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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中,我双手推门而进,只见他身披长袍,脸色在烛光下散发着橘色的柔和光芒,他正在案几边看书,看着我进来示意我过去坐。
本来我还觉得见他会尴尬,可是见他如此虐待自己的身子,心头手机火起,走过去,素手扬起,极快的夺过他手里的书,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无意中瞄了一眼,正是早晨看到的那本账本,我的心里怔了一下,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抓住的小偷一般,但是又马上恢复了自如,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对他说道:“你身体刚好点就瞎折腾,以后有多少时间不能看啊,你就非得挑这个时间来看书么?”我的语气幽怨,生气,还有一点心虚,不过不注意是觉不出来我这刻意掩饰的心思。我装作不在意的随便放下手里的账本,这毕竟是他的隐私,我要避嫌,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他看了一下我手里的动作,只是淡淡一笑,在那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好看异常。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忍不住在他手心里动了一下,他放开我的手,然后把他身上的长袍披在我的身上,散发着淡淡书墨香气的外袍还带着他的体温就这样落在了我的身上,一直温暖到我的心里,让我的心底如羽毛般被触动。他只是幽深的眼神看着我道:“天气这么凉,怎么就这么跑出来了?冻病了怎么办?看手这么凉。”口气有一丝严肃和宠溺。
明明是我在说他,可是为什么成了他教训我?看着他身着单衣,我没有说任何话的扶着他起来向床上走去,他没有拒绝,只是没有重量的任我扶着,他扶着我的手:“娘子这么晚过来是关心我是么?”扶着他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我避重就轻的眉眼不抬的回答道:“关心你有什么不对么?起码你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关心你有何不妥?”听到我这句话,我发现的深邃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是转瞬即逝,让我以为那是幻觉。一刹那间,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我把他扶到床上,让他躺着,他的脸色有意思阴暗,一丝冷淡,还夹杂着一丝病后的恹恹,难道他不高兴么?难道是我惹到他了么?
看着他躺好,我好奇地问道:“刚刚在门外,你怎么知道是我?”他淡淡的说道:“除了你,还有什么人在门外不进来?”是了,如果是丫鬟的话肯定要敲门,若果是长辈的话肯定要咳嗽一声的,提醒里面的人他要进来了。也就是我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踟蹰不前。想到这,发觉时间不早了,我抬头看着他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罢准备离开。
“槿儿,留下来好么?”听到那遥远又像是在近在咫尺的声音,我看向声音的主人,那是青叶的声音么?让我留下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暗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停住欲抬腿走的脚步。可是,该死的是我竟然没有如同以前一样立刻拒绝,顺便骂他一句神经病,反而犹豫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啊。难道是因为他是病人,所以我有了怜悯慈悲之心?肯定如此!我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第六十章开店前的准备(上)
“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即使照顾我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不也应该么?”轻灵而又诱惑的声音在夜里响起,他倒是拿我的话来堵我,堵得我哑口无言。
可是让我留下来?同床共枕?一想到和陌生人在一张床上睡觉我就恶寒。看着眼前温暖如昔得人,那温柔的笑,俊雅的面容,有点倦魅的疲倦。一切仿佛是那么的不真实,如梦非梦,怎么眼前竟然是这种情况呢?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顾虑,眼眸幽深暗邃,低声说道:“你看我这个身子,能对你如何呢?”他的这句话打消了我的顾虑,却也让我的脸不受控制的红如喜房的红纸般艳丽。我水眸朦胧,薄唇轻启,语气恼羞成怒般:“真不正经你!”在暗夜里听来却是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只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悦耳的声音,道:“槿儿难道怕了么?在我所知里你怕的东西好像很少吧!”
“我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不经过大脑的话就么随口而出,懊恼的我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怎么这么幼稚啊,我平时的自制还有冷静呢?看着他微微的得逞般的笑意,像是偷腥般的猫儿一般,我暗自恼怒:怎么就中了他的激将法呢?难道他已经这么了解我的脾性了么?难道他是我的克星么?
