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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去吧,安庆你送送你皇兄,明日一早他就会出发前往江南!”
安庆惊道:“什么,父皇您又派太子哥哥去打仗吗?”
☆、皇宫中飞来的信鸽
李旦转过脸看她一眼,对方害怕的低下头,可仍是执拗的想要知道答案。
“是,而且他会很久都不能回宫,安庆,你若不老实的待在自己的寝宫中,父皇不知道会对你的婚事做出什么决定。”
冰冷的话语,再次提醒着飞扬跋扈惯了的女儿,李旦不愿意将溺爱再进行下去,她已经长大,应当明白是非对错。
“皇妹的婚事,父皇交给儿臣来管吧。”李奉天拉起安庆,坦然的对上李旦的双目。
安庆缩着身体紧靠在李奉天的怀中,一副柔弱的样子,如果唐白银此刻能够醒来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个面带桃花的小丫头还是那个在仁和宫中狠毒又刁钻的恶公主吗?
太子李奉天只上前看一眼没有任何声息的唐白银,拉着安庆转身就向外走去,连和自己的父皇告别都不曾。
“太子哥哥你不能带着安庆一起去江南吗?”刚出得凌霄殿的安庆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奉天低下头看着她,“安庆你是不是找过她的麻烦?”
安庆公主不满的撇撇嘴,“谁让她刚来就抢走父皇的,你看现在父皇对我态度!”
“你是怎么对她的?”李奉天继续问道。
“我……我,是她欺负了我,只是她现在要死了,我不想在父皇面前告一个死人的状。”安庆小心翼翼的看着李奉天低着头,似乎沉思的样子,心中只想着本来就是自己最惨。
就在安庆以为李奉天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只鸽子灵巧的从天空中直飞入凌霄殿内,赶忙大声呼道:“太子哥哥你快看,是父皇的鸽子。”
鸽子通体白色,速度很快的从凌霄殿外掠过就向殿内而去,安庆公主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看出是李旦的鸽子。
听到她呼喊的李奉天抬起头,正看到鸽子的尾羽上一闪而逝的黑色长长的羽毛,他皱着眉,想要再进入凌霄殿,刚迈出的脚步又有所顾虑的停下。
“是父皇的鸽子,也许前线的战事更加紧迫了吧,安庆你自己先回去吧,哥哥要回去收拾东西,尽早解决江南之事。”说完李奉天就松开一直未松开的手,急步向自己的太子殿而去。
☆、雨鸽带来的消息1
“太子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徒留下安庆急切的跑向前两步,无奈于穿着的高跟木帮鞋有所限制,只得气恨的在原地跺两下脚。
凌霄殿外守候的一干太监皱着眉看她,她却高抬起下巴,大声道:“看什么看,你们这帮狗奴才!”
“安庆公主还是回到自己的雨轩宫中吧,这里是圣上的寝宫外,不可放肆!”常乐站在一旁出声道。
安庆看到他,立时收声,灰溜溜的转身离开。
几人看着这个骄横的公主被常乐一句话就说走,谄媚道:“还是常大公主有法子,这圣上的宝贝公主,只有您治的住。”
常乐听了这话,不喜也不怒,只淡然回道:“各位还是守候好这宫殿才是要紧,刚才雨鸽已归,恐怕这宫中和百姓的太平日子终将结束。”
“是是是,常大总管教训的是。”
几人同时回道,站回各自的岗位,做眼观鼻状,凌霄殿外只这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然而,宫殿内的人却无法克制心中的愤怒。
赵清一看着眼前的圣上,再转过头看看同样跪着伏地不起的常福,暗叹自己的一把老骨头被折腾的够呛。
这种情况,至从李旦看过那只白鸽后就出现,一向以为能够被称为圣上蛔虫的常福,却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低气压紧紧围绕,连大喘一口气也不敢,小心的偷看李旦见对方只是冷冷的坐着,硬着头皮道:“圣上是接到前线不好的信息了吗?”
对方沉默着。
“那圣上是接到前方战事吃败的消息了?”
李旦转过头,眼睛却斜视着安静躺着的唐白银。
“赵清一你告诉朕,你有没有方法救她?”
赵清一突听话题转变到儿女私情上,有些吃不消,但老实回道:“臣不能,娘娘中毒已深,若不是心口处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护着,恐怕早就死于睡梦之中,只是这气行踪不定,随时都可能失去这种保护,从而……”
“从而如何?”
