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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当局者迷,他却是旁观者清。
那一晚,她晕迷之后楚城的表现,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人的眼睛可以撒谎,就算是楚城那妖孽也一样。
“我知道,他想活抓我!”独孤月将背靠到君白衣胳膊上,怪声怪气地调侃道,“不过呢,我想他是没这个机会了,我的身边,可有君大将军当保镖呢!”
转脸,她笑着看他。
“离江边还有段路程,现在好好睡一觉吧,万一楚城那妖孽的人来了,你还没有养足精神,我被他抓了去,你可要追悔莫及了!”
抬手轻捏她小脸,君白衣轻轻点头,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休息。
有她在,他也同样可以放松心情,随着马车晃动,很快便呼吸平缓,睡了过去。
昨天与她几番缠绵,又那样盯着她看了半夜,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累了。
听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地平稳,独孤月这才轻轻地坐直了身子。
昨天晚上,流云也看到了君白衣,想来这个时候,楚城已经知道,她和君白衣在一起,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加强江边埋伏的兵力。
为了保护燕阳,君白衣已经将“墨鲸战士”的力量都随船调走。
这一次,他们想要过到楚江北岸,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拉过车上的毯子,盖到睡熟的君白衣身上,独孤月挑开车帘,向多儿轻声提醒。
“慢一点,我们等黄昏再到江边也不迟!”
多儿依言放慢速度,独孤月重新坐回车内,看着君白衣熟睡着的俊脸,脸上便溢出温柔的笑意。
有他和她一起面对,还怕什么呢?!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9)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9)
时间正如独孤月所愿,当马车一路懒洋洋地晃过驿道来到江南镇附近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按照独孤月的意思,多儿并没有将马车赶进镇中。
而是将马车赶到镇外的一处树林里,三人则衬着夜色,从镇外绕行到江边。
独孤月和君白衣藏在江边林中,多儿则一个走到码头去,租船过河。
哪想,问了几条船,都被对方拒绝。
所有船家无一例外地表示,今晚上极有可能会有夜潮,虽然多儿出的银子足够多,却没有一个船家肯拿性命冒险。
无奈之下,多儿只得在码头随便买了些吃的,小心地回到树林。
将吃食和水交于二人,多儿仔细将结果告诉独孤月和君白衣。
“这些人,一听说我在衬夜过河,个个跟见了鬼一样!”
独孤月轻咬着手里的鸡腿,“难道,你拿出银子来,就没有一个敢冒险的?!”
多儿摇头,“那些人的样子,却好像我的银子咬手!”
“哼!”独孤月垂下手中的鸡腿,“看来,这一回却是老天帮我们了!”
“公主的意思,小的不懂!”多儿皱起眉尖,“难道,您要迎潮过江?!”
独孤月随手丢掉指间的鸡腿,脸上微有笑意,“如果你害怕,可以暂时留下,楚城的目标不是你,你可以晚些再过江!”
“公主取笑我,公主都不怕,我怕什么!”多儿不甘心地说道。
君白衣的目光穿过树与树的间隙看向远处灯光闪烁的码头,“看来,我们只好去偷一艘船了!”
对他目光一对,独孤月轻轻耸耸肩膀,显然是赞同他的意见。
偷船?!
多儿看看独孤月,再看看君白衣,心中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这二人如此胆色,真是让人佩服,和这样张扬狂野的人为伍,真是刺激!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0)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0)
夜色渐暗,月光如霜。
楚江上,波光粼粼。
江边渔火边,船夫们喝着酒聊在的时候,江面上却起了异样的涟漪。
黑漆漆的水下,缓缓地伸出一柄寒刀,随着水花微溅,系着船的缰绳便断为两截。
然后,那小船晃了两晃,便向江中飘了过去。
无声无息,速度不快,却并不迟疑。
“你们说,究竟是谁下令,不让我们送客过江呢?!”其中一个中年汉子皱着眉,脸上满是不悦,“刚才,有个年轻人找我,出的数目我拉一年的客人也赚不到啊!”
“哎!”旁边另一个船客拍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又不是没看到那当差的嘴脸,若是知道你的船今日过了江,怕是明天便要拿了锁链来抓人!”
几个人俱是随着他长叹一声,“算了,大家喝酒,就当是今天过节,休息一天!”
“是啊,是啊,喝酒!”
……
几个人继续喝酒,却无一人注意到,栓在江边的小船,已经少了一只。
不远处,大石后,听着几个船家的谈论,一个蔓妙的身影闪身掠起,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江边的一艘不大的快船上。
在垂着红帐的船舱外停下,黑衣人恭敬地向着船内报告着自己打探到的内容,娇美的声音,却是位女子。
“江边有船家讨论,有一个年轻人出了高价要租船!”
船舱内,喝干的银酒杯轻轻地落在精致的雕花木杯上。
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猛地顿住。
“传令下去,所有人尚着江岸寻找,发现任何线索,立刻发信号!”遮着脸面的纱帐后,慵懒的声音里透着清冷,“小东西,这一次,你休想再从我眼皮底下逃走!”
船头站着的黑衣女子恭敬答应一声,转身掠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那个人,死了?!(1)
那个人,死了?!(1)
小船,孤单单地逆流而上。
船上,没有船家,没有灯火,这样的情景,如果被人见了,只怕会觉得恐惧而诡异。
可是,当独孤月和多儿看到这船时,两个人的脸上却是同时有了笑意。
迅速从树林里冲出来,二个人同时掠身而起,一先一落地落到船上,独孤月放下手中抱着的衣服,迅速弯身抓住了从手下伸过来的潮湿而冰冷的手掌。
顺势一拉,一条人影便如鱼儿一般从水下钻出,落在了船上。
随手扯了船头放着的一只毯子裹住君白衣的身体,独孤月脸上满是关切。
“快到舱里去,我和多儿来划船!”
深秋的天气,便是江南亦已经有了寒夜。
楚江的水,自然更是冰冷。
这样的时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哪里忍心让君白衣下水偷船。
用毯子擦掉身上水气,君白衣迅速将衣服套到身上,向她安慰一笑,便走上前去,从多儿手里夺过了竹篙。
论起对水性的了解,撑船的技巧,这里自然是他最在行。
小时候在海边长大,这四年又一直呆在海边的幽州,君白衣的水性那可是连墨鲸战士都不得不服的。
“到舱里去,船头风大!”叮嘱独孤月一句,君白衣抬手点篙。
随着他的动作,小船立刻调头,向着江心划去,在水面上流下一道尾痕。
嗖!
小船刚刚离岸,不远处的灌木林中,便爆出一声锐响。
火红的烟花弹,在空中划了一道刺眼的光痕,在夜空中,华丽爆开。
扶住船舱,正准备钻进去的独孤月,猛地直起身子,看着那空中焰火的残影,纤眉紧皱。
果然,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公主?!”多儿随着她看向那焰火,脸上也有忧色。
探手拔出身上的匕首,独孤月面色深沉,“哼,楚城,这次就看看,究竟谁是最后的赢家!”
那个人,死了?!(2)
那个人,死了?!(2)
月光下,独孤月琚傲地扬着脸,手中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微寒光,精致的脸上,却是全无半点惧意。
站在船头,长篙大力撑过江底,君白衣的白色衣袍在夜风中微微舞动。
从烟花出现到焰火消逝,他的动作不曾有半点改变和停滞,他只是迅速地抽篙,点出,大力向前……
然后,那小船便乘风破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楚江北岸急行过去。
江边。
快船内,听到那烟花爆起的声音。
握着精致雕花银杯的手掌,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