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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油。溜之大吉。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份魄力,就是陆皓山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估计现在韩文登气得肺都炸了吧,不过全歼虎头军,让他可以稍稍喘一口气,最起码在士气方面是一个激励,再说他已经知道不沾泥的最新的踪迹,也不知他布置得怎么样,一个追、一个逃,想必最近很热闹。
当然,陆皓山也不会这个时候自讨无趣投韩文登,派人找韩文登讨了一个手令后,一心忙着处理刘金柱的后事,安排人员把他们运回江油,幸好人多力量大,第二天下午就把事情处理妥当,由李念和赵功常率队,把刘金柱还有那批财货返回江油。
有了这批财货,再加上赵氏一族不遗余力的支持,肯定大有作为。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送走了李念一行,唐强小声地询问陆皓山下一步的动向。
请来了韩文登的手令,还有赵氏一族的人跟队,可是陆皓山还是把智计百出的李念跟随马队一起回江油,除了表示陆皓山对这批财货的重视程度,也表明陆皓山对自己有极大的自信。
对付不沾泥这种小角色,根本不用李念这种军师出马,陆皓山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其实,陆皓山的确有这个资本,从江油出发到现,绝大部分的决策和计划都是他一个人制订的,李念只起到提醒和润色的作用。
一帮没有大志的反贼而己,的确不用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心思。
看到车队远去,陆皓山的心情也得到平复,重拾了信心,闻言一脸正色地说:“韩文登能坐上都指挥使这个位置,说明他还是很有能力,据说他调集了三万大军的围剿不沾泥,可是我们只看到他的带在身边的人马只有五千左右,这说明他派人封锁了不沾泥的退路,几千人马直扑平昌,动静这么大,那其他路义军也会闻风而动,没有火器和和飞电营的不沾泥,就像没爪牙之利的老虎,不夸张地说,这是一场狩猎的盛宴,从不沾泥败走平昌开始,这场盛宴已经开始,我们花费了这么多苦心思,又怎么能放弃这场盛宴呢?”
官场这趟水太深了,深到二世为人的陆皓山都差点“淹死”,更何况不沾泥这种半途出家的穷书生呢,不过既然赶上了,陆皓山自然不能错过。
“大人英明,凭着我们一早布下的斥候还有快速的机动能力,肯定可以在这种狩猎中笑到最后,在诸多义军中独占鳌头。”赵强一脸自信地说。
诸多义军?
陆皓山一下子来了兴趣,转手问道:“唐总练,最近本官对这些情报也没注意,你说诸多义军,不知有多少路响应动员令的义军,而这些义军中,又有哪些风头比较盛的?”
从青林口开始,陆皓山不时看到有义军活跃其中的身影,有时相遇还得相互通报,以便分辨是敌是友,不过陆皓山的注意力多放在不沾泥身上,然后就是乘机绘制地图,和李念讨论一下战争与地形之间的关系和学问,为日后称霸四川铺路,对那些义军反而没多少留意。
“要说有名气的,我们江油义军也算其中一支,我们是最先响应韩指挥使所颁布的动员令,人数和实力也算不错,所以说有名气的,大人的江油义军不能落下”唐强对这些情报比较看重,陆皓山一问,他就如数家珍地说:
“韩文登在四川的人缘不错,主要是那封赏非常优厚,特是是千户长之职,这种有好处还涨声名的事,不仅对平民很吸引,就是对那些大家族、官家子弟也极有诱惑力,他们纷纷组建义军来建功立业,不夸张地说,四川大大小小的义军,有过百支之多,不过最有名气的,除了江油义军外,还有程朱义军和成都义军风头最劲。”
“程朱义军?成都义军?”陆皓山好奇地问道:“这两支义军有什么来头?”
唐强耐心地解释道:“每个地方都有名门望族,这程家和朱家,就是四川有名的大家族,程朱两家每一代都互为通婚,可以说两位一体,干什么事都是并肩上,势力很大,这次他们出动,也是联手出击,他们是四川的地头蛇,人多势众,耳目众多,那不沾泥的手下潜地龙鲁定中就是被的程朱义军击毙在渠县,立了一大功。”
“第二支成都义军很简单,就是成都府那些官宦子弟组成的义军,据说领头的四川右布政使的远房亲戚,名为张剑,这些官宦子弟,光是的护卫都能组成的一支精兵,装备也是非常精良,那些护卫,不是武艺高强的武者就是从战场上退下的勇士,战斗力很强,据说死在他们手下的人早已过千,不过也有声音说他们杀良冒功。”
程朱义军,成都义军?
