讲双生莲的来历,说的不好,她便朝他挥起拳头,醒时,他的嘴角是扬着的。原来,他没忘记如何笑,只是这笑,留在了梦中,留给了那个对他掌拳相向的丫头。
可是,我想光儿了!撩进了楚流光的心。
“你不说有要事与我商议吗!”楚流光问,抹掉心中那缕怪异。
“这不是要事吗!”开启承诺五年的封印,的确称得上要事。
楚流光寻思着,今晚之后,就不会戴着了吧。
轩辕焱轻笑出声,手禁不住捏上她的小脸,依如往夕,看到她小兽似的朝他瞪眼、磨牙,“有外人在,还是要戴着的!”
“那要戴到什么时候?”楚流光问。
“戴到不需要它的时候!”
这家伙越来越内涵了,说话都这么有深意。
“对了,你为何去法光寺?”楚流光问。
“光儿不会想一直站着盘问我吧!”
“啊?噢!”楚流光转身想走,手却被轩辕焱握住,轻轻一带,人被他扯到了床上。
第二十三章 心猿意马
她现在虽是一幅嫩身板,心儿可熟透了,靠这么近不是考验她定力吗。
天马行空,心猿意马,神马也是马。
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留兰香,明明春夜尤凉,她却觉得身旁摆着个小火炉,温火慢烤的。
“哈哈……”好听的笑声,仿佛浸了阵年的美酒,听的人晕晕乎乎的。世上就有这么种人,他不勾引已然在勾引,他若成心勾引,你就等死吧。
“光儿这是怎么了?”呼吸从耳边过,痒痒的,楚流光不禁缩了下脖子。
你说肿么了,丫什么时候学人家天香国色吐气如兰了。
“有事说事,贴这么近干吗!”楚流光一脸的嫌弃,轩辕焱脸色黯沉,“若是那个凤无忧坐在这儿呢?”
烛火隐耀,那双琉璃色的眸子越发的幽沉,恨不得将楚流光收入眼中一般,手紧了又紧,楚流光的手被握的生疼。
“你让夜狼去把凤无忧也找来!”
“找他做甚!”隐怒的斥声,楚流光唇角勾扬,“不是你问我,如果凤无忧坐在这儿会怎样吗,我哪儿知道!”
“光儿学坏了!”轩辕焱恨的咬牙,如果可能,咬的应该是某人又嫩又香的皮肉才是。
凤无忧于她是家人,他呢。五年的时候,光儿从未想过他?
“你回京城,皇后可知?”楚流光问,其实答案已经在她心里了。
轩辕焱笑,“除了光儿,没人知道。”
“为什么?”皇宫、朝堂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