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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9)
“就是呢!”锦色也笑着附和道,“皇上让咱们爷照顾公主,依我看,八成是将公主配给咱们王爷呢!”
独孤月垂脸一笑,假意羞怯。
燕阳却是轻笑出声,嗔斥道。
“你们两个臭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父王的事情也敢随便议论,被人听到不怕割了舌头!不许胡闹,快些去给月儿准备午膳了!”
锦色越发笑得夸张起来,“芙蓉你看,咱们家王爷心疼公主了呢,快些别耽搁了,我们去传膳!”
二个人又笑了一阵,这才向燕阳和独孤月行了礼,转身走出园子传膳去了。
见二人走远,燕阳这才向独孤月道。
“月儿不要见怪,她们二人,一进宫便跟着我,这些年我也把他们当亲人看,嘴虽厉些,心却是善的!看你喜//。345wx。欢这里,我也就放心了,赶明我再调两个知礼的丫头来服侍你!”
“不用了!”
独孤月忙着拒绝,担心燕阳起疑,这才解释道。
“先前在宫里,都是小柳子和谨儿照顾我,现在有小柳子我也不急着另寻他人!”
她脸色微黯,假意是念着旧人,燕阳看她又要哭了般的,也便没有坚持,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也罢,待你什么时候想要人了,只管和我说一声便是!”
“多谢王爷!”独孤月感激行礼,“王爷这一路劳累,也回去憩憩吧,不用总是照顾月儿!”
燕阳自转身去了,独孤月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迈步走过石桥,走进了映月阁的客厅。
端坐在椅子上,独孤月挑眸看了一眼观赏着墙上壁画的柳无痕,目光瞬间冰寒。
“小柳子,如果你不想死,最好不要忘了,现在,你是太监!”
“反正现在不过是你我二人,怕什么?!”
转脸过来,抱着胳膊斜眼看她,柳无痕一脸不羁。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10)
初入皇宫,与温柔王爷同居!(10)
“怕什么?!”
独孤月凤眸微眯,目光深邃。
“如果你没有把那把刀给我,又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普通普通的齐国人,你以为我真的信你的鬼话?!”
看柳无痕不所为动,她的唇角便轻扬起来,如樱的唇瓣勾起一抹莫测地弧度。
“听闻齐国大将柳青柳将军有两个儿子,我想你也一定听说过吧?!”
柳无痕抱在胸前的双臂缓缓放开,他的语气有些犹豫,“我即是齐家国,自然知道柳将军?!”
探出纤小手掌,提起桌上温茶缓缓倒了半杯,独孤月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
“五年之前,齐燕之战,柳青在燕南郡手刃燕国大将君无名,好像那君无名是君白衣的叔叔吧!”
柳无痕控制不住地动容,独孤月便闭了唇没有再说,只是扬起端着空杯的右手,慢慢伸出空中。
目光划过她沉静地看不出情绪的脸,落到那只被捏在指间的空杯子上。
柳无痕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恭敬地走过去,端起桌子上的茶壶来为她续满了茶水。
“酒要满,茶要浅!”独孤月仰手将杯中水泼在他的脸上,“重倒!”
茶水温热,并没有痛苦。
但是,对于柳无痕来说,被一个女人泼了一脸地茶水,绝对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一下子便握紧了。
独孤月却依旧四平八稳地举着那只杯子,等待。
左手袖中,刚才倒茶水里,顺手捏来的盛糖用的银勺子却已是勺尖向上,稳稳握在掌心,蓄势而发。
门外,秋蝉轻鸣。
门内,空气压抑地仿佛不再流动。
短短几息的时间,却漫长如百年。
终于,柳无痕松开手掌,重新端起了茶壶。
这一回,这杯茶只倒了八成满!
