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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主院在干什么?
“侧妃娘娘。”
这个时候,门外一个声音扬起,是夏如眉叫出去找风琴的陪嫁丫鬟,正低眉顺目的站在门外。
对于门内倒是没有惊讶,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像是没看到一样。
风琴正站在她身后。
风琴脸很白,整个人和平时不同,走路微颤,动作有些僵,看到婆子自打耳光整个人一颤,再看夏如眉,她不敢多看,默默的跟在后面:“侧妃娘娘,奴婢风琴来了。”声音和她的人一样颤。
如风中摆弱,颤颤的。
平时的沉稳不见了。
夏如眉正想着,听到两人的话,听到动静,陡的抬头,目光直接略过站在近前的陪嫁丫鬟,死死看住她的另一个陪嫁丫鬟风琴,叫她信任过如今恨着的婢女,看着风琴,夏如眉本就涌动的怒火还有愤恨一下子咆哮起来。
直直的就要从夏如眉胸腔中冲出来,她的脸一瞬间变换,阴厉恨怨闪过,她站着朝着风琴走去。
“你们来了。”
边走夏如眉边咬牙切齿的道。
“侧妃娘娘。”
站在前面的陪嫁丫鬟一见整个人颤了下,眼底却是冷光,她退开一步,走到一边,向夏如眉行礼:“奴婢照你的吩咐把风琴带过来了。”
没有像以往一样唤风琴姐姐。
风琴和婆子还有夏如眉都没有多注意,陪嫁丫鬟等了一会,眸光一闪,微抬起头来。
她从来就不喜欢风琴,从小到大,风琴明明和她一样,风琴凭什么得到侧妃娘娘的信任?凭什么比她地位高,比她受重用?凭什么她样样不如风琴?她恨怨,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只能恨恨的等着,现在终于让她看到了机会。
她是知道昨晚的事的,在侧妃娘娘提出要人服侍王爷时她很想去,可是侧妃娘娘只看得上风琴,和以往一样,她恨怨也没用,只能藏着,她昨晚痛苦了一晚,没想到柳暗花明,昨夜没去才是对的。
其实她也喜欢王爷,很久之前就喜欢,从侧妃娘娘还没有嫁进来开始,王爷那么好谁不喜欢?只看一眼就喜欢,只是侧妃娘娘是不会让身边的人和王爷的,她只敢想什么也不敢做,侧妃娘娘她很了解,她不敢违背,一旦违背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明明陪嫁就是给姑爷预备的妾,可是侧妃娘娘一直不喜,她以为没有机会了,失落失望恨怨过,把一切藏起来让人发现不了,谁能想到侧妃娘娘突然又想开了,她激动兴奋想自荐,好在没有开口,不然现在就是她像风琴一样被侧妃娘娘恨了。
她虽喜欢王爷,可却不愿像风琴一样,风琴也太没用了,她一早就知道,也不知道为何侧妃娘娘喜欢,她这么好侧妃娘娘一点也看不到。
不过要是今天风琴栽了,就只有她了,她以后说不定就会像风琴原来一样。
再然后她才有机会靠近王爷,要是侧妃娘娘再有这样的想法,她不会像风琴一样,风琴长得不如她,王爷一定是不喜欢才——风琴身材各方面也不如她,要是换成她,说不定就会不同。
想到以后的美好前景,她不由勾起唇来,只是不能让人发觉。
幸好夏如眉也好,所有人都关注着风琴,没有人注意到她,也是因为此她才敢大胆一下。
她心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得意,她希望侧妃娘娘快点对风琴,最好马上,她更是想开口,可不敢。
此刻夏如眉穿过她走到了风琴面前。
风琴整个人再一次一颤,脸色惨白:“侧妃娘娘。”
她猛的头碰到地上。
不停的磕头,磕得砰砰砰的地面直响,磕得额头很快就发青发白发红,最后裂开了口,有血流出来。
鲜红的血顺着发青发红的额头裂缝中流出,流过她的脸,划过,开出一朵朵妖娆的花,血腥而美丽。
风琴从昨晚就知道自己恐怕再不能像以前一样。
现在一看,侧妃娘娘果然生气,虽然她不愿服侍王爷,可是在侧妃娘娘的命令下,她没有办法,她求饶,她摇头,都没用,她不知道自家的侧妃娘娘为何突然就变了,以前从不愿她们靠近王爷。
她们要是过分靠近王爷都会受罚,或直接赶出府,而且还特别警告过。
所以她们一直安份,也不敢想多的,可突然之间侧妃娘娘不知为何就和以前不同。
这么久别的院子都有了,侧院一直没有,还有主院。
侧妃娘娘的心思她真的猜不透,她只想安份的侍侯侧妃娘娘,没有想过侍侯王爷,她看得出王爷为此生了侧妃娘娘的气,王爷当初是答应过侧妃娘娘的,侧妃娘娘却自己打破了这个特别。
她真不懂自己家侧妃娘娘想什么,王爷本来不想碰她的,只是——
侧妃娘娘不找别人,只看中她,罢了,不管如何,只要是侧妃娘娘愿意,她都无所谓。
风琴有种灰心的感觉。
“奴婢,奴婢——”风琴颤着声,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如果这样磕头,能减轻她的痛苦还有侧妃娘娘的,她原意,她一点也感觉不到额头的痛,明明侧妃娘娘和王爷那般好,可一天一天,侧妃娘娘一步步推开王爷,如今更是。
她劝过说过侧妃娘娘不听,现在更不会,她的侧妃娘娘以后会后悔的,她怕是没有以后,风琴有伤有累,不过也有解脱。
就是能服侍她的主子了。
“贱人!”