夜,有些微微的凉意,月光朦胧间把屋里的一切照的如梦似幻,如那一泄而出的纱雾缭绕。那红纱在凉夜中如波纹般流动,岚烟蒙蒙。我不禁抱了一下双臂,他如墨的双瞳看向我,暗沉的声音响起:“穿这么少,赶紧上来吧!”
虽然穿了他的长袍,但是秋夜越深凉意越明显,这件袍子明显的不遮寒气。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任命的拿出一床棉被,径自向窗边得床榻走去,打开被子铺在上面,打算在上面凑合一宿。
他看到我的动作没有阻止,只是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说道:“你确定要在这上面凑合么?”我眼神瞟了他躺得床一下,凤眸幽深说道:“难道要在床上凑合?”他竟然点了点头。眼神无辜。
我露出自认为最美最淑女般的微笑对他说道:“你是病人,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觉得在这上面挺好的,好了,睡觉吧!”说罢,不再理他,给他掖好被角,吹熄了铜烛台上的蜡烛,躺在床榻上,拉过铺在床榻上一半被子,盖在身上。而他在我这种强势的安排下,只能服从,一句话也不说的闭了眼睛。床榻硬邦邦的,我一夜不敢翻身,生怕再掉了下去,就这样半眯半醒间到了黎明,然后悄悄地把被子叠好,放到了青叶睡觉的床上,看着他呼吸清浅,显然是没有睡熟,我轻手轻脚,恐怕再把他吵醒,然后趁着露水未下回到了东厢房,甩掉绣花鞋,直接趴在被窝里再补个眠。
由于青叶生病,我这个名义的夫人就尽量做好夫人的本分,陪同他,照顾他,就怕别人趁机说我闲话,而给了他们一部分我的嫁妆,他们也消停了,而我也尽本分照顾青叶,他们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然而改装店面的事也刻不容缓,于是我就让性子稳重的秋明和秋月带着我的图纸先去装修改造。由于还是卖衣服,所以装修改动不大,但是我决定改个名字——红妆坊。因为这是主要做女性高端市场的衣坊,所以名字就很女性化,除了做服装,还有珠宝首饰的增加。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就能准备就绪。
既然打算还是走高端市场,那么以前的进货渠道我就不想再用,具可靠调查消息说,柳州有名气的中高档市场几乎都用“锦衣公子”的布料,说是样式繁多,花样精美,此人很年轻,也没有具体的店铺。见过他的人都说他生得俊美异常。但是并不是每个店铺都能用他的料子的,他只会提供给有名气,生意好的店铺。
此人很会抓住人的心理做文章,而做得这么成功,也足以说明他的布料很好,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去好好会会他。
至于宣传这一方面,我倒是费了不少功夫。上流社会富贵之家柳州我还没有结交的机会,而且我还是一“痴傻”之人呢,如果宣传这个,不被人笑为痴人说梦么?而妓院那种地方我也去不了,所以靠这几种手段行不通。
我让奶娘去收买了几个柳州城里有名的三姑八婆,让她们有事没事就把我“红妆坊”的名字挂在嘴上,并且把其特点还有地点还有打算下个月十一月初一开业的消息一并宣传的沸沸扬扬。同时又让秋草上各个高档的茶楼收买了说书先生。所以这个月,只要进入茶楼喝茶的不管是富贵名流,还是普通百姓,都能听到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的描述红妆坊的生动形象。一时之间,无论是上流社会还是普通人家都知道了我红妆坊的名声。
秋月秋明的女工很好,流行的“四大名绣”苏绣,湘绣,粤绣,蜀绣,还有各种针法,她们几乎都有涉猎,毕竟以前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所以接触的比较多。尤其是秋明,针法细腻,又精致,比起现在流行的绣坊里的绣娘绣得还要精致。又招了几个精通绣法的绣娘,让秋明指导。秦掌柜憨厚,是做账的一把好手,还找了两个首饰工匠做首饰。另外找了几个很美的姑娘做导购员。人差不多就找齐了。
我又抽空去看了一下店铺,看到装修的都差不多了,店铺被隔成两间,却是用透明的琉璃隔开,显得整个铺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