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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是!”黑暗中一个人影恭敬走出来,“小公主已经重返问天城,现在正带了五万兵马赶往汴梁,另外,有消息传来,说是幽州一带也有所动作,想来那马元也是依她的命令,调鹰骑军前往汴梁对抗巴特尔!”
“恩!”楚城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不甘心地开口。
“皇上,这个时候,不管是问天城也好,西京城也罢,都是兵力空虚,我们刚好可以乘虚而入!”
“乘虚而入?!”楚城鄙夷地斜他一眼,“你以为,罗飞那帮老油条都是吃素的,朝堂未稳,还不是对外扩张的时候,一旦我调兵离开,他们就极可能真的要乘虚而入了!”
“属下愚蠢!”黑衣人陪着小心道。
懒洋洋地起身,楚城轻轻向他挥挥右手,黑衣人行礼之后恭敬离去,他这才从身上褪下龙袍,随意丢在榻上,起步入了内室。
内室,正是之前楚央的卧房,看向那张已经全部换上新床被的大床,楚城的眼中下意识地闪过楚央被刺之日凌乱的床铺,心中便隐隐地升起一股子燥热来。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正准备扬声招人进来,他的耳朵却捕捉到隔臂浴室中的细微声响,桃花眼眸立时眯了起来。
“谁?!”
“皇上,好灵的耳朵!”
一声娇笑从浴室中传来,伴着一阵银铃轻响,便有一人从浴室内婀娜行出。
一身金黄色的齐胸绸裙,完美地突出了她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薄薄轻纱遮住赤果的肩膀,两弯锁骨若隐若现,如云墨发斜盘在头侧,斜斜地别了一支银色发簪。
松枝造型,正中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在烛光下越显温润。
如烟美眸,斜斜向楚城抛过一个眼波,不言不语,琉芳公主很自然地走到那张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楚城微眯双眸,然后便大步走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向她伸过了手掌。
琉芳公子垂下眸子,只把那涂得饱满诱人的唇向上送起,饱满的胸也不着痕迹地挑起来。
朱唇微张,酥胸半露,当真是诱人。
楚城的手掌却即没有伸向她的脸,也没有伸向她的胸,而是探到她的发间,抬手将那只簪子拔了下来。
拔得有些急切,连着她的两根青丝一起扯下,琉芳叫了疼,顿时委屈地张开了眼睛,用撒娇的语调开口,“皇上,你……”
后面的话,在楚城冰冷的目光里硬硬梗住。
“这东西,哪来的?!”
楚城逼视着她,手中捏着那只簪子,沉声询问。
“我从浴室里偶尔看到,捡过来戴戴而已,皇上您要是喜//。345wx。欢,就尽管拿去!”琉芳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凑到楚城面前,手指便攀住了他的衣襟,“这几日皇上又要处理丧事,还要操劳国事,一定很累了吧,就让臣妾为您松松筋骨!”
楚城眼中闪过鄙夷,片刻又笑起来,“好啊,大哥在世时最疼的便是琉芳公主,我一直想,琉芳公主一定有什么出奇之处!”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得到楚城的认可,琉芳公主脸上顿放异彩。
忙着扶他坐到床边,她就跪到了他的身后,手指伸到楚城的肩上揉着,胸便挨了他的背,轻轻地挤着。
“皇上,可还舒服吗?!”
借着询问的时机,她的脸也顺势势过来,有意无意地他的颈后哈着气。
“恩!”楚城轻轻点头,指尖轻轻婆娑着手中的那只簪子,“突然想起来,朕记得公主与君白衣好像是旧识?!”
听到君白衣三字,琉芳的动作顿时僵硬。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微垂了眸子,伸出舌尖,大胆地舔向了楚城的耳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刚刚朕得到一个消息,君白衣……死了,想公主原也是燕国人,这件事应该转告公主!”
楚城淡淡地说着,眼底却有一抹冷色闪过。
琉芳瞬间石化。
君白衣,死了?!
那少年,她从小就一直仰慕喜//。345wx。欢,甚至到现在仍是忘不掉,现在突然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她如何能不震惊。
“他是怎么死的?!”
好一会儿,琉芳才回过神,抓着楚城的肩膀急声问道。
“朕有些乏了,脑子里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楚城懒洋洋地躺到枕上,故意卖起了关子,“待公主给朕好好松完筋骨,也许朕便想起来了!”
斜眸看她,他眼中满是深沉之色,“或者,公主听到故人之死,已经没有心情了?!”
“怎么会?!君白衣背叛了我的父王,算起来也是我的仇人,他死了却是我的快事!”
琉芳强颜欢笑,生怕楚城生气,顺手扯开身上轻纱,爬过来将手伸向楚城衣带,唇也凑过来,在他的胸口处流连。
被她撩拨的兴起,楚城猛地翻身压住她,脸上却有邪笑,
“琉芳公主,我很高兴能帮你报此血海深仇!”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在琉芳错愕间,他一把扯开她身上裙袍,刺入了她的身体,狂笑着动作起来。
“当然,我只是玩笑话,事实上,真正杀死君白衣的人是你!”
他抬手扼住她胸前的丰挺,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她娇嫩的肌肤,
“你应该还记得那晚上,是你的人先发现了楚央的死吧,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我也不可能让御林军追上他,自然他也就不会死了!”
“你是说!”琉芳强忍着疼,“那晚上他和独孤月一起行刺楚央?!”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吗?!”楚城弯下身来,在她的颈上猛咬一口,直感觉着身下女人吃疼缩起,这才放开双齿,“没错,怎么样,现在你一定很开心吧,背叛你燕国的人因你而死!”
胸口、颈上、身体……到处都被他弄得很疼。
但是,最疼的却是心里。
她害了他?!
不,不是她,都是独孤月,君白衣与楚央有什么仇,他一定是来帮那个小贱人的。
如果不是独孤月,他就不会死!
很快,琉芳便将此事转嫁给了独孤月的头上,新仇旧恨,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便飞到独孤月身边,掐死她,将她撕得粉碎。
“怎么?!”楚城挑眉看着她溢着恨色的脸,怒道,“朕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臣妾不敢!”琉芳回过神来,忙着陪上笑脸,努力调动起情绪配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来,做出享受之态。
将她眼中的怒与恨看在眼里,楚城的心中却是越发兴奋。
这个臭女人,竟然敢动他送给可儿的东西,她哪里配?!
越发放肆地抓她,咬她……看着琉芳满眼痛苦,又强装着享受的模样,楚城越发笑得狂野起来,“听说巴特尔已经调兵攻打汴梁,你那个笨蛋哥哥准备带兵迎敌,你说他会不会死呢?!”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朔月国,幽州。
目送着马元带着五万骑兵奔上驿道,带起狼烟阵阵,君定山的脸上,再一次笼上愁容。
君白衣的死,不仅是对于独孤月,对于马元、君定山这些多年随在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都是莫大的刺激。
调了马头,君定山缓缓地行向大海的方向,挥手支走身后随行侍卫。
他猛地打马,冲向海边。
跳下马去跪在沙滩上,他俯首将脸贴进冰冷的沙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从小,和君白衣一起长大,在君定山眼里,君白衣不仅是他的将军、主人,还是他的兄弟知己。
这些年,看着他丧父丧母,看着他遇到独孤月,君白衣的每件事,君定山都看在眼里。
之前从马元传来的消息,知道自家将军与独孤月终于合好,君定山自己喝了两大坛酒庆祝。
本来还准备了许多海鲜准备着待二人一起到幽州的时候食用,哪想等来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