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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谨宁见了对阿筑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可以开始了,她要章引珏从此断子绝孙。
阿筑手中拿着一枚绣花针,那是从小桃的头发上取下来的。真是方便啊,易谨宁看着的那根细细的绣花针赞赏了她一番,“小桃,你真懂我!”
“别过来,你……你想干什么?”章引珏已经感觉到了身上的腾热气息,身上火烧火燎地,让他几欲发狂,他眼睛不由自主地朝那几个美人看了过去,却见阿筑拿着那根绣花针对准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啊!”一整跟针刺下去,不是很痛,章引珏却是叫了出来。那一针,会让他从此失去行事能力。
易谨宁眯着眼看了章引珏最后一眼带着小桃和奴儿出了门,阿筑替章引珏解了束缚随后跟了过去,在外头锁了门,屋子里留着章引珏和三四位美貌姑娘。
这三四个姑娘是万花楼的几位佳丽,姿色都算上等,魅惑人的本事都是一流。阿筑给她们一根三百两,只让她们站在这屋子内什么也不用干,她们自是乐得赚了一小笔。刚才阿筑那一针,她们都看得明白,那是毁人根基的狠狠一针啊!但是只要不损害她们的利益,她们就算是站一天也是乐意的。
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易谨宁他们站在屋外,听得心头直跳。小桃更是面红耳赤,阿筑看了她一眼,走了过去捂住了她的耳朵。
章引珏中了销魂水的毒,身上却被下了针,他只能看着四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边上。看了许久,章引珏忍不住一头冲了上去,按住了其中一个,手就不由自主地想捏她一把。
四个美人相互扶持帮助,迅速躲开,那是一个废人,难道要由他拿捏?开玩笑!
看着美人却不能动,有那个欲望却没那个能力,他恨得牙痒痒,只得看着四位美人馋得直流口水。
“啊!”他最终没能忍住,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鼻子里喷出滩血水来。
屋子里很快便没了动静,易谨宁调皮地笑了笑,“进去看看,他到底是没能捱过去啊,真让人失望!”
呃……
小桃和奴儿看着怪异一笑的小姐,有些吃不准她要干什么了。那章引珏没办法干活就别让他看美女了呗,小姐却还让他有机会再接触女人,真是搞不懂。
易谨宁瞪了小桃一眼,“那个药水的作用你们自认是知晓的,他会有冲动,却是没法行事,岂不是很难受?”
阿筑是男人,但是他没试过,他也不懂!
跟随着小姐进了屋子,却见一屋子人东倒西歪地躺在一起,衣衫凌乱不堪。章引珏两只手还停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他眼里鼻子里都渗出了血,全身涨得通红。
见易谨宁进来,他虚弱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无他,我只想看着你痛苦而已!”易谨宁简单道。
这时候药效已经过去了,看来他还是挺能忍住的嘛!果真是花丛里逛多了,这都有法子解?
易谨宁啧啧赞道,“你的身子还吃得消,果然不愧是花间高手,人间戏子。宁儿佩服!”
几个女人穿好了衣服被遣了回去,她们什么也没干,就是被脱了衣服揉搓了一番。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们本来就干这一行,这一回一下子拿了三百两,赚了!个个眉眼带笑,喜滋滋地回去了。
“怎么样,这几个姑娘章公子可满意?”
易谨宁笑了笑,对着阿筑眨眼,今天天色不早了,她要回府。
还没待章引珏反应过来,阿筑照着他的脑袋又是一敲,章引珏立即晕了过去。
阿筑掰开他的嘴,喂他吃下一粒药丸,捏着他的喉强将药捏进去了章引珏的肚里。那是一枚黑色的药丸,莫潋琛给易谨宁的,说是吃下去会忘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扒了他的衣服,挂在锦城城门口!”易谨宁眯了眯眸子,“再加几个字!”
次日一大早,锦城城门口挤满了人,都说那里有热闹看。
易谨安脸色苍白地站在后花园看着易谨宁,问道,“你做的好事?”
“什么好事啊?”易谨宁跳下秋千架,看着易谨安发黑的眼圈,笑嘻嘻道,“姐姐昨晚睡得可好?”
易谨安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她已心中有数,章引珏的事情一定是她做出来的。易谨宁昨儿出去了一整天,直到太阳下山才回的相府,不是她还有谁?
