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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闲着无聊,过来找卿十四玩的青栎,他也就是看见丫头一副毫无防备的躺在软榻上,而宫长兮这小子竟然还有模有样的当起正人君子了,他就想帮一帮两人一把,谁知道得来的就是一道暗含内力的银针,他可是注意到了的,宫长兮这小子可是出杀招了,要不是他躲得快,老命休矣!
无视,完全的无视,宫长兮根本就不理一旁上串下跳的老头,帮卿十四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抚着她坐到了桌边,全程连个眼尾都未赏给一旁咋咋呼呼的老头。
卿十四眼角微抽,其实她很同情青栎,以往在山谷里,这老头就没安静过,总是在自己睡觉或者看似毫无防备下偷袭她,其实方才那招看似凶猛,但是她完全可以化解的,不过现在看某人一脸阴郁,快要爆发的表情,本来希望拒绝的话语吞了下去,乖乖的让他抚着自己。
青栎见自己完全被宫长兮忽视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微微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将阵地转移,可怜兮兮的望着一旁的卿十四。
煞有介事的吸了吸鼻子,蠕动着双唇说道:“丫……”凤眸一眯,“头”字就卡在了喉咙里,卿十四的眼神分明在警告他,要是这个词说出来的话,她就让他死的很惨,不论他是谁。
丫?眸光一凛,宫长流疑惑的看着面前两人间的举动,丫是什么意思?
咽了咽唾沫,大眼一转,青栎连忙改口道:“呜呜……乖徒弟,他凶我!”手指一抬,方向正是宫长兮,泪眼朦胧的深处是一片得瑟,小子,跟他斗,嘿嘿!
“别废话,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打扰到我睡觉,你知道下场是怎样的,哦?”直接跳过青栎的抱怨,看了一眼身旁山雨袭来的男人,只挑重点问道,她可是在帮老头啊,最好他能说出一个让身旁男人而不是自己信服的事来,要不然,就算她也保不住他。
接收到对面某人那犹如深潭暗狱的刺骨寒气,青栎一个激灵,话语飞快的说道:“是关于你身体里的余毒。”
嘭……
宫长兮手中的杯子落下,在地上挥洒出了一片水花,而卿十四只是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一掌拍上桌子,力道之大连带着其他两人也跟着怔了怔,再看青栎,早就躲到了卿墨的背后,不敢与对面急切的视线相对,卿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过头道:“前辈,晚辈卿墨。”
“我知道,你是丫……那谁的哥哥嘛!当年你也就和这臭小子一般大,真是时光飞逝啊,转眼就这么大啦!”捋了捋胡须,青栎终于有了一点前辈的样子。
转头看向身旁黑衣蟒袍的宫长流,还未等他自我介绍,青栎就开口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臭小子的五弟嘛!”
其实从方才青栎进来后的一系列表现,卿墨和宫长流就已经知道面前的老头是谁了,加之卿墨小时候还见过他一面,知道眼前的老头就是养育了自家小妹十年的师父了,于公于私他都要帮他的。
重新为宫长兮倒了杯茶,端着放在他的面前,卿墨温润的嗓音有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兮,你先坐下,听听前辈怎么说!”
