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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万一……
“这是儿臣早有的念头,今晚,那张轩古的版图越发让儿臣死心塌地,苍龙的大好河山何其之大,轩古大陆何其之大,儿臣却好似井底之蛙,所见不过皇城的这片天……”
听轩辕焱这么说,楚流光嘴角撇了下,感情她搞的那幅图还把他成全了。
“你先起来,此事稍后再说!”
轩辕焱的远走游学的想法,确实让庆帝始料不及,更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跪求。这个儿子,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轩辕焱起身,恭身退下时,目光瞄到了楚流光身上,唇角勾扬,却被她白了眼。光儿,我若离开,你可会想我?
第三十九章 一起面圣
今晚的宫宴让众人的心情百转千回、跌宕起伏。不出意外,惜玉公主,不,现在应该是镇国升平公主的婚事已成了皇上心尖上的事,那一掌之地势必迫使北蛮打消联姻的念头。
还有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九皇子,偏佻了这个时候提什么远行游学,盛传当年的月妃美如天仙,因从不出席任何宫宴,让人无缘得见神姿。九皇子生得俊如谪仙,想来是随了月妃,当年万千宠爱于一身,令其他妃嫔怨声载道。怕是怨气太重惹了天妒,香消玉殒,红颜薄命。
轩辕焱回到座位,轩辕晟扯着他的衣袖,像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轩辕焱。
“九哥,你若走了,我怎么办!”
出奇的,轩辕焱没拍开轩辕晟的手,脸了有了丝丝缕缕的笑意,“你有你自己要走的路!”
“可是我想跟九哥在一起!”在薄意寡义的皇家,轩辕晟心存的这份手足情弥足珍贵。
可能是两人相近的处境,可能是两人都受皇后的庇护。
自入凌烟阁起,天微亮,两人便乘一辆小马车行进在甬长的宫道上。下了课,又一起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如此结伴,一走便是七年。到真是有些相依相伴,相帮相助的感觉。
“你若离开,平贵人还能依靠着谁!”淡淡的声音,轩辕焱眼底滑过一缕清冷,轩辕晟与他不同,轩辕晟有娘,而他仿佛无根的浮萍,苟活于一隅之地。
轩辕晟渐渐低下头。
“我……还会回来的!”轩辕焱说,他可知,他的这句话给了轩辕晟莫大的希望,莫大的欣慰。九哥会回来,那么,他就在这儿等九哥回来。
酒越敬越多,人也越来越醉。今日宫宴,不但百官尽兴,圣上的龙颜亦是神采,到后来也多喝了几杯,有了醉意,才命德公公传口御,“不早了,散了吧!”
众人起身恭送,皇后则扶着脚下有些飘的皇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将军请留步!”云赞扒开人群,急匆匆的喊住了护国将军一家。
眨眼的功夫,护国将军脸上冷若寒霜,似乎余怒未消,“云赞大人有何赐教?”
“护军说笑了,云赞哪敢有什么赐教,到是云赞……今日领教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话语间,云赞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向楚流光。
护国将军唇角微扯,他曾极欣赏北蛮人常说的一句话,对朋友,肝胆相照,生死与共;对敌人,便如对付草原上伤人的禽兽。
云赞嘴角轻颤,若北蛮是伤人的禽兽,那么苍龙就是诡计狡猾的狐狸。
“今晚之事,还请将军息怒,云赞定会将巴伦父女的所作所为禀明汗王,汗王圣明,定会公正处治。”
“如此甚好!”护国将军说道,带着老婆孩子转身便走,又被云赞拦了下来,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汗王那边,他会尽心竭力给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庆帝这边,还望护国将军帮忙。
“若知今日何必当初。”护国将军这话让云赞大人本就不白的脸如同猪肝色,哪个能未卜先知,哪个能知风是雨。这个大跟头竟然载在两个小女娃身上,尤其眼前这个,瞧她现在的眼神,好一幅幸灾乐祸,好一幅睚眦必报。婕雅说这孩子奸诈,现在想来未必有假。
云赞心恼,他的面子是彻底丢这儿了,“还望将军大局为重,以百姓为重,我北蛮诚心与苍龙结好……”
“此事该如何定论,我主陛下自有圣意,云赞兄稍安勿躁,耐心等着便是,到是汗王那边,云赞兄该拿出些诚意,不早了,云赞兄早些回驿馆歇息吧!”
