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髅上蠕动着。
十八具骷髅上面盖着衣服表明着他们的身份,都是先前派出去的齐王府护卫。
李元吉骁勇善战,身旁的护卫或许比不上李世民的玄甲军却也是精锐中的精锐,就这样死的无声无息,,而且对手还是一个看上去一个拳头就弄得死的糟老头。实在令人心悸。
便是嚣张跋扈的李元吉,在那一刻也不敢随便动手。
出人意料的还在后面。苗疆老头毛遂自荐的向他自荐投效,说他是花苗族的长老,精于用蛊之术,来中原研究用毒的技巧,意图将蛊毒合二为一。需要大量钱财维持他的研究,希望能够得到帮助。
李元吉本就天性凉薄,对于护卫的死无动于衷,对于苗疆老头的提议却大感兴趣。毒他知道不少,蛊却只是耳闻,但见护卫的惨况也知个中厉害。这种擅于用蛊有精于用毒的人物,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何况他根本不缺钱财,兼之现在骑虎难下,不确定眼前这位花苗族的长老还有什么依仗。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都存有一定的恐惧感,李元吉也有点惧只闻其名的苗疆蛊的威名,也一口应了下来,将他安排到了城郊的宅院,吩咐库房,每月送上一定的钱物供他研究。
想到了他,李元吉弄死罗士信的心思心切,再度赶往长安郊外,没有一点犹豫的。
再次见到那苗疆长老,李元吉几乎都认不出他来了。
依稀记得那苗疆长老苍老瘦小矮小,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皱纹多如萎缩的苹果皮坑坑洼洼的。现在的他一身华丽的文士服,手中拄着根龙头拐杖,红光满面,连皱纹都少了许多,年轻了不少。
“许久不见……长老年轻了不少。”李元吉大笑着迎了上去,到了今时今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这位苗疆长老的姓名,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苗疆长老。
苗疆长老看出来李元吉那片刻的迟疑,笑着作揖道:“花苗族长老滕远黛,见过齐王殿下。谢齐王殿下一直以来的支助,小老儿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自然变得年轻了。”
“不知滕长老的蛊术毒术练的如何,可有进展?”
李元吉并不喜欢客套,不过对于滕远黛却存着一点点的怀疑,不确信他全完的为他所用,对他的忠心如何,也打算婉转一些。
“有些成绩!”滕远黛眯着眼睛道:“正好缺对手试试我新研制的技术,齐王殿下可有好的人选?”
滕远黛本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实际上不是花苗族的长老而是白苗族的祭司,因藏有篡位当族长的野心,与白苗族的宿敌黑苗族勾结,但事情败露,受到白苗族追杀,众叛亲离,孤身逃到四川成都。
滕远黛意欲复仇,但是身为祭司,一生所学在于蛊术,而蛊术在苗族流传数千年。作为苗族的上位者,他们都有避蛊的方法。他孤身一人,赖以成名的蛊术又无多少效果,自是满心悲愤。
在成都他意外接触中原的毒术,发现毒术蛊术,一个以毒虫为主,一个以毒花毒草为主,相互间竟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苗族人极少接触毒术,自然觉得中原毒术奥妙无穷,看到了报仇的希望。也因此对于毒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佯装成花苗族的长老接触中原的用毒大家,切磋毒术蛊术,深入研究学习。
他研究蛊术五十年,了解各种毒虫的毒性,对于“毒”这东西并不陌生,学习毒术来,事半功倍,短短年余间,以取得瞩目的成绩。后来上了秦岭,制毒练蛊,尝试着将毒术与蛊术合为一体。多番实验失败,遇到了李元吉一行人。
当时的情况,李元吉不敢动手,滕远黛又岂敢动手。蛊术毒术不是神仙技,杀人于无形,李元吉一行有三十余人,而且大部分都持拿弓箭,远远的给他一箭他就歇菜了,灵机一动,故作神秘的选择了投奔李元吉。
得李元吉财力自持,滕远黛蛊术毒术提升到了一个全新境界。他性子狡诈阴毒,面上和和气气,一副贵人模样,其实背地里多次对无辜百姓奴婢暗中下毒,以研究药性。他看穿了李元吉的来意,又因李元吉对他帮助甚大,也不介意还他人情,故有此一说。
李元吉大喜道:“罗士信,罗士信处处与我作对,我要他死,滕长老可有办法助我?”
