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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短刀加来约为二两银,鸟统造价约五两、骑兵以轻便为主,头盔和棉甲每套需要六两银子吧,这样算起来,一个骑兵每年开支约为六十五两”
“当然,这六十五两不包括士兵的伙食、打赏,像粮食涨价、人员生病、受伤,抚恤、马匹老迈、折损等开支,这些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一些突发情况也得准备,弹药的损耗、装甲的损坏、战马的储备等等,都不能等闲视之,是以武器为例,像火器类,那只是造价,供给朝廷军队使用,对外人来说是违禁品,就是有银子也难买,即使想买,那价格也得翻倍,山弟,你得量力而行啊。”
养支军队,相当于败家啊,陆皓山倒吸一口冷气,尼玛,这也太贵了,按袁三的说法,打造一个精锐骑兵,一年保守还得上百两银子,自己是七品县令,一年的优俸禄才三四十两,没点手段,半个骑兵也供养不起,难怪一打仗,崇祯皇帝就到处哭穷,四方敛财,实在是太烧钱了。
当然,朝廷供养军队比私人节省多了,像粮豆草料可以征收,武器装备自己打造,圈地训练什么的不用花钱,修筑军营可以动用民夫等等,要是私人蓄养军队,也只有那些世家豪门才敢想。
陆皓山想了一下,自己手里能动用的钱银,满打满算不到七万两,前面招抚袁三等人,用去了一大笔,也就是说,能动用的大约在六万两左右,还得留下一部分应急,再除去茶马交易所需要的本钱,现在最多也就就建立一支三五百人的骑兵。
“这成本太高了。”陆皓山忍不住说道。
“是啊”袁三一脸正色地说:“所以为兄一直劝你谨慎行事,当兵那是拿命去拼,要是卖命钱都没有拿到,士兵们会哗变作反的。”
这个陆皓山知道,明末拖饷成风,士兵靠军饷养家,一拿不到饷,家人就得挨饿,能不上火吗?一上火就闹事,把将领吊起来打、折磨,明朝名将左良玉,就是因为发不出饷,也一样被部下吊起来打。
陆皓山点点头说:“谢三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计划还继续?”
“当然继续”陆皓山一脸坚定地说:“我决定的事,绝不改变。”
袁三有点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对于这个兄弟,他知道当他决定的事就很难改变,特别是他一早有了一连串的计划,用新军护送商队进行茶马交易,又用商队所赚取的利润反哺军队,两者相辅相成,试想一下,几百训练有素的私兵护送商队,还有哪个毛贼敢动心思,就是官兵执法时也得暗暗衡量,能不能镇得住他们。
动辄几万两的投入,还真是舍得,不过当初收留自己的时候,就已经体现出他过人的胆色了。
“那好”袁三一脸正色地说:“山弟,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我,认我作兄长,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办得妥妥当当。”
“谢三哥,我们有福有享受,有难同当。”陆皓山说完,伸出右手,举在半空,袁三看到,微微一笑,伸手“啪”的一声,在空中击了一下掌,算是完成一个男人的约定。
击完掌,两人相付一笑,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袁三随口问道:“山弟,那些武器装备,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也头痛这个问题”陆皓山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准备一边请能工巧匠打造,一边找找路子,实在不行,就先淘一些普通先用着,慢慢改善吧。”
袁三想了想,压低声音说:“辽东战事就像一个无底洞,军队拖饷成风,不少军需官倒卖军用物质,只要给得起银子,什么东西都能弄得到,好的武器装备,不是普通铁匠所能打造出来的。”
“三哥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有门路罢了。”陆皓山心情复杂地说。
这些东西都是违禁品,普通人不敢碰,不仅卖的小心,买的也谨慎,就是有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得到,陆皓山从抄没陈贵家产时就留意这方面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没有进展。
袁三苦笑着说:“放在几个月前,对你三哥来说,只是一个小问题,可惜今时不同往日,那些人估计见我比见鬼还要怕,兄弟,爱莫能助了。”
“小弟明白,我会想法的。”陆皓山微笑着说。
