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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情况好像被他说中了呢,她举起的手成直线垂下,浑身酸痛,头脑的痛紧似一阵。
“王爷、我、、”裴依云正想出声说明情况,但见景暗持已经起身进了紫罗的帐篷,裴依云只得放弃,俏美的小脸也素成了白『色』。
紫罗替他挡了一箭,他去关心她是应该的,但为什么她会觉得酸酸的呢?这是吃醋,是忌妒。
裴依云理了理衣服,也跟着进了帐篷,她得关心一下罗紫的病情,希望她快些好起来。
脚刚伸到帐篷里,忽然听见紫罗虚弱的打抖的声音:“王爷,好冷、、抱我!”
裴依云神经一绷,探头望去,只见暖『色』床铺上,紫『色』的身影被那有力的手臂给搂了过去,只闻景暗持低柔的嗓音响来:“好些了么?”
“嗯,王爷,是紫罗不好,误了你们的行程!”紫罗贴在景暗持的怀中,满是自责。
景暗持拧了拧眉宇,低声道:“不要想这些,把伤养好!”
裴依云本来就酸酸楚楚的内心,此刻更像是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咬,咬的她心浮气燥,翻了酸坛子,她看着紫罗依靠的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才对,但现在,她触手不及了。
若是换别的女子,定是伤心难过的转身离开,躲到角落独自神伤了,但裴依云不是,别人让她不爽,她就拉着他们一起郁闷。
她整了整表情,缓步走进了帐篷,见到此情此景,她无视,扬着笑容问道:“紫罗妹妹,你的伤可有好些?”
景暗持见她进来,脸『色』有些不好看,紫罗丹风眼一抬,碧秋水『色』间暗藏一抹恶恨,只瞬那既逝,下一秒又换作了苍白虚弱的模样,却假装惊慌的从景暗持怀里挣脱出来,垂着眸直求饶:“王妃恕命,贱女并非有心冒犯王爷金贵之躯,贱女只是、、、”
“只是受伤了嘛,我了解!”裴依云不由变了『色』,想不到这个紫罗竟然很知情识趣,但她这么一来,倒显的她小家子气了,裴依云秀眉拧的紧,看见景暗持脸沉的发青,知道紫罗这一番谦虚的结果后,就是暗示她得滚开了。
裴依云别有深意的看了紫罗一眼,她也正好抬头看着她,那双凤眼中并没有看见慌怕之『色』,反倒是有种暗中挑衅意味,但很快,她就垂眸轻咳了起来,姣躯颤抖,模样楚楚姣怜。
裴依云一惊,恍然明白,原来,紫罗并非如她想像般的单纯救王爷,她根本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与她争宠,天啊,这个女人的心思真可怕,难怪之前她一脸羡慕的说王爷很宠爱她,原来她并不是羡慕,而是忌妒,现在捡了个机会就想借机上位了。
“还不出去!”见裴依云呆呆的站在一边,景暗持低斥一声。
裴依云只觉得内心翻腾,痛怒的瞪了景暗持一眼,转身就出了帐篷,只闻身后紫罗的姣声软语:“王爷,且让王妃留下吧,反正紫罗闷的慌,王妃『性』情那么好,可说说话儿!”
景暗持一口否拒了:“不必了,你好生休息吧!余下路程,你就和本王共乘,养好身子再说!”
“紫罗如何担当得起啊?请王爷莫要让紫罗为难,王妃她、、、”紫罗诚惶诚恐,却是受宠若惊。
“无须理会她!”景暗持对她温润的笑了笑,起身离开了,紫罗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脸『色』并无得意,却显复杂。
这该死的悲伤
为了让紫罗更好的养伤,景暗持让紫罗坐到了他的马车内,裴依云小脸有些难看,虽然这宽敞的马车多一个人也不挤,但是,她的心里却很不舒服,更令她不快的竟然是景暗持抱着紫罗上车的。
“咳、、”紫罗掩着唇低咳,躺在柔软的棉被上,一双丹风眼更显楚楚可怜。
景暗持似乎对紫罗救了她一命很是感激,这一路上的照顾,自然是周到体贴的,裴依云暗哼,就差身体力行了,景暗持简直没人『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给她难堪,怎么算,她也是他名媒正娶进门的王妃,可现在呢,她的身份地位不及一个秀女。
裴依云并没有雅量,她也是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现代跑过去的,古代女子尊从的三妻四妾,在她眼中已经无可忍容了,再加上紫罗有意无意的挑衅目光,裴依云只恨不得钻个洞逃出去。
军队缓缓前行,戒备森严,楚进的工作面临了严峻的考验,景迟风一手捏着窗帘,一双俏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高坐马背上的健壮身影,一颗心捏的紧紧的,就怕再出什么意外,他心爱的楚大哥受伤。
“冷、、好冷、、”忽然,锦『色』马车内传来女子颤抖的声音,夹着痛苦和惶惧。
“紫罗,你怎么了?”景暗持直呼其名,目光紧锁着躺在锦被上的孱弱女子,一身紫纱裙,衬得她更加瘦削脆弱。
“王爷!”紫罗微弱的唤着,紧咬着下唇,白晰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冷汗,似乎正在隐忍着痛楚,那种倔强又坚强的样子,任谁看了去,都会心生不舍。
景暗持一声冷喝:“停车!”