滕远黛表情微变,却又是一阵惊喜,问道:“可是大将军罗士信?大唐第一猛将?”
“他算哪门子的大唐第一猛将!”李元吉不满带着愤慨的说了句,吐了口气道:“也就是他,有没有把握。”
滕远黛阴笑道:“可以一试,我最近研制的蛊毒之法,可利用蛊虫为引,利用毒药的药性,下毒于百步之外,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此下毒之法,有个弊端。蛊虫无法携带过多的毒药,也携带不了致命的毒药,一时半会儿治不了命。若有解毒能手在附近,有将他救活过来的可能。还需要派一高手从旁协助。在罗士信中毒之后,将他杀了,确保万全。”
李元吉迟疑道:“这个不成问题,只是孤很好奇。滕长老如此自信,是用何等手段下毒,百步之外下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们又凭什么来判断罗士信中毒的?”
滕远黛手一指在二十步外的一名齐王护卫道:“看他……”
李元吉好奇的看着那名护卫,眼睛都不眨一样,正当他提出质疑的时候,护卫突然莫名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珠子上翻的可怕。
李元吉神色震恐,他就在的滕远黛的身侧跟他聊天,却不知他那一指究竟怎么样下的毒。
滕远黛笑吟吟的拄着拐棍走了上前,将解药交给了护卫,回头道:“老头子的这一手可以看看吧!”
李元吉心服口服,作揖拜道:“就劳烦长老出手了!只要能除掉罗士信,我必有重谢。”
滕远黛摆了摆手道:“重谢倒是免了,我蛊毒两法大成,唯独欠缺容纳剧毒的蛊虫。蛊虫向来生长与荒蛮之地,长安可是没有。齐王对我有恩,帮你除去罗士信也算是还了这份恩情,日后有缘再见!”
李元吉不了解滕远黛,对于他的手段存着一定的忌惮,见他要走也松了口气:滕远黛这种下毒杀人与无形的手段,让他心悸,只是留在身边都觉得危险,走了,未必不是好事。不过嘴上还是极力挽留,表示友好。
滕远黛人老成精,焉能看不成李元吉心中所想,也不点破,依旧坚持。
“就在这几日吧,齐王殿下多多留意罗士信的动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选择傍晚,或者阴凉没有太阳的天气,还有人越少越好,不至于误中副车。”
滕远黛提出了几个莫名的要求。
李元吉虽恨不得早一点弄死罗士信,却也知急不来,也耐住了性子,记下了滕远黛的要求。(未完待续。。)
ps: 晚上还有一章,但估计在2。3点!
第二百三十六章 郑丽琬归来
冬日里难得的艳阳天,海与天连接在视线的尽头,天地呈现一色,碧蓝而迷人。
气候反常的冬季难得露出如此美景,但郑丽琬却没有半点欣赏的意思,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小脚儿不住的垫着,头微微翘起,尽量让自己看的更远一些,希望能够早一点看到陆地,看到海岸线,看到阔别已久的故土。
归心似箭!
除了这个在没有更好的词语能够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一年了!
超过一年的时间,作为一个即将迈入十七岁的花样少女,从来没有离家离开如此之久,这是她第一次。思亲、念郎各种情绪涌上心头,难以阻止。
“这乘船不是骑马,你一甩马鞭就会快一些。在这里枯等着无济于事,不如回船舱里好好休息,待下了船之后有更足的气力赶回家!”虬髯客张仲坚粗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张仲坚长的又丑又粗狂,但是他说的话,却直白的很有道理,似乎已经活到了一个境界。
超凡脱俗!
郑丽琬不是很了解,虽然面上对于这个大胡子叔叔,怀着些许敌意,但她内心的最深处却始终存着点点敬意。
“我知道!但是我就想早一眼看见陆地,早一点坐登岸的准备。我的心情,大胡子叔叔怕是难以理解。”
“释车下走!”张仲坚笑道:“明知不对,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就如当年的齐景公一样?”
当年齐国国王齐景公外出游玩,途中闻讯相国晏婴病得厉害。如果回去晚了,也许最后一面也见不上。齐景公急忙上车回赶。觉得车夫跑的太慢,自己驾车,还是觉得慢,于是跳下马车,发足狂奔。
“真有些羡慕!”张仲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