夏如眉才不管风琴怎么想,别人怎么想,她一心气愤恨着痛着,站在风琴面前,伸出手,用力一甩,一个响亮的耳光伴着她扭曲充满恨意,被背叛的痛苦还有尖锐轻蔑不悄侮辱的话一起落下。
落在风琴的脸上。
“是我看错了你,贱人!贱人!”
接着夏如眉像是不满足,再次挥手,用力的一甩,砰一声又是一个耳光落下,她的脸越发扭曲,声音越发冷厉,恨竟直冲云端:“从小到大我一直那么信任你,对你那么好,从未对别人像对你一样好过,你也不负我的信任,可是现在我错了,是我看错了你,平时装得倒是挺像的,谁知道转过身去就背弃了我,很好,很好,是我看错了你,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夏如眉非常的用力,甩得手直痛,可心更痛,她狰狞着。
继续!
风琴并不说话,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承受着,她闭上眼。
这叫夏如眉更怒,风琴这是什么意思?
向她认错?不,不是,是向她挑畔吧。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和表哥一起。”
夏如眉接着又恨恨的开口,手也用力甩着,一个又一个耳光,不停歇的落在风琴身上,可她像是不满意,另一只手也甩了起来,双手甩着耳光,全落在风琴一个人身上,直到用力得喘气她也不停:“你怎么敢背着我和王爷一起,虽然是我让你去,可是不是让你真的跟表哥一起,不是让你真的让表哥开脸,表哥要你你可以反抗,你太叫我失望了,太让我恨了,贱人就是贱人,指不定早就想了,藏在心里,枉我这些年对你那么好,从今往后,别想我再好好对你,你既敢背着我做那样的事,我不会放过你,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让你去只是让你看着办,不是让你真去,表哥是我的,你竟敢——”
对夏如眉双手开工的耳光还有话,风琴仍是当没听到一样沉默,默默承受。
事实真相根本不是这样,可是她不想说,真的不想,事已至此。
风琴这样的表现,夏如眉怒火是狂烧,婆子边打着耳光边愣,另一个陪嫁丫鬟是得意。
“说,你这个贱人,你给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和王爷怎么?说,快说!”
又甩了两个耳光,砰砰砰的响过后,夏如眉尖声喝问风琴。
风琴在夏如眉的耳光下,脸早就红肿不堪,鲜血长流,狼狈之极,像个破布娃娃,叫人不忍再看。
风琴咬着唇,从始至终都没有呼痛,一个字也没说,眼一直闭着。
这时,她睁开了。
满是血的脸上,眼晴睁开:“侧—妃—娘娘。”她似乎没有力了,痛得也发不出声,声音显得嘶哑,破碎,和她的人一般,良久,才说完整。
“奴婢—和—王爷—和—王爷—没——不——像你想的一样,奴婢——奴婢。”
风琴睁着眼想说什么,费力的在夏如眉和婆子还有其它人的目光下想说什么,极力的想说点什么,最终没来得及说,砰一声倒了下去,她眼晴闭上,似乎是晕了过去。
断断续续的话也没了。
随着这砰一声,夏如眉张嘴半晌后上前,又停下,看风琴如此,她眼中划过一抹光,转身,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做什么,只冷厉道:“看一看这个贱人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在装!”
说完倒是转身回到坐位坐下。
其它人也被风琴昏倒吓到,见状,忙上前看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