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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您没事吧?”楚流光轻声问道,皇后摇了摇头。
“来的快,走的也快,姨娘有些,有些……”
“有些不适应?”楚流光笑道,说实话,凤凝月的离开,她也是松了口气,何况是皇后呢。
皇后轻笑出声,宠溺的用指剜了下楚流光的额头,“走的可安稳?”
“出了些小问题!”楚流光说。
“是皇上?”
楚流光突然笑了,她怎么感觉跟皇后就像两个地下工作者,正在对接头暗语呢。
楚流光这一笑,皇后这边可误会了,“他到底是放不下,江山美人,他全想要,可有想过,会苍龙百姓招惹来人祸。他们当年的事,我虽不清楚,但是凤栖的那位摄政王我是略有耳闻的,为了凤凝月,他宁弃皇位。皇上将人留下,皇甫傲天怎会善罢干休。男人间的战争,苦的却是黎民百姓,罪过,罪过!”
握着皇后的手,楚流光心里不禁轻叹,有皇后这样的后宫之主,皇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有姨娘这样的皇后,不仅是皇上的幸事,更是百姓的幸事。”
“你这丫头,又嘴上抹蜜了!”
“光儿说的是实话!我刚才说的小问题,虽然还不确认是否与皇上有关,但是,她确实已经离开了盛京。”
“到底出了何事?”皇后问,楚流光将凤凝月中埋伏之事说了出来。
“她可有闪失?”皇后问。
“她很好,莫寒亲手调教出来的御林军到是有些真本事!”
皇后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若是她有何闪失,凤栖那位摄政王不会善罢干休的。焱儿呢,他可好?”不怪皇后惦记,轩辕焱已经有好几天没来清宁宫请安了。
“为了他娘的事,皇上对他应该会有些看法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如今又出了这事!”后宫不得干政,但是在楚流光面前,皇后没那些避讳,不仅仅因为楚流光跟轩辕焱走的近,更因为,在皇后眼里,她的这个外甥女可是能担大任的奇女子。后宫的女人都在谋算着,她亦是如上,只是她谋算的不是如何得圣宠,她谋算的是如何守护她的女儿,她的外孙,所有她要守护的人。这其中的关键便是未来的太子人选,在她心里,没有人比轩辕焱更合适。
皇上迟迟不立太子,令朝堂格局越发的明朗。大臣们已经不安平静,时不时就会在朝会中提及立储之事。奈何,皇上那儿不冷不热的,纵然他们心里跟猫挠似的,终始没有个定论。
今日朝会的气氛明显与昨日不同,龙颜冷峻而威严,幽深的目光俯看着殿中众臣,却令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德公公那一声“有本起奏,无本退朝”,在众人听来,好像变了味道。
真是冤枉人家德公公了,人家喊的跟往日没什么区别,关键在于群臣的心,而让群臣各个崩着心弦的直接原因,便是皇上冷凝的脸色。
“都无事起奏吗?”皇上问,威严的声音在殿中震荡着。
陆相爷正欲出列,皇上接言道,“那好,既然无事,莫寒你说说!”
陆相尴尬的收回脚,他有事起奏啊。
“是!”莫寒恭身领命,走到殿中,朝左右两边的群臣扫了眼,“臣昨日带御林军去效外操练,行至芒山时中了埋伏,二十个身着黑衣的刺刹将臣围住!”
伴着惊呼声,已有人议论了起来,芒山离京不过百多里,也算是天子脚下,竟然有刺客出没,刺杀的还是莫寒,他们吃了熊心豹胆了不成!
“你接着说!”皇上威言,殿下瞬间鸦雀无声。
“是!那些杀手招招狠毒,招招要置臣于死地。但是御林军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一番剿杀,十八人当场命断御林军剑下,两人活口,臣一时大意,其中一人咬破藏于嘴中的毒药,当场毙命,另一个被臣来了回来!”
“还有一个活口?”皇上明知故问。
“是!”莫寒回答的声音极响,更透着些许的厉气,被刺客围杀,换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朗朗乾坤,这群亡命之徒竟然盘据京效,南亲王!”
“儿臣在!”
“朕将这件事交于你,必须给朕查清楚!”
“儿臣领旨!”
“退朝!”
