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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衣(赵月)拜见吾皇!”
弯身行礼,二个人,谁也没有跪。
“大胆!”不等燕惊云开口,陆子秋已经第一个站出来,“君白衣,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皇上见谅,白衣不是不想跪,是不能跪!”君白衣直起身,向台阶上的燕惊云抱了抱拳,“白衣在卧虎谷时遇刺客行刺,不小心伤了腿,又着了风寒,这腿弯不得!”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没有理会厅中众臣的窃窃私语,君白衣淡淡说出下半句,“皇上若是不信,可招御林军士兵来询问,白衣绝无半句虚假!”
“竟有此事?!”燕惊云一脸怒气地拍了桌子,“童七喜,何在?!”
“臣在!”他话音一落,大殿外顿有一人哈着腰,抖着腿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这次负责接应君白衣和独孤月的御林军侍卫小队长童七喜。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皇上!”
童七喜扑跪在地上,语气里有委屈地哭腔,
“大军行到卧虎谷时,突然半空中箭如雨下,然后便有百来个黑衣人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与我们厮杀起来,君将军和臣等努力拼杀,才算是勉强保住三百御林军性命,可怜张公公和那七百多兄弟,已然全部葬身于卧虎谷!”
“那些刺客现在何处?!”燕惊云急声追问。
台阶下,君白衣的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冷笑。
独孤月悄悄看他一眼,眼底便也闪过笑意。
如果不是事先猜到这位皇上的想法,谁人会怀疑他现在是在生气这些刺客的出现。
“那些刺客都是些亡命徒,被君将军和臣等全部狙杀!”
童七喜恭敬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此事出来丢人,他并没有提及独孤月的出手。
这一点,倒正合和孤独月的心思。
“那,你们可从他们身上调查到什么线索,查探出是何人所为?!”燕惊云继续追问,一脸地痛心疾首之色。
这位皇帝大人,倒是比自己还会演!独孤月在心中轻声感叹。
听了这个问题,童七喜不由语塞。
当时,只想着要快些逃路,他哪里想过要调查这些事情。
没有给童七喜开口的机会,君白衣恭敬答道,“回皇上,臣当时仔细观察,并没有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他们身上全是夜行衣,也未有什么其他可以调查之处!依臣看,这些人要么就是白衣之前的旧敌,要么就是大月国巴特尔麾下的走狗!”
“这些人,胆敢行刺朕的得力大将,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燕惊云紧皱眉头,一脸怒色,“陆子秋,这些事情就交与你,半月之内,你要给朕一个交待!”
“臣遵旨!”陆子秋心中叫苦,脸上却是不敢有半点不愿之色。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这功夫,燕惊云却已经从龙椅上起身,顺着台阶走到君白衣和独孤月面前。
“二位受惊了,今日正午,朕就在翱天宫为你们接风洗尘,压压惊!”
“多谢皇上!”二人齐齐行礼,语气恭敬。
看二人答应下来,燕惊云脸上顿有喜色,探过手来,竟然一左一右拉了二人,走向殿外,
“走吧,现在就去给朕讲讲,你们二个是如何破敌的!”
那样子,何其亲昵。
不知内情者,只怕便要将君白衣和独孤月当成是燕惊云的亲生儿女。
众臣们不敢怠慢,忙着跪地相送,太监和侍卫们急急地追上来,护在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向翱天宫。
君白衣淡淡讲起汴梁战事,语气偶尔激昂,尽显不羁之态。
时候不大,三人便在翱天宫里落了座,自有太监送上香茗,独孤月只送到唇边假饮了一口,便放下杯子,闻也没有再闻上一次。
论毒药,她其实了解得很。
不过,这个时代的毒药,她还有待研究。
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这茶水现在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却仍是没有喝。
君白衣则只是神彩飞扬地讲述着自己的搭浮桥破敌军的事,手连茶杯都没有碰上一碰。
燕惊云既然做出得派刺客暗杀的事情,其他更阴险的事情只怕也做得出,君白衣和独孤月看似随意,心中却有着十二分的小心。
“果然,朕老了,否则定也要和你们一起并肩杀敌,这般只是听着都让人热血沸腾,若是亲临战场和你们并肩杀敌,想来也必是痛快非//。常!”
燕惊云笑着感叹一声,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君白衣桌边的茶,便命令太监布午膳。
这边小太监答应一声,还未领命离开,殿外已经传来了急急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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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
紫色袍摆掠过高大门槛,燕阳一脸明媚笑意走进了翱天宫大殿。
看到他,君白衣和独孤月忙着从椅子上起身。
“父王!”弯身行礼,嘴里向燕惊云请着安,艳阳眼睛只不住地向君白衣、独孤月脸上看过去。
燕惊云轻轻挥手,他立刻便急步向君白衣走过来,一脸喜色地抓住了君白衣的双手。
“白衣,我都听说了,你大破巴特尔,汴梁城全城百姓夹道相迎,真是厉害!”
“都是托皇上的福!”君白衣淡笑着,打量一眼面前这温润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燕阳哪里知道他这般复杂的心思,拍拍他肩膀,转身行到了独孤月面前。
“月儿,我听说你和白衣一起上场杀敌呢,听得我好羡慕!”
“王爷说笑,月儿哪有上场杀敌的本事!”独孤月扬唇一笑,脸上满是无邪地天真。
“哼,这事也想瞒我?!”燕阳假意嗔怪,脸上眼里却满是笑意,“我早就听说了,你一个人号召起了汴梁全城的百姓一起冲上城墙呢,巾帼不让须眉,当真是女中豪杰!来来来,你们二人随我到温阳宫去,快些给我讲讲这次与巴特尔的战事!”
“这……?!”独孤月转脸看一眼燕惊云,“皇上要留我和白衣一起用午膳,不如六王爷也留下来一起,到时候我自然便可将事情详细讲与您听!”
“好啊!”燕阳当即欣喜答应。
独孤月与君白衣交换一个眼色,在对方眼中看到的是同样的颜色。
时候不大,便有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午膳已经备好,几人便起身行到旁边的餐厅,分宾主坐下。
燕惊云独坐上首,君白衣和燕阳分列左右,独孤月则坐在君白衣的下首。
桌上自是佳肴美味,独孤月每吃一道菜,都要先帮燕惊云和燕阳送上一箸,看燕阳吃下,她和君白衣才动筷子。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5)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5)
听君白衣说起那晚的紧张战事,燕阳只是听得一脸惊讶,
“月儿,你如何想到要号召汴梁城的百姓?!”
独孤月放下手中的筷子,捏起帕子沾了沾没有半点油渍的嘴角,
“月儿在皇宫的时候,常听父王说起为君之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今燕国太平盛世,皇上自是民之所向,白衣是皇上的干儿子,百姓们一心护君,自然是一呼百应!”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燕阳侧目看向燕惊云,“这是否就是父王您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
“不错!”
燕惊云温和点头,毫无一代帝王的霸气,此刻的他仿佛不过就是一位仁爱的父亲。
一顿饭,吃的十分融洽。
但是,桌上四人除燕阳之外,都明白,在这表面的平静和笑脸之后,却隐藏着四伏的杀机。
饭罢,燕惊云仰身靠到椅背上,轻轻地吁了口气。
“想起那刺客,朕现在仍在后怕,却不知道是谁想要朕这得力将军的命!
白衣、月儿,依朕看,你们二个不如就暂时留在皇宫中吧!”
“白衣和月儿何等身份,如何能留在皇宫之中?!”君白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