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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他的腿也应该好了吧?!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5)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5)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马元抬手拍拍君定山的后背,
“将军等了四年才等来夫人,我们再等上三年报仇,又能如何。
三年就三年,到时候,咱们就让楚城好好看看,咱们鹰骑军和北关军究竟是什么实力,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坐上马车,几个人重回皇宫。
将独孤月和君白衣送到映月殿外,马元和君定山便知趣地告辞而去。
推着君白衣走上改装过的台阶,独孤月慢慢和他一起走进竹林。
二人行出竹林,行上石桥,她突然开口。
“我答应楚城的时候,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仰脸看她,君白衣笑得邪气,“我只是在想,如果楚城知道这一次被你骗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轻笑出声,独孤月的语气越发狡黠起来,“我的君大将军,原来你比楚城还坏!”
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君白衣抬指点着她的眉头,“我的月儿公主,明明是你骗了人家楚王,现在倒来说我,是不是该罚?!”
“我哪有骗他?!”独孤月孩子气地嘟起嘴唇,做不服气状,“他又没有问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君夫人,要说该罚,也应该是罚你才对!”
“好,我认罚!”君白衣宠溺地笑,“夫人请讲,要如何罚你夫君?!”
探手过来圈住他的脖子,独孤月霸道开口,“抱我回房!”
“好!”君白衣答应一声,当真便用手推动轮子,顺着沙子间的石头小路,缓缓地用轮椅载着她一路行进屋去。
反手闭紧房门,他在黑暗中笑得邪魅,“罚完我了,现在是不是该罚你了!”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
不等对方反应,他已经自作主张地“惩罚”起来。
又有谁会在结吻的时候,还能说话呢?!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6)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6)
船上。
楚城微仰着下巴,任初星帮他处理着伤口。
事实上,这样的小伤,于他来说跟本就不算什么。
微垂眼看看初星近在咫尺的脸,楚城突然轻笑出声,“初星,你有没有想过不听我的话,后果是什么?!”
初星手上动作一僵,原本轻柔的动作便失手重了,药粉重重按在楚城的伤口上,一阵刺刺的疼。
后退一步,初星脸上有明显的惧色。
“属下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请主人责罚!”
“哈……”楚城笑得越发明显,“算了,这次你是护主心切,我不罚你!”
他的语气,少有的温和。
初星有些意外地抬起脸,似乎是不相信楚城竟然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处理此理。
在她疑惑地的时候,楚城却已经再次开口,“初星,去,拿酒来,陪我喝上两杯!”
“是!”初星不敢怠慢,忙着去取了酒来,帮他将杯子倒满。
“三年,上一次,与她一别四年,这一次,又是三年,我想,三年之后再她时她一定会再给我惊喜!”轻拈着杯子,楚城的目光里隐有向往之色。
初星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诚然,这一次,楚城没有罚她。
下一次,谁知道呢?!
从杯口上抬眼看看站在旁边的初星,楚城狡黠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仰脸将杯中酒尽数饮入喉中,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三年?!
可儿,你以为再过三年,你就能赢过我了吗?!
说什么不会再上我的当,这一次,不是照样又落入了我的圈套之中。
不等,我已经等了你四年,就算再等三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到时候,待这天下心收我手,我再将你娶入楚宫,做我楚城的皇后。
将天下与你共享,又有谁比我更爱你呢?!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7)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7)
越国。
太子赵雷,阴沉着脸听着手下的报告,眼睛里满是不甘心的神色。
苦心经营的计划,就这样因为楚城而夭折,他如何能不恨?!
“太子殿下,现在要怎么做?!”手下小心地上前两步,“或者,我们去把燕阳抓来?!”
“我早已经打探过,燕阳如今已经不比从前,只怕不再是可以随便揉捏得软柿子,更何况,我们就算能抓到他,又如何将他顺利带到越国来!”
赵雷无奈地叹了口气,
“汴梁与越国之间隔着一个离国,除非他自已想要通过,要不然,我们想要从独孤月的地盘过,只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倒时候,独孤月反过头来对付我们,便要惹祸上身了!”
“那……”手下不甘心地叹了口气,“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赵雷抬起脸,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不用担心,我们总有机会的,大不了,再等一等!
以楚城的野心,绝不会就那样放任离国和朔月、燕国这三国的存在,楚军早晚都要越过楚江!
我们就等他们两虎相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收拾残局,一统天下!”
“还是太子殿下高明!”手下不失时机地拍着马屁。
“哼!”赵雷抬手将桌子上的酒灌进喉咙里,“这几年,我受的这些苦和委屈,总有一天要加倍奉还给楚城他们!”
“我相信,要不了几天,这片天下便会全部姓越,归入太子您的名下!”手下阿谀地笑着帮他满上了酒杯。
赵雷端起酒杯,“只是,可惜了琉芳那个女人,我见过这么多女人,她却是在床上最有味的一个!”
手下暧昧一笑,“女人吗,还不是太子您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前两日,才得了几个新雏,太子殿下要不要现在去享受一番?!”
赵雷大笑,“还是你最懂本王的心思,走,去看看!”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8)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8)
时间,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感受,也不会在意这天下的纷纷争争。
它总是不紧不慢,按照它自己的节奏,向前向前再向前。
转眼,已经是隆冬时节。
这天一早,独孤月依如往常一般,早早醒来。
手掌下意识地摸到身侧,却摸了个空,没有摸到想象中那温暖的胸膛。
心中一惊,她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精神瞬间清醒。
睁开眼睛,将整房寝室都看了一圈,发现角落里的轮椅也不见了,她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迅速穿衣起床,独孤月收拾好自己走出门来,出乎她的意料,在门外的沙滩训练场上,她并没有发现君白衣的身影。
疑惑地走出映月殿来,独孤月便开口询问门外的侍卫,可见君白衣。
“将军一大早就和马将军出去了,说是如果您问起,就让您放心,他们晚一点就回来!”
点头走下台阶,独孤月想了一会儿,却没有想明白他们两个要做什么。
这功夫,君定山却急步行过来,见到独孤月,忙着向她行礼。
“夫人,我已经照您所画做出了氧气袋,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
听说氧气袋做好了,独孤月顿时生出兴致,立刻便命令侍卫备马。
不多时,侍卫牵了雪行了,她从侍卫手中按过马缰,飞身上马,和君定山一起奔出了宫门,奔向海边的训练场。
自从和楚城约好三年为期之后,独孤月和君白衣便立刻投入了紧张地训练之中。
不仅是针对鹰骑军和墨鲸战士,也包括从离国调来的北关军。
二个人已经仔细研究过地形,知道到时候,最重要的战事将是以水战为主,所以主要针对的就是水兵的练习。
当然,在更偏北一些的地方,战船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
虽然约好三年,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明白,战事随时有可能发生,提前准备总是没有错。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9)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9)
海水边,身上套着鲸皮紧身衣的墨鲸战士们,正兴奋地围着那只黑乎乎仿佛一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