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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别哭,别哭,那那那。。。。。。。爹爹把大印给你玩玩。。。。。。”
拿传国玉玺给儿子玩,大概也就秦牧会干这样事的。
玉玺上雕的龙栩栩如生,色润青中带黄,极为看好,秦业正挣扎大哭着,一见到玉玺顿时收声了,扭头看了看爹,然后整个上身趴下去,用两臂把玉玺往自己面前刨。
“小子唉!你竟敢谋朝自篡位,这还得了。”
秦业根本不理自家老爹的威胁,一双粉嘟嘟的小手在传国玉玺上摸来摸去,这还不过瘾,一会儿竟趴下去用嘴巴啃,弄得玉玺上满是口水。
“业儿,脏死了,这个吃不了。”巧儿连忙上来抢,嫌传国玉玺脏的估计也就她一个。
不管怎么样,秦牧终于逮到机会好好抱一回儿子,脏就脏点吧,“让他啃,让他啃,巧儿别抢。”
“呀,秦大哥,不让你抱了。”云巧儿放下玉玺,一把抢过秦牧的儿子,消失。
秦牧苦笑望着门口,门外一缕夕阳斜照在太湖石垒成的假山上,侍候在傍的韩赞周小声地提醒道:“秦王,龙体要紧,天色不早了,该用晚膳了。”
“嗯,你收拾一下。”
秦牧说完,独自往西园行去。
这两天还算安生,贡院里的科举已经顺利进行到了第场天,后天还有一场,会试就结束了。
这次恩科,不但是要铨选人才,还有收买人心的意思在内,所以秦牧很重视。
每天第一件事,他问的都是科举进行的情况,有关科举,他也琢磨了许多,这次废除八股取士,只是一个开端。
怎么通过科举的引导,便得读书人少些之乎者也,多注重一些自然科学,促进自然科学的快速发展,全面超越西方,这才是重中之重。
只是这东西只能慢慢引导,强行扭转是不行的。
围过一道回廊,秦牧突然想起了岳麓书院的几百“天子门生”,他们年龄还太小,转到太学或是国子监来有些不适合,容易受那些思想已经定型的太学生影响。
秦牧想了想,决定在金陵建所皇家书院,专门用来实践新式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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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396章 能饮一杯无
转眼天黄昏,静谧的林园里一派晚烟轻浮,高墙外隐隐传来街上的人声,松竹掩映之间,亭台楼榭,飞檐画角,尽是江南园林的韵味。
昨日一场小雪,松枝犹有白色的雪绒,风起雪落,飘洒如童话般的意境。
秦牧沿着曲廊,踱步到西厢。
西厢有小楼,楼下芭蕉数棵,翠竹一丛,楼后池水清澈,一枝红梅含苞欲放,倒影在池水上,如同一个有着袅袅身姿的少女站在水边,遐想晚烟中的江南。
小楼上,珠帘微微晃动,室内弥漫着一缕淡淡的香味,地上铺着西域的淡红花枝地毯,给室内增添了几分暖意;
黄花梨木架子上,一只青花瓷上描绘着绽放的牡丹,八宝玲珑薰香炉里,袅袅檀香悠悠透过窗。
书桌上,宣纸铺就,卞玉京罗袖微挽,玉腕上时隐时露的金钏,勾勒出她绰约的丰姿和婀娜的身影。宣纸上画了几叶幽兰,如被春风吹弯,生气盎然。
秦牧进门后,无声地走过地毯,卞玉京惊起回头,一看是他,连忙施礼,秦牧挽起她的玉臂,然后顺势拥住。她俏颜顿时嫣红如脂,“秦王。”第一次被他抱住,心儿微颤,体儿酥软,一声轻呼,如莺儿呢喃。
“别停下,继续画。”
被他拥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息,卞玉京难以平静,哪里还能画?
她身材绰约。忧郁的气质中带着一份高贵,细腰盈盈一握,酥胸徐隆渐起。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伏。
“花水乞君三十斛,西风记我一联诗,留着晚香时。”
“秦王,你这是。。。。。。。”
“这是附庸风雅,你作画,我总得吟两句诗。”
芳心正呯呯直跳的卞玉京经听了他这番话,忍不住失声轻笑。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她虽是处子之身,但由于以往的出身,倒不象顾含烟初见秦牧那样害羞。初时的紧张情绪缓解之后,神态也就自然了很多。
“这次只带了顾美人,没有带你出去,心里是不是难过了?”秦牧紧贴在她背后。轻抚着她的腰肢。能感受到她翘起的曲线十分美好。
“奴奴不敢,奴心里清楚,秦王不带奴出去,是为了奴好。”
她在秦牧的轻抚下,娇躯酥软得几乎站不住了,细白的柔荑被秦牧另一只手握住,只听他道:“不介意的话,咱们一起画几笔如何?”