烦恼是人一种特有的情绪,不会因一个人的性别、地位、贫富而改变,每个人都有烦恼的时候,例如崇祯同志为怎么抗击后金烦恼,袁三因不知怎么劝陆皓山而烦恼、陆皓山为组建新军烦恼,就是远在长兴村的下人小安,也为最近发生的一件小事烦恼。。。。。。。
第八十七章 再立赌约
小安原名周安,出生时母亲难产去世,与老父相依为命,老父原是乡绅周鹤的一个佃农,几年前因交不起租让周鹤的家奴毒打了一顿,结果卧床不起,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这一走,小安就成了孤儿,就是这样,周鹤还不肯放过他,说人死债不烂,父债子还,让小安替他免费干十年活来顶债。
就这样,小安就做了周家的长工,一做就做了八年,现在还不是自由之身。
周鹤为人吝啬,对待不用钱的小安更是刻薄,对小安非打即骂,从早使唤到晚,吃的是剩饭剩菜,干的是又累又脏的粗活,正正应了那句话: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吃得比猪还差,干得比驴还累,小安平日那肚子饿得比打鼓还响,那兜比脸还干净,幸好小安是乐天派,没有计较,逆来顺受。
其实也轮不到他计较。
这二天小安有些烦恼,烦恼的原因不是他没钱,因为他已经习惯没钱的日子,他的烦恼的原因有钱了怕曝光,也不敢随便花,生怕被周家的人发现,有银子的过程有点离奇,前几天有个陌生人突然对他说,只要把门口那根折断的竹子砍掉,就给他一两银子。
那折断的是一根小竹子,根本不值钱,也没什么用,刚开始小安还以为那个人在消遣自己,可当那个陌生人拿出一块碎银时,这才有些犹豫地拿刀把竹子砍掉,反正也不费什么气力,没想到,那人真把那块碎银给了自己。
银子啊,小安激动得一夜没睡着,怀里就揣着那块碎银,生怕它是假的,都用牙咬了好几下,这才确认没有错,没想到过了二天,那陌生人又找上他,小安感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
把院里的花盘搬开,拿到五两,偷偷把把周鹤晾晒的衣服弄掉在地上,又得到了十两,加上前面砍竹子的一两,一下子就有了十六两之多,十六两雪花花的银子啊,小安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这么多,兴奋极了,找了个由头出了一趟县城,一个人美美地喝了三大碗的羊肉面,买了几样一直嘴馋的零食品尝,还偷偷进了窑子找了一个女子体验了做男人的滋味,乐得嘴巴都笑歪了。
有银子的感觉真好,虽说一上子花了三两银子,可是小安感到很值,现在他最希望的就是继续碰到那个陌生人,不对,是财神爷才对。
“小安,去绸缎庄一趟,看看我要的那苏绸到了没有?”小安正在扫地,一个弄骚舞姿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小安面前,一脸骄傲地说。
在周家,能买绸缎而周鹤又舍得出银子的,只有这个新纳的小妾,也就是周家的三夫人,小安不用抬头就知是三夫人来了,整个周家也就她喜欢胭脂水粉,还是用得很多的那种,远远就闻到一股浓香。
“是,三夫人。”小安马上应了。
买东西比做家活轻松多了,小安闻言马上应了,把工作交给另一个下人,快步往外走,走出周家的大门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亮:一个穿着黑色袍子,戴着一顶竹笠,那竹笠压下,遮住了大半脸庞。
这不是自己的财神爷吗?小安心里打了一个激灵,马上快步跑上去笑着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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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安府地理位置特殊,据说少数民族有三十多个,像羌族、**、僳僳族、纳西族、白族、苗族、傣族、土家族、藏族等,所以人们在街上看到穿着异服的少数民族美女,也不以为怪,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今天有点例外,不少人频频看着街上一个羌族打扮的女子,面容绝美、身材高挑,本来就是一个绝色美人,再经过盛装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那美艳中带着几分少数民族的灵气,那是一种清新自然的美,给人的感觉就像山间美丽又善良的精灵。
此人正是羌族虎头寨的日达木子,这次她是前来还债的,前些日子,她在这里买了一张白虎皮,只付了一半的银子,陆皓山就让她把白虎皮拿走,这次她前来,就是归还那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