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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振原本还有些担心她杀了人之后,会害怕,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半点这样的迹象。那镇定的模样,仿若刚才他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虽然询问他是否要进去坐坐,人却在窗内并没有让出路来,显然她对他并没有完全信任,虽然有点失落,但是转眼一想他对她何尝不是存在着怀疑?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所以,“时候不早了,我走了!”肖振转身隐入暗中,“但愿明天你不会引火上身!”
看着他的身形没入无尽地夜色之中,樊若愚这才缓缓地闭紧了窗户。走回床边,褪去身上夜行衣,迅速地钻进了被窝,唇边扬起一抹笑意,随即慢慢的隐去。
这样的被窝里没有涯身上熟悉的味道,没有结实的怀抱,她还真是想念呢!
翻了个身,从头上摸下发簪,握在手里放在胸口这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115夺兵权九
不多时,樊若愚进入了梦乡。
刘大山死了,等明天一早,有人发现他死之后,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要好好地休息。
黎明,是被尖叫声撕得一片粉碎。
当宠妾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冰冷的血泊当中,昨夜还在她身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喉咙处一个血洞,血都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痂。
她当时惊吓的尖叫一声,便又晕了过去。虽然她很想刘大山死,可她终究也还是个孩子。
当侍卫带着人撞开门进去的时候,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都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再然后又一次的尖叫声开始。
整个将军府,几乎人仰马翻。
而此时的樊若愚自睡梦中醒来,利落的起身。衣服还是昨晚的一身翠绿。走到洗漱的架子胖绞了毛巾擦下一下脸,又漱了口。
才满意的出了屋子,往将军府喧闹的中心走去。
此时她的目光清澈而灵动,仿佛浸了水的黑墨,闪闪发亮。
来往的仆人、军士,看到一身整洁,默默走过来的樊若愚,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太在意。因为此时他们已经顾及不到她。不过倒是为她松了一口气。刘大山死了,她就不用遭到揉捏了。
越向后行,哭声尖叫声,还有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
一步步走上台阶,樊若愚的目光与站在厅口的将士点了下头。
不远处,闻讯赶来的吴三勋夹在众多的将领中间站在院子中的几个角落。樊若愚视线一一扫过,他们都会向樊若愚点头示意。
抬步,樊若愚的脚步稳健地走上了台阶,走进了还充满了血腥味和哭声的寝室中。
站在院角的吴三勋,立刻大步走过去。
站在了她的身后,轻声道:“都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您一声令下。”
樊若愚点下头,视线微转,没有看到肖振。眉宇之间一抹疑惑划过,却也没有再想什么。他帮了她,她会记得。
看着房中那又哭又笑的一帮宠妾。不,明确的是一帮孩子。
樊若愚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之间心生烦躁。偏头对着吴三勋说了点什么,樊若愚就离开了房间。
这里她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呆下去了,她现在要去的是那驻扎了六万兵力的兵营。
至于刘大山的死,吴三勋会处理好。而其他的将领她已经一早就吩咐吴三勋早一步联络好了,至于那些死了的死人就全部推倒轩辕皓身上就是。
出了将军府,樊若愚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扬起了一抹笑意。她将要从这开始。
转身准备前往越城郊外的驻兵大营,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若愚小姐,准备徒步而去吗?”
唇角一扬,回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在她身后的肖振正拉着两匹马,正笑着看着她。怪不得她没有发现他,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有代步的,我何乐而不为呢?”
樊若愚也不矫情,接过缰绳,虽然这具身体没有骑过马。但是在前生她可是学过的。
当他们来到兵营门口,意外的是没有任何士兵把守,唯一的一个守门的士兵,怀里还抱着酒坛子裹着棉袄在那里打着瞌睡。要知道已经入夏了,还穿着棉袄,这是懒的到了哪一步才能忍受的下来的?
校场之上,一片空旷。
116夺兵权十
高台上的那只军鼓,在阳光下孤零零地挺立。大红的鼓腰落了厚厚的灰尘,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鲜艳。观看驻扎的营群,几乎不见人影。只有个把个稀松的人影走动。
这,就是越城的六万兵力?!