徐徐前进的队伍顿时停了下来,景暗持低声命令:“让御医过来!”
车外一名侍从急急应声,片刻后,御医恭身前来,急问:“王爷,是不是紫罗姑娘的伤口又裂开了?”
景暗持神情急燥,裴依云扶着窗帘,素着小脸看窗外,心里却浮燥闷烦,紫罗的伤是轻是重,她不是大夫检验不出来,但见她时不时的轻言相唤,她的确很不爽,当然,如此姣弱无力的美人儿,自然是能博取景暗持的关爱的。
“你先下去吧!”最后,景暗持的目光落在一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裴依云身上,声音淡漠。
裴依云美目一愣,刚想问句为什么,却见景暗持的目光又被紫罗的低『吟』声给吸了过去。
“我到十三车里坐!”裴依云咬了咬牙,内心无比的苦涩,她多么希望景暗持也会用这般温柔关切的眼神看看她,紫罗可以理直气壮的用伤情来博取他的目光,而她已经滚烫的身体,却是咬紧牙根硬撑着,她也病了,病的不轻,但她的第一个想法是不给他再填麻烦,忍一时算一时,但她就这样小小的奢望,也被剥夺了,她负气的下车。
景暗持一手拽紧了她纤细的手腕,目光含着警告和恼怒:“你不能和迟风坐一起!”
“那王爷的意思,我要走路了?”裴依云本该为他这小小的醋意而开心的,但她此刻只觉得伤心。
“你去和秀女同坐吧,等紫罗伤好了,再作安排!”景暗持看见那巴掌大的小脸一片素白,她的目光含着失望和受伤,景暗持的声音缓了三分。
裴依云愤愤的甩开了他的手,径直下了马车,滚滚沙石中,她忽然感觉脸颊一热,眼前的景『色』一片模糊!
竖个情敌
裴依云是悲哀的,一个受伤的女人就可以将她挤出景暗持的身边,她这就是她想维系的爱情吗?是不是太悲惨了点?
要么轰轰烈烈,要么不爱,这好像是裴依云对爱情的执念宣言,为什么遇上景暗持,她就没骨气的抛了原则,拿热脸贴了他的冷屁屁?
裴依云不甘心,她走到一半的路,又折返回到景暗持的马车上,御医蹲在里面给紫罗看伤口,景暗持蹙着眉尖凝视着,忽见车帘一掀,裴依云挤了进来,将正在小心处理伤口的御医一撞,手一滑,差点没将紫罗的血肉给带出来,痛的紫罗惨叫一声。
“对不起,我的衣服忘拿了!”裴依云在景暗持翻脸之前,扯了衣服就跳了下去,一腔怨怒这才平息了三分。
景暗持掐死裴依云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捣『乱』的,看着紫罗痛的满头大汗,而正在小心处理伤口的御医更是冷汗渗渗,手脚发僵。
“不要紧张,慢慢来吧!”景暗持知道被裴依云闹了一下,御医就害怕不已,于是沉着声提醒他。
裴依云咬牙恨恨的想,如果不是怕景暗持杀了她,她真想再回去闹一场,不过,小命要紧,如果就这样被景暗持给处死了,那紫罗还不笑掉大牙?她才不会这么傻,把景暗持这妖孽往外推呢,她既然看中了,就得属于她的。
如果说因爱成恨,这就是裴依云此刻的心思,没错,喜欢景暗持还不如腹黑一点霸占他,得不到心就要他的人。
这样想着,裴依云好过了一些,爬上了秀女的马车,里面三个女子玉体横躺着,正在切切私语,见到裴依云驾到,都惊了一下,赶紧坐起身来。
裴依云一脸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