独孤月仰颈一饮而尽,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1)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1)
夜半。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就是守夜的太监也已经开始有了瞌睡。
映月阁中的绰绰竹影之中,却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伫然而立,自然便这映月阁的主仆二人——孤独月和柳无痕。
独孤月早已经换下身上华丽宫装,现在套在身上的,不过就是之前春晓姑娘帮她准备的墨绿色的短衣,如墨的长发也用布带束在脑后。
不高的身形,只是往那里一站,却偏偏生出一股肃杀之气。
对面柳无痕亦已经换了一套利落的短装,左手背后身后,右手持一截翠绿竹棒,越显英逸俊朗。
独孤月缓缓抬起右手中代替刀的一截尺长青竹。
“现在,攻击我!”
“你小心了!”
柳无痕轻语一句,身子一闪,便挥舞着手中长竹向她冲了过去。
齐国大将柳青,正是柳无痕的父亲,其实早在家中时,他亦与父亲学了些枪术之法,因为柳青的枪法独术一帜,他只怕人家认出,所以一直瞒着身手。
现在,独孤月既然已经识得他的身份,柳无痕亦没有再瞒的必要。
长枪代枪,一计长虹贯日,包着布的竹头便呼呼带风向着独孤月胸口袭来。
枪风起,墨发如丝飘扬,衣摆微动,独孤月只是静立如石雕,好像跟本就没有看到那“枪”刺过来一般。
直到那裹着白布的竹头已经近到她胸前不足半尺处,才突然移步向右横移,手中短竹斜射而出,一点也不客气地硬击在柳无痕地肋骨。
收竹回手,退后二步,独孤月没有表情地说道。
“下次出枪的时候,不要做那些花哨的动作,再来!”
柳无痕揉了揉疼得火烧火燎的肋侧,却没有呻吟一声,抿了抿唇便向次提“枪”向她冲了过来。
这一次,却是没有半点保留,只将自己生平所学在她面前尽数施展。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2)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2)
两个人影,闪步挪移,或攻或守。
柳无痕不再手下留情,独孤月的情况也便不再似之前那样乐观。
毕竟,她这个身体不过是刚刚开始锻炼。
能够在柳无痕的凌厉“枪”影中一次次躲开,靠得更多的是对于他攻击方式的判断而不是真正身手上的技巧。
二人一路对战,独孤月仍要不时提醒柳无痕进行改进。
柳无痕本是聪慧之人,只是之前在家中时对打仗很是不以为然,并不用功,所以才会功法一般。
在独孤月这样最简单最直接地提醒下,进步自然很快。
很快,二人额上便有了汗意。
虽然是初秋夜寒,却是全身温暖,只着单衣也不觉寒冷。
眼看着柳无痕再一次用出那招改进过的“长虹贯日”,独孤月右掌一缩,便向旁躲闪。
此时,她已经有了些疲惫之态,这一闪之下,竟然没有躲开。
噗!
一声闷响,柳无痕的“枪尖”便斜着戳到她的腰上。
柳无痕本是男子,力量自然要比现在的她大得多,这一次,又是全力一击,不容小觑。
独孤月只觉腰上一疼,小小的身体便倒飞出去,撞在了后面的青竹来,后背又是一片闷疼。
“公主!”
柳无痕哪想到她不会躲过,哪看着她摔出去,心中立时紧张,甩下手中的竹枪便冲了过来,扶向地上的独孤月。
不等他触到独孤月,一只墨绿短竹突然便刁钻地从斜下里刺出来,抵在他的胸口要害。
“如果我是你真正的敌人,现在你已经死了!”
忍着疼坐直身子,独孤月的面色并不好看。
“可是你不是!”柳无痕微皱着眉,一脸地担心,“要不要紧?!”
迎上他的目光,独孤月目光冷冽。
“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丢掉自己的武器,更不要丢掉自己的警惕!”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3)
夜半三更,与不羁少年同浴!(3)
手猛地向前一送,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竹刀戳在他的胸口。
“现在,你死了!”
收回刀,她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