这样一支懒散的军队,她要来何用?这哪里有父亲讲过的雄狮?这分明就是狗熊窝。
翻身下马,樊若愚一步一步走上积满了灰尘的高台。
微一转,她的裙摆,扬起一了片灰尘。在高台正中琚傲而立,蓦的转身,拿起鼓槌敲向了那积满灰尘的军鼓,“咚,咚,咚!”
随着樊若愚手中鼓锤舞动,立在高台之上的军鼓立时沉声作响,鼓点若闷雷一般带着急促地节奏瞬间传遍整个大营。
营房内,埋头大睡的士兵们有些不大相信地睁开了眼睛。
站在高台一旁,肖振面色深沉地注视着远处地营房,目光犀利而深沉。
终于,看到人了。视线再撇向击鼓的樊若愚,此等英姿有当年樊巍酢跛大将军的影子。只是再看向这些兵,个个军装松散,头发零乱,目光茫然地走向校场,边走边还讨论着谁在击鼓。
当他们看到了高台之上击鼓的樊若愚,皆是面面相觑。
蓦的鼓声停歇,
樊若愚转过身来,背负着阳光,周身似乎笼照着一圈金灿灿地光芒,耀眼地让人不敢逼视。她居高临地站在高台正中,小小的身影从身体里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这个女孩,她是谁?!
所有人的心中,同时升起这样的疑问。
下意识的,众人加快了脚步。队列迅速成形,站姿虽然还有些松散,但还算整齐,毕竟,那是多年来训练而出的军人的本能。
“肖参将,依军法,战鼓响过之后,多久列队?!”樊若愚清声朗问。这些都是她来前,樊巍酢跛一一交代过的。
“回禀若愚小姐,三声鼓后,半刻结队,此时时间已到!”肖振恭敬作答。
士兵当中似乎也有人认识肖振,听到他称呼击鼓的女孩为小姐?脸上皆是露出了疑惑,但是看肖振恭敬的模样一众士兵原本还松垮的战姿本能地便挺直了不少。
心中的疑惑虽然越发浓烈,但是皆是没有人敢直大声发出质问。只敢在底下小声议论。
没有理会高台之下的窃窃私语,樊若愚轻轻点头,缓步上前走到高台边缘来,看着台下个别懒散走过来的士兵,瞳眸中寒气便显,“迟到又当如何?!”
“依军法,迟到半刻者,杖则二十,延误战机者,斩无赦!”肖振站在高台旁,朗声作答。
视线清瞥,“那你还愣着做什么?!”樊若愚抬手指向远处那几个仿佛闲步逛街的士兵,“把那几个人,给我拖到台上来,当众杖则!”
“是!”肖振微微一惊,旋便即恭敬答应,只是眉头却开始隆起,他来只是看看她如何收服这六万兵力,并不是准备听令与他她的。怎么会本能的应声帮她做事?
117收入麾下一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步却不停,上前几步把那几个散漫的士兵逮到高台之上。
“啪!啪!”
军棍每一下都落的实在,肖振打很是卖力。一是因为他感觉樊若愚也许真的能给这六万士兵带来不一样的局面;二是他想要看看樊巍酢跛的女儿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值不值得他跟随。
要知道现如今奇幻大陆被天朝统一。天下初定,陪着轩辕皇族征战沙场的樊巍酢跛就自愿废去武力回家陪伴痴傻女儿。
明面上都说是樊巍酢跛自愿废弃的武力,但是往深了想。只怕是初定的天下,轩辕皇族容不得你功高盖主。
你功勋多也就算了,你实力更是在蓝级,奇幻大陆的翘楚。不被皇族打压那是不可能的。
在肖振看来,樊巍酢跛选择自废武力,那是最稳妥的方法。因为这样最起码他保全了自己更保全了自己的亲人。
只是现在放眼天下,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而她又自称是樊巍酢跛的女儿,那么这风是要起了吗?
高台之下,众士兵一个个面露笑意,看的被打的人好不惬意。
这几位,平日里在军中就作威作福,他们也早就看不顺眼,只是对方大有来头,不敢招惹,现在被这样责打,众人自然是心中欢喜,心中本能的对眼前的女孩便多了几分好感。
只是被打的其中一人在樊若愚的背后,啐了一口,骂道,“呸,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老子,你她娘的可知道老子是谁?越城……”话还没有说完,樊若愚已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