她眯了眯眸子,对着天空长叹一声,无奈地离开了后花园,只留下幽幽的一句话,“宁儿,你赢了!”
城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大家都在指指点点,“那挂在上面的人是谁呀?这么不要脸!”
也有学多人议论纷纷,“是谁将那人挂上去的啊,还扒了人家衣裳,太不道德了!”
但是更多的人却是幸灾乐祸,那挂在城墙上的人他们认识,那是昌邑侯府的世子爷。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百姓没几个喜欢他的,见他倒霉都乐得开心。
章引珏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剥光了挂在城门口,身上还挂了一个牌子写着大大的八个字: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骆笑笑今日赶了回来,她收到了易谨宁要成亲的消息,赶着回来给她添妆。一回来就看到挂在城门口的章引珏,不由得暗暗佩服将他吊上去的那人,她低低地啐了一口,“这年头渣男神马的就该被虐!”
木易站在她身后,神色恍惚,看不出喜怒。却是在骆笑笑说出这句话后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骆笑笑回头,对着他露齿一笑,“这就是渣男的下场!”
是夜子时,易谨安的菊苑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全家人都被吵醒了。李妈妈来到六姨娘的院子叫醒了易长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小姐不知怎么了,一直喊疼!”
易长华一惊,带人匆匆赶了过去。
“安儿,你这是怎么了?”易长华看到脸上毫无血色的易谨安,心疼不已,抱着她焦急地问道。
“爹爹,女儿没事儿!”
易谨安现在被易长华抱着,她顿感很温馨,这样的感觉她一辈子就体会过这么一次。以前舒优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受伤了也不给她包扎,伤心了也每一句安慰。她不懂,为何舒优会对她这么狠心。
如今躺在易长华的怀里,易谨安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儿,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对他下手,也许不杀他是个正确的决定,哪怕舒优再也不理她,再也不给她解药。
大夫来了还是那句话,“这位小姐是身子太过疲惫了,不宜过度劳累,要悠着点,好生休息云云。
其实,这位大夫孩还真有些本事,他把脉时,发现了易谨安体内有一股异常,却是对身体无碍。他怕诊错会带来麻烦,也就像其他大夫一样简单地吩咐了一下,开了药就走了。
易谨安猜的没错,这药不是平常大夫能诊断出来的,就算诊出来了,也是改变不了什么。她需要的只有一样,那就是亲人的鲜血。
此刻,易长华就在她的身边,她饥渴地看着易长华光滑的脖子,很想一口咬上去。
她想,要是现在她真的咬了易长华,他一定会当她疯了,以后她就再没机会窝在他的怀里被他当宝贝一样哄着关心着了。
她忍了忍,最终没能咬下去。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易谨宁一脸关心地走过来,抱着她的头,”你别吓我啊!“
”没事儿,只是身子不太舒服,休息休息就好了!“
姐妹两都是能装之人,在易长华面前演戏演得是那样的自然。
易谨安警告地看了易谨宁一眼,小声道,”你要敢说出去,我要你好看!“
”我怎么会拆穿姐姐呢,你都还没受够折腾,我还舍不得你就这么去了!“易谨宁对她咧嘴一笑,大声道,”哎呀姐姐,一定是你屋子里的妈妈和丫鬟太不注意了,这才二月的天气,晚上要是没盖好被子,岂不是要着凉了!“
易长华听得瞪了李妈妈一眼,怒喝一声,”你们平时是怎么照顾小姐的,要是大婚当日小姐病了你们可担待得起?“
李妈妈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老奴该死,老奴不该让小姐一个人睡在屋子里的!可是小姐不让奴才们在寝室内添个下榻,她怕睡不着啊,我们也是听小姐的吩咐才这么做的!“
易长华念在李妈妈是易谨安奶娘的份上就没再苛责她,只让她以后看好点小姐,别让她受了寒!
易长华出了门,李妈妈点着灯笼去送他。
挥挥手让一屋子丫鬟婆子下去了,易谨宁和易谨宁留在屋子里,她问道,”今夜滋味如何?还能行么?不行就别硬撑着!“
易谨安失声苦笑,以前亲人这个词对她来说是那样陌生,她从来没体会过那种亲人带来的关切。今儿又易长华的真心和温柔的搂抱,她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