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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骨子里还是有着男尊女卑的观忘,也不认为女子可以成大事。
这一年来,独孤月如此大的作为,凌云自然也有所耳闻。
毕竟,她接触的这些男子也都不是普通角色。
对于同样身为败国公主,却干出如此大事的独孤月,凌云打心眼里佩服,甚至已经将独孤月看成了自己的偶像。
现在,眼看着自己倾慕许久的离国公主就在眼前,心中只是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7)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7)
“姐姐能不畏生死,月儿佩服得很!不过,姐姐难道就真的甘心这样一死吗?!”独孤月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凌云的眼睛,“据月儿所知,楚央的身手绝非普通,为人又疑心很重,身边随时都有高手保护,姐姐真有把握要他的命?!”
凌云无言以对,她不过就是一时兴起下了决定,哪里有周密地想到这些。
独孤月趁热打铁,“如果姐姐真想要楚央的命,倒不妨和我们合作!”
“公主此话怎讲?!”凌云立刻现出一脸虚心求教的姿态。
屋内,两个男子,慕容浅眼中闪过惊愕,君白衣侧脸看着独孤月的小脸,眼神中却满是温和,她的作法,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慕容浅,却是事隔四年之后再一次亲眼见识独孤月的手段。
“我不防和凌云姐姐直说,我们这次来到楚国,就是想要楚央的命!”独孤月开门见石,直接向凌云抛过去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如果能够得到姐姐帮忙,我们的计划便会事半功倍,姐姐是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凌云抿唇,沉思,片刻之才,目光咄咄地向独孤月抬起脸,“好,我听你的!”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被楚央亡了国,为什么人家就可以收复失地,再扬一国之威?
她,为什么就不可以为自己的亲人报仇?!
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类子,让凌云多年来已经泯灭的斗志再一次激昂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独孤月悄悄向慕容浅递个眼色,“具体的细节,还是慕容大哥说吧!”
如果说之前她还疑惑慕容浅为何要邀她到这艘花船上碰面,那么现在独孤月已经明白,慕容浅的用意何在了。
如果她猜得没有错,刚才楚央的离开也是这慕容浅的一手安排。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8)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8)
四个人,齐齐坐以桌边,慕容浅正准备开口,独孤月却已经提前出声,“楚央要多久回来?!”
慕容浅微愕,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片刻,这才签道,“应该不会太久,我长话短说!”
君白衣脸上古井不波,凌云姑娘却是再露讶色,“慕容公子,难道这楚央是被你调走的?!”
“不错!”慕容浅轻吸了口气,“现在我来说说我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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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上,一艘亮灯前行的大船,被几只快船团团围住。
一番箭雨之后,楚央很快便带兵占领了这艘大船,让他失望的是,船上除了那个又聋又哑,舌头缺了半截的船夫之外,竟然再无一人。
自然,也没有消息上所说的天下会首脑以及君白衣和独孤月。
“这是怎么回事?!”楚央面色阴冷地看向那报信的探子,眼中杀机浮动。
“回……回皇上,小的真的是真的消息,说是他们在这里密谋刺杀你的计划!”那探子跪在甲板上,身子抖若筛糠。
“废物!”皱眉低骂,楚央猛抬脚,直接将那人踢入江水中。
“皇上,现在怎么办?!”副将孙泽诚带着小心问道。
“当然是回凌云舫上去!”楚央带着怒意答道。
“可是!”孙泽诚抿了抿唇,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所谓无风不起浪,以属下之见,皇上您还是先回宫的好!”
“哼!”楚央冷哼,“如果朕猜得没错,那天下会的首脑应该便在凌云舫上!”
孙泽诚大惊,“您的意思是……”
楚央大步向前,足尖一点,便从大船的甲板上跳到了旁边的快船,“休要废话,马上开船,去得晚了,只怕他们便要逃了!”
孙泽诚哪敢怠慢,忙着便带着手下跳到船上来,命令快船起航。
十几个水兵齐齐开动,半大的快船立刻便向着凌云舫的方向急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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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到这吧,不知不觉竟然更到这么晚,大家晚安:)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9)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9)
快船乘风破浪,很快便重新回到凌云舫,楚央一马当先,快船尚未靠到凌云舫上船的平台附近,他的人已经足尖一点飞掠而起,哪手拔出身边副将孙泽读腰上的配剑,人便如一只黑色鹏鸟落在凌云舫的甲板上。
再顿足,人便如弹丸弹起,落在亮着灯的二楼露台,猛挥剑楚央一把砍开了半掩的露台门。
啪得一声巨响,雕花红木门顿时裂成几半分开。
在纷乱溅开的木屑中,楚央提剑便冲了进去。
本来提足了气势,看到屋内情景,他却是微微一愕,怔在原地。
只见烛光摇曳的闺房内,凌云被布条紧紧束住手脚,嘴里也塞着碎布,斜躺在床边,除了她之外,屋内却再无一人。
看到楚央,凌云眼中顿时有了闪烁的泪色,无奈嘴被堵着说不清楚,只好呜呜地发出含糊地哭声。
没有立刻理会她,楚央的目光迅速环视一眼房间四周,小心地挑起床帐以及四处的纱蔓仔细巡视一眼,确定屋间内没有藏有他人,这才重新跳到凌云身侧,弯身拔出了她嘴里的碎布。
剑尖抵上凌云姑娘的咽喉要害,楚央声色俱厉。
“说,出了何事!”
“皇上,您要为我做主啊,皇上!”
凌云话一出口,眼泪已经落出来,本是倾城的颜色,这番一哭起来,顿时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哼!休要用眼泪来骗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楚央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继续说道。
“皇上明鉴,这一切都是天下会的阴谋,上一次,奴婢拒绝您,也是他们指使,他们就是想要借机引你来好除之后快,不料事情败露,只好逃了去!”
“你说什么!”楚央收剑回来,探手拉住她身上布带将凌云拉起,“这一切都是天下会搞得鬼?!”
凌云含泪点头,带着哭腔道,“之前和您竞价的那个黑袍人,就是天下会现任会主慕容浅!”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0)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0)
“慕容浅?!”楚央微眯双眸,“那慕容浅不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
“皇上是被他骗了,他……他昨天是易了容!”凌云侧脸看向床边,“你不信,就看那边,那是他留下的面皮!”
楚央转脸看去,果然见床边一角的地上丢着一块白忽忽地东西,却似是柔质面具一类的东西。
对于天下会,楚央自然也是关注的,自然对于慕容浅也调查了不少,知道他不仅弓法了得,而且还有一番易容的好手段。
只是从未见识过,今儿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那慕容浅现在人在何处?!”收回目光,楚央继续质问,以他多疑的心思,他自然不会就凭这三言两语就信了凌云。
“他本来想要威胁我,让我刺杀皇上您,我怎么有这个胆子,便恳求他放过我,后来突然来了两个黑衣人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便绑我在此,和那两个黑衣人潜水走了!”凌云吸了吸鼻子,“我附约听着他们说什么‘事情败露’、‘有内鬼’、‘寿宴’什么的,他们怕我听到,声音压得很低,具体的我也没有听清!”
“哼!”楚央冷哼出声,“就凭他们,也想动我楚央,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外面,脚步急响,门被推开,却是孙泽诚带了一众侍卫从外面冲进来,见到屋内情况,众人迅速围将过来,将楚央牢牢地保护在中央。
无数刀枪,俱是指向了凌云,全身颤抖地越发厉害,凌云的一对眼睛只是哀求地看向了楚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