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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看着她略显凄凉的背影,步仕仁不仅慌了,更是怕了。
“婉妹,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冷静点儿听我说好吗?你的美好都是我的,全给了我,除了两个孩子,你的第一次也都是我,若不是一次小的意外,你与那秦楚又怎会真的有夫妻之实……”
在许婉的惊愕中,步仕仁毫无保留的将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包括,她的第一次和那一小次意外的发生。
“王八蛋,歼夫*淫*妇,今天本将军就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狗 男 女。”
就在步仕仁挖空心思的安抚许婉时,门,被毫无预兆的踹开了。
震惊之余,步仕仁倒是很快的反应过来,执起随身携带的佩剑就与秦潇予交锋上了。
屋子里,桌椅显然成了这场战火的牺牲品,门外,兰儿被一诺给制住,束畅见屋子里的两人打得不开交,且自家将军貌似短时间内占不到上风的情况下也加入了其中。
反而是秦楚,站在门外,视线虽注视着屋内,但,他的视线也仅仅只在许婉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很快便很是担忧的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心不痛吗?难道他就不恨吗?从头至尾被人设计,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一戴就是十几年,难道他就能泰然处之?
不,这种情况,是个人也接受不了,也不可能不恨。
此时的他,恨不得上去结果了那个践人,将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给碎尸万断。
秦家堡的堡主酒后乱性,糟蹋了许家千金,狗屁,他娘的,原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替别人背着黑锅。
就连那两个野种都是他替别人养的,呵呵,想他秦楚还真是可悲。
就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他伤透了妻子的心,伤透了儿子的心,现在想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痛过恨过之后,他知道,心里的殇需要时间去治愈,这一刻,他担心的是他的儿子,至于那个践人,除了恨,若说伤心,他真的感觉不到。
不仅不觉伤心,他反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屋子里,双方交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兵器的抨击声,时刻揪着人们的心。
见情郎以一敌二,越来越处理弱势,情急之下,许婉惊呼一声,冲了过去。
“仁哥快走!”紧接着,便听见‘噗哧’一声,许婉被击飞在地,一口鲜血随之喷出。
“婉妹,你要坚持着,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救你的。”难得的,自顾不暇的步仕仁在逃离之前还能记得许婉。
这一刻,不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至少,他们心里有数,方才的谈话恐怕早已落入秦家父子耳里,那么,许婉又岂还会有活路。
对于许婉来说,她别无所求,既然一切已被揭穿,她不求自己还能苟且偷生,只求那个男人能将他们的骨肉安然的带出秦府。
相反的,对于作为男人的步仕仁来说,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回忆,回忆方才他们的对话中是否有提及一些不该提及的人或事儿。
其次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儿女该如何安全的带走,至于许婉,他则放在了最后。
“大哥,穷寇莫追。”见步仕仁已逃脱,而秦潇予与束畅正欲追随而去,一诺赶紧出声适时的止住了他们的行为。
“束畅,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整个西院只准进不准出,全部严格看管起来,每日三餐由他们自给自足,不论任何人,没有本将军的同意,不准靠近西院,更不准接触住在西院里的人或物。”
顿住脚步,秦潇予冷冷的瞟了眼自家父亲,然后厉声吩咐着束畅。
得令后,束畅很快便出去调集这府里的护院,毕竟,看守和控制整个西院不是他一个人以一己之力能够完成的。
“义父,我们走吧。”这一刻,看着满脸沧桑的秦楚,一诺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悲。
因为不忍心,她不想继续方才听到的那些话题,她只想好好的,将他扶出这间令他窒息的屋子。
“许婉,事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从今以后,你们恩断义绝,你的死活与我秦楚无关。”很令人意外的,秦楚居然还能保持冷静,在离开之际冷冷的,毫无感情的对许婉说出这些话儿来。
“秦楚,一日夫妻百日恩,别想到你竟是如此的绝情,好吧,就算我许婉对不住你,不值得你怜惜,那么,简儿他们兄妹是无辜的,希望你能放过他们。”
这一刻,许婉若是还不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她就是个大傻瓜。但是,就算明白又能如何,为了保住她的孩子,她还真的只能硬着头皮,碰碰运气。
但愿,方才她们那些谈话,他们这些人听得不是太明白,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还以为简儿他们是他的孩子。
“许婉,少臭不要脸了,就你,也配与我义父谈什么夫妻之情?你要弄明白,能与我义父称之为夫妻的永远都只有我娘 亲一人,而你,只是个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第三者,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就连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两只,也同样的上不得台面,在这秦府,你们母子三人就是个奴才。
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什么那两个野种是秦家的孩子,方才,你们所说的那些,我们都听到了,别再妄想骗人骗己了。”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面对这样的女人,一诺觉得她也是被打败了。
一切的一切,大白于人前,她们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还妄想着巧舌如簧,胡说八道。
一诺所言,道出了众人的心思与想法,是以,在她将许婉痛骂一通后,众人根本不在理会许婉的歇斯底里,淡然的转身便欲离开。
离开之即,一诺解除了对兰儿的制衡,对她,就像是扔垃圾似的将她扔进屋子里,然后便将大门紧闭,不仅阻了许婉主仆的视线,更是阻了她们的生路。
*
“将军,秦简和秦妙妙并不在屋子里。”紧闭的房门外,束畅禀报的声音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了许婉的耳朵里。
闻言,她心下一喜。
若是束畅不说,她都忘了,晚饭后,她的简儿又出去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她感觉到儿子不着家,喜欢流连在那种烟花之地是那么的好。
只是,妙妙呢?她记得很清楚,妙妙可不曾出门,且很早便回房歇下了。
“搜,先在府里仔细的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绝不能让他们逃脱出去,搜索时,若遇抵抗,格杀勿论。”秦潇予坚定的不容置疑。
“秦潇予,你这个王八蛋,不管简儿是否是秦家的孩子,但终归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哪怕是这府里的一个下人,你也该有所顾念,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置一个叫了你十几年大哥的人于死地呢?”
屋子里的许婉屏住呼吸,偷偷的听着屋外的动静,当她听到秦潇予毫无顾忌,直言下令对她的儿女格杀勿论的时候,她真的是要疯了。
“哼,野种罢了,留下他们,只能证明你对我爹的算计与背叛,只能成为外人诟病我们秦家堡的把柄,你们的存在就是我们秦家堡的污点,不杀,留着又有何用。”
这一刻,秦潇予是冷酷的,无情的,可是,一诺却并不觉得害怕,因为,她能够理解这种背叛,这种因为许婉而起的一系列效应所带来的后果。
现在的秦潇予有多狠,有多恨,就足以证明,他们母子因为许婉母子的出现受了多少苦和委屈。
更何况,许婉如此心狠手辣,对云依所做下的那一切,就算是杀她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恨。
秦家堡,堪称天下第一堡,若不是因为秦家堡当家秦楚负了皇后的妹妹,想必,那一块儿由皇帝亲赐的天下第一堡的匾额早已高高的挂在了秦家堡的门额之上。
当然了,这种内情,虽说并未宣告天下,但却也算是人尽皆知,谁人不知,若不是这个原因,以秦家堡的实力和后台,天下第一堡谁人敢与之媲美。
再说了,至今为止,可还没谁敢以天下第一堡自居呢,这一切,还不是因为秦家堡?
这样的秦家堡,堡里的管理自然是无话可说,至少,府里进进出出的人,门房皆一清二楚。
当然了,这个一清二楚指的是通过正当途径进出秦府的人罢了,至于那些翻墙的,又或是武功高手所选的方式,门房自是不知道的了。
很快的,府里的护院在束畅的带领之下,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