皇上身上的怒火,所有人都感受淋漓,不仅如此,风向明显朝一方而去。
第七十二章
皇上离开后,一些大臣很有眼力的朝南亲王靠拢,虚寒问暖,言语间只要南亲王不嫌弃,他们定尽臣子本份。
“狗仗人势!”福王轩辕旭一脸的嘲讽,对南亲王的不屑甚至是厌恶,这位福王爷从来没有掩饰过。
慕容海朝福王看了眼,心里不由的有了几分恼怒,不争气的。这种落人口舌之事,做来何意。
“刺客盘据芒山,这话从何说起啊……”
“皇上说有,就是有!不过,这事的确有些蹊跷,莫寒何许人啊,那些刺客怎么就跟莫寒对上了,相爷,您说呢!”
陆伯崇今儿个够郁闷的,皇上问谁有本起奏时,他都已经迈出半步了,他不信皇上看不见。所以他只能理解为皇上有意如此,倘若这是皇上有意在敲打他,陆伯崇心里一怔,难道是他近来表现的有些明显,触怒了龙颜。有些事,因为心里有鬼,所以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也难怪朝臣们多想,实在是事发突然,而皇上的决定更像风向标,南亲王这才回京没几天吧,皇上便委以重任不说,这其中定有深意。
“将军如何看?”上官秀走到护国将军身旁,这老小子怎么有些幸灾乐祸。当然了,他幸灾乐祸的可不是皇上。
楚承泽脚步未停,心想着上官秀这个老小子,动不动就拖他下水。不过今日皇上的反应确实耐人寻味,按说这事理当交由京城府尹,再高一阶那还有京城卫跟刑部呢。皇上反而哪个也没用,直接将此事交由返京不久的南亲王。
“将军……”上官秀不死心,他知道楚承泽这人最能沉得住气,明明是位武将,反而比他们这些文臣藏的更深。
其实是这是护国将军性格使然,当然也有镇国公的提醒,尤其派系分明,明争暗斗之时,护国将军代表了一股足以打破僵局的力量,而这股力量无论哪一方争取了过去,必将大利也。
“皇上很生气!”楚泽泽冷丁来了这么一句。
上官相爷嘴角微微抽了下,这不废话吗,谁都能看出来皇上很生气。看到堂堂右相大人哀怨的眼神,护国将军在心里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这老小子明明处于中立,却时不时干出搅局之事,陆伯崇跟慕容海对他早就恨的牙痒了。
“相爷睿智,不会看不出其中的明堂吧?”楚承泽说道,上官秀也是一把年级的人了,却颠颠的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沈耳恭听。
“虽然皇上很生气,却不是问题的关键。相爷几时听说芒山有刺客盘据,而这些刺客好死不死的竟敢找莫寒的晦气,依我看,莫寒并非去芒山操练御林军,而是因为给皇上办什么事,很不巧的与那群早已埋伏在芒山的刺客侠路相逢了。想必随莫寒前往的一定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御林军精锐,莫寒可是很有手段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要论对莫统领的熟知程序,皇上数第一,这位护国将军就敢称第二,不管别人想的,反正上官相爷是这么想的。
上官相爷说道,“那些刺客并不是盘据在芒山,而是埋伏于芒山喽。”
楚承泽笑道,“两者有何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大发了。”看到楚承泽嘴角勾扬,上官相爷才反应过来,佯装怒色,“原来将军故意逗我这个老头子!”
“哈哈,不敢不敢。相爷大智慧,承泽一介莽夫能想到的,相爷怎会看不透亮!”
上官秀心道,楚承泽啊楚承泽,你要是莽夫,这满朝文臣百官岂不都成傻子了,你小子的道行是越来越深了。想想你们楚家从老到小,哪个不是人精,老的暂且不说,你们家那个最小的可是出了名的神童,当年一巴掌就要了北蛮半壁江山,身为其父,能莽夫。你小子简直谦逊的让老夫想揍你,当然,这想法他不过在心里过过瘾罢了。
“将军对南亲王如何看?”上官秀问道。
楚承泽心道,老小子你今天是打算赖上我不成,“什么怎么看,相爷,您莫不是心里有什么念头了?”
“哈哈,不是我有念头,而是皇上……”言至此,两人都笑了笑,有些事用不着说的太明,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便罢。
走到宫门外时,上官秀突然变了口气,那声“承泽”叫的着实亲切。
“老夫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啊?你再跟老夫装糊涂,我可得去烦扰国公了!”
“哈哈,相爷的礼金准备的足了?我家里可还有两个儿子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