若不是云赞为人处事还算留有三份余地,怕是这些话,护国将军都不屑于他说。现在知道急了,当初谈亲事时,可横的狠呢。
回家的路上,凤无忧问起婕雅的伤,楚流光不娇情,说了自己的招式,凤无忧满眼的惊喜,无相大师说光儿天资异于常人,他的功夫苦练至今,亦不能以气伤人。
“傻子,你若练玄天剑也能杀人于无形!”
“可是我练不了!”凤无忧实话实说,并非玄天剑多深奥,而玄天心诀像是独为光儿打造一般,光儿曾传他心诀,他只是修练了三天,体内便形成一股似柔似钢的真气,以他的资质竟然无法驾驭,若不是光儿发现的早,及时封存心诀所经的穴道,那股真气定会伤他心脉。
可能正如天相大师所说,光儿天资异于常人,只有她才能驾驭那亦正亦邪的心诀,练成武林传说中的玄天剑。
“草原之花成了瘸子,巴伦王应该登门拜谢光儿手下留情才是!”
在楚流光身边久了,凤无忧心境开朗,心也越来越黑了。说起光儿手下留情,不禁想到小院里关着的那个人,要死死不成,想逃更逃不掉,想想那人被光儿一次次气的吐血,凤无忧不禁打了个寒颤,幸亏吐那么多血是为了解他身上的毒。
楚流光闭眼倚着软垫,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车窗,最迟迟不出三天,皇上便会找理由宣她进宫。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楚流光想的没错,只是没等上三天。翌日,皇上便宣她进宫。此次要去的地方不是清宁宁,而是传说中的御书房。
御书房外御林军列队守卫,楚流光来时,御林军统领莫寒已等在御书房外。五岁小儿,独自一人面圣,不但毫无惧意,到是一派淡然悠闲,不知道还以为她在逛御花园呢。不愧是镇国公的宝贝孙女,护国将军的宝贝女儿,长庆殿戏耍北蛮的王爷跟大臣,怕是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人。
“莫叔,在等光儿吗?”楚流光问,精乖可爱的很,难得莫寒的冰块脸也会有裂缝。
“皇上在偏殿等你呢!”莫寒说,口气已经尽可能的放软。
“噢!”一身翠色衣裙,犹如林间小仙子的某小孩屁颠的跟着。
偏殿乃是皇上批完折子休息的地方,设有炕床,床上铺着黄炕毡毯、床褥、靠背。床上两侧安放着炕几、柜格,上面摆放玉器、珐琅、牙雕等珍贵的摆件。
未到偏殿,楚流光便闻到幽然的焚香味,炕几放着香炉,正燃着香,香气冉冉升腾,四处弥漫开来。庆帝正倚坐在床上,目光深邃看着床下站着的轩辕焱。
楚流光小眉头轻动了下,皇上要唱哪一出,怎么把轩辕焱一起宣来了。
------题外话------
元芳,偶脖子又开始痛了,你怎么看?
遥大人,以微臣看您还是忍着吧。
元芳,你好狠的心啊!
呜呜,今天更的少了,亲莫怪啊…。
第四十章 离开前
“臣女流光给皇上请安!”脆生生的,楚流光撩起翠色裙摆,动作虽有些笨拙,却跪得像模像样的。
半天没听到皇上叫起身,凭着无耻年龄,楚流光萌萌的抬头直视君颜,正对上庆帝似笑非笑却幽深难测的目光。
楚流光本就生得俏丽,今日将军夫人为她精挑细选的这套翠色滚雪细纱的八幅罗裙,整个人就像美玉雕出来的娃娃,娇俏可人的很。那如一泓清水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庆帝,粉润的小嘴可能因为跪的时间长了,委屈的呶着。如此小人儿,招人宠招人疼的。
庆帝轻笑出声,“起来吧,再多跪会儿,该哭鼻子了!”虽是笑言,庆帝到是不否认有意为难她这个五岁的小孩,跪了能有半盏茶的时间。
楚流光从地上爬了起来,认真的整理下衣裙,规规矩矩的找个不碍事的地方站着,庆帝脸上的笑意浓了三分。可是家里人叮嘱了?
楚流光到实沉,重重点头,爷爷跟爹爹都有叮嘱她,不可淘气,要规规矩矩的好好听皇上的话,娘还说了好几遍,不许把衣服弄脏弄皱了,否则,就是对皇上的不敬。
“你啊,人小鬼大,在朕跟前反而规矩了!”
她不规矩能行吗,伴虎如伴虎,您皇帝陛下可握着小爷的生杀大权呢。
“说说吧,昨日宫宴是什么一回事?”庆帝到是直接,连暖场的过程都省了,更将轩辕焱晒到了一边。
“宫宴?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吗?”楚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