有意思,这次游戏越来越有趣了,现在的不沾泥,就像一块喷喷香的肥猪肉,谁都想咬上一口。
“有意思”陆皓山大手一挥:“所有人听令,准备出发。”(未完待续。。)
ps: 节日快乐!!!
204 穷途末路
报斥候小队所提供回来的最新情报,不沾泥携着的余部向着顺庆府内的大小蓬山进发,意图躲进深山老林,躲过这一次大规模围剿行动。
据说不沾山原计划是攻打巴中,希望获得粮食和补给,主要是想抢一些马匹来重建飞电营,可是不沾泥地忘记了以前他“攻无不克”那是因为他手里有威力强大的火器,人多势众,用火器一压制,然后用火炮把不坚固的城门轰开,差不多大事可成,那些小的城镇,直接就一拥而入,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没有火器,那就是没牙的老虎,飞电营和虎头军被歼,更是断了一腿,战斗力在一夜之间连下几个台阶,实力一差,不沾泥觉得自己的运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先不说攻城比昔日更艰难,就是伤亡也变得大了起来,好在胜在人多,在不沾泥许下重赏,那些暴民又被城内的女人、财货所以吸引,一个个舍命向前冲,眼看破城在即,没想到探子急报,说有大队官兵朝这里扑过来,不沾泥只能功亏一篑,落荒而逃。
有官军跟在后面,就是攻下也无福消受,一旦被包围,那就是队伍的末日,不沾泥可不敢搏,毫不犹豫地再次踏上逃亡的道路,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从巴中败走,不沾泥率众过了的清水江,避大道走小路,直奔环境复杂的大获山地区出发,韩文登等官兵一直死死咬着不沾泥,而陆皓山等义军也闻风而动,到时围追堵截不沾泥人,一时间不沾泥就像过街的老鼠,到处东躲西藏,不过他倒也狡猾,遇到小股义军或官军就想办法除掉。碰上大股的敌人撤腿就跑,专挑那些马都难走的山路,不时用裹挟的的百姓故设疑阵,一时间,韩文登竟然拿不沾泥没办法。
对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很难去预测他下一步的行动。
相反,拥有信鸽传书、望远镜的陆皓山优势明显,一直吊在不沾泥的后面,伺机而动,一直在等侍一个最佳时机。
原来只有八百人。其中还有三百人只是临时集结的乡勇,为了护送那批财货的江油,又派了一百多赵氏一族的子弟回去,除去斥候,手上只有六百可战之兵,陆皓山自然的非常谨慎。
就准备捡现成的了。
于是,陆皓山就像一只不散的阴魂,一直紧紧吊在不沾泥的后面,而不沾泥的确有过人之处。在官军三万大军和大量的义军围剿下,就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直游走那些缝隙之间,让韩文登一次又一次地扑空。当然,随着围剿的力度加强,不沾泥的日子越来越难过,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有的看到势头不对。找机会就逃了,有的跑得累倒在路旁,有的运气不好。掉队让官军或义军抓到,大多直接被枭首作为功劳的一部分,不沾泥由原来的过万人,最后身边仅余一千多人,有点像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味道。
不知不觉,时间已进入更为炎势的七月,七月,骄阳似火,那是传说中的三伏天,碰上的小冰河的时期,更是炎热,在太阳的炙烤下,天地之间好像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在这么热的天赶路,被毒晒一会,整个人都头昏脑涨,纠察队的人没有问题,经过训练的他们可以克服这些困难,可是那些乡勇就不行了,一个个叫苦连天,不时有几个中暑倒地,以至陆皓山不时调整时间,不时让他们休息一下,以保持体力。
精心挑选的乡勇骑马前进,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下还有这种情况,就更不用说靠一双腿拼命跑的不沾泥和他的手下了。
吊在后面,一路走来,只能路边倒毙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被官军和义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