卞玉京这才记得。画笔还在手上,她稍稍屏下呼吸。由秦牧握着再次下笔,秦牧画的却不是兰叶,而是蝴蝶,寥寥几笔,两只蝴蝶嬉戏于兰叶上。
卞玉京嫣然一笑,玉颜芬芳,皓质呈露,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轻染桃晕。
她鼓起勇气,仰身螓首,轻偎入怀,本以为秦牧带顾含烟出去,今晚会宿在那边,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所以才作画消遣。
现在檀郎不期而来,芳心得慰,一缕柔情千缠百绕,软玉温香的身体欲拒还迎。
秦牧见她颊生红云,娇体酥软如水,樱唇轻启,贝齿微露,隐约兰胸起伏不定,忍不住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
“秦王。。。。。。。”
“想说什么就说吧。”
“不想说什么,奴就想叫秦王一叫。”
“我倒是想起了一首诗来。”
“什么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贴近心窝,充满了温馨的味道,本就是卞玉京最喜欢的诗之一,在这冬夜里,与情郎共饮轩窗下,漫赏西园景,她岂不会肯。
卞玉京笑而不答,让两个侍女摆上酒来,然后亲自执壶斟酒,意态婷婷,情思流盼:“秦王,快请。。。。。。”
秦牧却笑道:“何须用金樽,樱唇更。”
“秦王。。。。。”卞玉京轻嗔一块,脸色艳红如花。。。。。。。
第二天一早,秦牧神清气爽,迈着方步走进前堂,百官垂手相候,齐齐施礼。
“免礼!”
秦牧轻轻一展黑色的大袖,往上首一坐,百官这才跟着落坐。
兵部尚书何亮最先出班奏道:“启奏秦王,兵部昨夜刚接到襄阳战报,马永贞趁清军粮草缺乏,兵力收缩之机,突然出兵,收复了南阳,歼敌三百零六人,缴获战马一百零二匹,另有一批武器盔甲。”
马永贞出兵南阳?秦牧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南阳一带的地形图。襄阳到裕州之间,是一个的盆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而南阳就位于这个盆地中心偏北一点。
换句话也就是说,夺取了南阳,如果清军大举反攻,也很难守住,还有可能被困死,真不知道马永贞是怎么想的。
秦牧不会学宋朝皇帝,出兵打仗先给将领画好阵图,让将领依照阵图作战。象马永贞、蒙轲他们顶在前方,战守之间有很大的自主权。所以马永贞此举算不上“擅起边衅”。
“马永贞此举是何用意?仅仅是为了攻占南阳吗?”
何亮答道:“回秦王,马永贞主要是了为声缓陕西民军,月前勒克德浑兵压襄阳,强攻不下,因粮草不继退兵后,遣部将祖可法率军进入关中协同何洛会镇压关中民军,马永贞攻取南阳,意为牵制清军兵力。”
“郧阳的凌战呢,还有四川李定国不是派二千人马出蜀攻打汉中了吗?”
“回秦王,二者兵力都太少,对关中的何洛会也只能起到骚扰作用而已。”
秦牧颔了颔首转而问道:“四川的情况怎么样?”
“除了刘文秀占领的泸州,孙可望盘踞的嘉定州以南,蜀中其他地方都已归附我大秦,忠贞侯坐镇重庆,以四州总兵秦翼明和马千里徐徐进逼泸州府,李定国与艾能奇则率本部人马由成都南下,准备攻打嘉定。秦王,据四川总兵秦翼明上奏,孙可望与刘文秀面临我军压力之后,又有联合的迹象。”
刘文秀与孙可望之间,本来就没有多深的仇恨,之前只不过是谁也不服谁而已,现在双方一同承受到来自大秦的压力,再度走到一块倒也不奇怪。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刘文秀死活不肯归附,宁愿去联合孙可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俩人一联合的话,四川也得作出相应的调整才行,之前秦良玉与秦翼明、马千里、刘永志,主要负责控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