点了点头,青栎感激的看了一眼卿墨,没想到丫头的哥哥是个好人,知道尊老这种传统美德,其实他这么些年一直都在找一种方法来驱除卿十四体内顽固的余毒,可就是找不到,他可是找遍了玄真还有善若这两个人的,最近他才得知妙手的位置,所以就跑来和他探讨探讨的。
“其实吧!老头我还没有找到一种切实可行的方法来清除你身体里的余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正巧接收到宫长兮投来的视线,连忙保证道:“但是,老头保证一定尽快找到,这次老头来就是想和妙手那老家伙讨论此事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宫长兮也是知道卿十四当年中毒至深才会被青栎带回山谷,也知道她体内余毒未清,还留下了多多少少的后遗症,比方说嗜睡,还有就是女子每月来的月事,对于她来说痛处高达几十倍,就如同上回一般。
要说他为什么比身为大哥的卿墨还要清楚,那就要多亏他在得知卿十四真实身份后派人将这些可疑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任何的蛛丝马迹他都没有放过,自然是知道的。
“好了,先不说这事了,我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说一说此次女子失踪弃尸的案件。”回归正题,卿十四话题跳的很迅速,其实她一直都对体内的状况很清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之前她都对此无所谓的,但是方才她在听到老头的话后竟然有些——失落?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意识到卿十四不想谈论这些,而且今天主要的话题还没谈论呢!所以众人都自觉的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上面,不过表面上如此,内心如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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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八章 毁尸灭迹
青栎逃过了一劫,乖乖的待在一边坐好,也不打岔,听着四人的谈话。
“我这回和宫长兮之所以可以那么快就到边境,其实只是碰巧而已,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卿十四看着对面的两人说道。
“嗯,这我知道,你们是皇上秘密派去寻找玉玺的,这些我事后都和流说过了,说重点吧!”点了点头,卿墨回道。
放下手中热气腾腾的茶盏,卿十四起身说道:“重点就是此次我们在寻找的途中在一间石洞里得到了一张锦布,上面所写的内容足以让天下人疯狂,不过后来在营救宫长流你的时候在那场邑国皇室内乱中被人抢去了。”
对面的两人眉头紧皱,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对视一眼,难道……
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卿十四接道:“不错,就和你们想的那样,此次的事件与那锦布有关,一开始我和宫长兮还不敢确定,但是经过今天的查看尸体,我就更加确定了。”
坐在一旁的青栎身子微微一怔,被宫长兮随意的一瞥给抓了个正着,想起当初石洞中没听完的对话,插声道:“老头,你与玄真两人不是也从那石洞中出来的吗,就没有发现那锦布?”
凌厉的话语,不容忽视的眼神,再加上四周三双眼睛都盯着自己,青栎尴尬的笑了笑,最后实在是顶不住宫长兮身上的威压,挫败的塌下了双肩老老实实的交代道:“你们俩也知道的,我与你们师伯喜欢争输赢,于是就随便拿了一块那什么锦布的就出去了,另一块就还是放在那洞中,至于上面写的什么我们俩根本就没有时间看嘛!最后就在我们友好的互相切磋下,那块锦布光荣的掉下了山崖。嘿嘿,就是这些!”
四周的低气压不是一个人能散发出来的,因为不仅是宫长兮怒了,就连卿十四这回也怒了,她没想到所有的麻烦事这老头都插了一手,而且还是白痴状无意识的,眼见情况不是一般的不妙,青栎赶紧拍拍屁股走人,房内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那锦布上写的什么?”宫长流冷冷的声音传来,问题直达关键点。
这回不是卿十回答的。而是宫长兮开口回道:“长生兮,处子为之;不老兮,以血引之。”
一瞬间的沉默。四人都是不同程度的皱眉,其实卿十四现在还在消化方才青栎走之前说的,她心中有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
天色渐晚,还是卿墨最先反应过来。“今天太晚了,这一时半会儿讨论不出什么来,最近多加注意,对了,你们俩每次不都是带着护卫的吗?今天怎么不带一人就出来啦!”
“有任务,办事去了。”两人异口同声。唇边扬起的都是自在必得的弧度。
四人干脆就在客似钱来酒楼里吃了晚饭,之后就各自回府,离开时。卿墨小声的对着卿十四说了些什么,只见卿十四笑着点了头。
转过身来,卿十四意外的发现身旁的男人一直在等着自己,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这方向是去丞相府的。不是秦王府!”
“我知道啊!”知道还和自己一同走这边,不会是?
停下了脚步。卿十四警惕的看着身旁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他不会是想耍赖和自己会丞相府吧,就因为她没有答应和他回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