“从而安眠于睡梦之中。”赵清一实话实说回道。
☆、雨鸽带来的消息2
李旦听他再次肯定的回答,忍不住抓紧手中的纸片,那是从雨鸽身上取下来的。
这只白鸽又名雨鸽,意思是在风雨中也能够安然飞行,只是这只雨鸽从来都是李旦联系远在万里的前线战事而用,是和大将军钟勤联系的往来信物之一,如不是遇到紧急重大情况,绝不飞行。
而如今,前线战事重大紧急情况没有,这只雨鸽所带来的消息却比那些更加恐怖骇人。
信上写着:小女白银所中之毒,唯有其师傅姑苏慕容可解,倘若圣上不想小女死于宫中,望圣上早日归还。
唐家堡,唐仁。
任何时候李旦收到这样的话语都不会吃惊,可是这只雨鸽所带来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对大唐江山统治的威胁,如果是别的方法传来也不会产生如此大力量。
用着秘密传递前方战事灵活自如高空飞翔的雨鸽被唐家堡中的人截下,前线战事内容虽然未改,却增加了这样一个小条子,而且还能够知道在宫中从未向外透漏任何信息的唐白银现在中着毒。
唐家人到底有多么可怕?
“赵太医如果用朕的白蛇可以将毒从身体中吸出来吗?”李旦突然想起自己身边的小白蛇,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赵清一的手,急切的问着。
“回圣上臣说过,娘娘中毒已深,任何外界办法都不能救治,如果想救恐怕就只有远在应天峰的姑苏先生可以……”赵清一慎重回道。
师傅?为什么又是师傅,德妃死前说是师傅可以治,可是到达那里时,他还不是见死不救,从而使得自己和他决裂。
那么,现如今这个是师傅徒弟的银儿他会救吗?又会否再说那是天命难违,更何况这其中还夹杂着唐家的人。
李旦越想眉头皱的越深,转过头看着沉睡中的唐白银如同一个假娃娃,但是这个假娃娃却在日渐消瘦,开始时还会有着梦呓,说出的话虽然难以理解,却能够知道对方在梦中是喜是悲,从昨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小小的呼吸声,几乎让人以为她已经死去。
“圣上,娘娘现在的情况,最多可托十日,若不是宫中的灵芝草药给予服用,那么她这样躺着就算是没中毒,恐怕也给饿死了。”赵清一再次说明着。
李旦挥挥手将落在肩上的雨鸽吓跑。
“三日后,朕再下决定。”
☆、赵太医是谁
第一日的时候,李旦照常上着早朝,顺便将太子李奉天送走赶去江南开仓放粮。
众大臣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太子乃是当今天子唯一的继承人,却屡次将之送到别的地方,好不容易从前线归来不到几个月又被派走。
安庆公主则幽怨的待在自己,眼巴巴的听着别处想起的一片欢送声,暗地里憎恨着自己的父皇,同时这种痛恨的眼神还不时的瞄向凌霄殿的方向,一整天都在祈祷着唐白银再也不要醒来。
赵清一此刻却惶恐的陪在唐白银身边,面对着眼前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你把赵太医怎么了?”唐白银瞪着对方问道。
“娘娘怎么醒来了,臣就是赵太医啊。”对方极力装作镇定。
唐白银拍着身下的龙床,大声喝到:“赵太医的胡须上有白色的胡子,你呢?”
唐白银早在前几日就看出眼前的人不对劲,虽然至从天牢中被李旦接出来,实则第三日就已经醒来,可是那时就明显感觉到给自己诊治的人总是不同与以前的赵太医。
她苦于在牢中生着病,刚一出来就对方扎了个透,导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当然唐白银并没有染上什么瘟疫,所谓的瘟疫之症,一方面是因为几天未进食水,另一方面是体内中的那个还未感谢的岳师傅所传功力在体内乱窜所致。
唐白银紧紧盯着他一刻也不放松,一副你不告诉我你是谁,就要扑上前的样子。
“嘿嘿,银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眼前的赵太医边笑边直起腰,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声音也从一个半百老人变成一个女子清亮的嗓音。
唐白银震惊的看着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直指对方,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你十八姨扮的还像吧?”女子傲然一笑,轻挑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的是赵太医那身官服,就不会破坏那份美感。
只是此刻她的表情带着促狭,一身宽大的衣服立即显得不合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