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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公子怎么会突然问起燕家,莫非他也认识,完了,他若认识的话,舞儿一定认识,舞儿认识的话,那我的那个未婚妻……怎么办,怎么办……不对不对,我在紧张个什么,人家舞儿已经有了红莲公子,还会在意你的那点小事吗,你有没有未婚妻还是老婆关她什么事。云竹天呐云竹天,你果真是陷入小胡同里转过身,回不来了。
“在下是认识一个燕家,不知是不是苏兄所说的那家。”
“请君兄详说。”
详说?怎么详说,我只知道当初燕家久了我爷爷的老命。然后两家相交甚欢,便大脑短路,结了门亲事,他们倒是开心的不得了,这几年可苦了我了,只要我一回去就催着我去找寻未过门的媳妇,还说什么亲家夫妇长得极为俊俏,他们的儿女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那我们的未来的孙子也会很可爱罗。我的老天,那场面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若不是我跑的快,真会被他们的口水淹死。
燕小姐啊,燕小姐,你可千万别怪我,是我和你没缘分,我们此生估计是没希望了。
“其实关于燕家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一些都是长辈们平时聊天时说道的,在下并不是很清楚,你们不是要去麓山吗,倒了君家,自可以在问问他们。”
苏扬有些失望,却也是一闪而过。他客气的谢了谢。
“现在舞儿病倒,不知你们准备何时再启程。”
“等莲儿现了再议。她只要心思一到,就忍不住,想必尽快吧。”苏扬说道她时,嘴角总会忍不住扬起,眼眸中多了笑意。
也只有她才会让他这样。
云竹天也同意的点点头,“不知下毒之事查得怎么样,有头绪了吗?”
瞬间眼中带冷。
“没有,这件事还要麻烦诸位。”
“那是自然只是,可能会……”不知他想到什么,话语开始迟缓。
苏扬会意道,“请君兄放心。在没有确时证据前,红莲不会无辜伤人。”
云竹天点点头,神色黯然。心中感情不住波涌。
那人换药必定是知道舞儿的药单,不想承认,能知道舞儿要药单的人必定是于舞儿亲近之人,能把知道茴香草药性,又能避过他人的眼睛换掉草药,不是经常采药的人便是经常用药之人,反正是懂得药理知识的人,若是这样看来,这个他就只有她。但是,真的是她吗,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云竹天不解,这只是初步猜测,没有证据是不能定罪的。不能说是我太仁慈了,只是我真的不想是她。
云竹天走了之后,苏扬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长椅上。
没有她的欢声笑语,一切都变得无趣多了。
荷叶刚冒出水面,本是新绿,在他眼中确失了光亮。
就像那白色的花瓣不在纯洁,红色的花瓣不在热情,卢瑟的草地不在安详一样。
唯有一瞥中,那墙上盛开的彼岸花,花红似火。
阴谋(三)
夜。
微风吹起,树林在风声中沙沙作响。
庭院中的鲜花在月光下吮吸着露水,破土而出的嫩芽,正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明日的阳光,一鼓作气向上生长。
亭榭下的水面映着同样皎洁的清月。偶尔因风吹起荡起涟漪。
几只小虫在墙角下打着架,蜗牛在嫩叶下打着瞌睡。
本事和谐的晚上。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
虫儿突然不叫了,蜗牛在睡梦中惊醒。
一阵寒气冒出。
带冷的屋檐上飞下一个黑影。
此人动作极轻,所到之处只是轻轻点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人便消失了。
他靠在窗前张望许久,确定四周没人时,轻巧的身子便破窗而入。
黑衣蒙面看不清他长什么样。他的脚步很轻。
他大概知道床上的人已经睡熟,在毒未解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有其他的力气在深夜中还未睡下。
他早已查看了好了,红莲公子在两个时辰前已经熄灯睡下。
就算他警惕性高,只要自己一招得手,他在冲过来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下定决心时,手中的匕首在黑暗中发着狰狰寒光。
现在是春天,却寒意入骨。
她匕首挥出,眩光映出他的双眸,秀气的眸子中竟闪着悲痛。
一刀下去。
竟没有任何声音。
他发现有所不对,掀开被子一看。
被子中竟然没有人。
他暗叫不好,转身就想冲出门。
门却自动打开。
他惊恐的环视四周,屋外灯通明,已满满的围了一圈的人。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头无论,只是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当她再次看向门口时。那里已经出现一个人,一个让她顿失锐气的人。
一条白色窈窕身影,丝般光润的黑发松松束在身后,两绺发丝分垂在胸前,白色衣裙上黑金线绣就的雄鹰展翅高飞,光滑的衣料反射着明亮的月光,自动为她镀上了一圈柔和的光芒,再加上那副绝美的容颜,仿若降世的仙子。
“你……你不是中毒了吗……”他恐慌的的往后退了一步。
姬菡依清冷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笑容,诡秘的笑容。
“本小姐也以为自己中毒了,可是事实却相反。我躺在床上装晕了两天,倒是越睡越清醒了。”
她的语气很淡很淡,眸子也重来没有过的柔和。
“不……不可能……你明明……”他不知所措,匕首也在她退后一步中掉在地上。
姬菡依慢慢的靠近她,她的眸子越来越温和,他却害怕 得想哭。
她走到他的身前,缓缓的揭开他的面纱。
意料之中,面纱掀开那一刹那,她的笑容艳美如花。
“小小,怎么会是你……”
门后的那群人错愕的喊出。
“为什么,解姐姐分明对你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菲菲瞪大着眼睛,她不相信,朝夕相处这么久,她一直把小小当成亲姐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裴一辰和云竹天更是满脸惊疑不定地望着她,眼前这个一身黑衣,面容寒得如冰的的人就是那个平日尊自己小姐为上,对自己主子忠心不二,一直细心服侍,温顺可人的小小。
怎么看都不像。
可偏偏她就是。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中毒。”
小小静静的望着她,她的嘴角还带着笑意,是那种见到猎物跳进陷阱得意的笑容。
小小知道她很聪明,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是她。
“我想知道。”小小喃喃道。
“那么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是是三天前,还是三个月前。”她话音清淡。
小小的瞳孔猛一收缩,从心底脱口而出,“你早就知道……”
“不是早就知道,是本来就知道。”她捡起地上的匕首,在手指上比划比划,发现此匕首真的很锋利,只有被刺中,便会一招毙命。
“小小你说过,你自小就苦,家里又穷,父亲死后,自己逼不得已卖身葬父,却碰上雷家那个人渣……”很不文明的用词。她懒懒的抬起眼眸继续道,“有这样凄苦身世的你却有着非常丰富的江湖经验,也许你是说者无心,可听者却偏偏有意。从天堂鸟的情史开始,你便破咋百出,再到小花的毒,然后便是不着痕迹的武功。”
“你……都看出来了……”小小震惊的看着她,好似不像在看一个人。
“那你的毒呢。你们明明对蓝儿有所怀疑,为什么会怀疑上我。”
“对蓝儿有怀疑?”姬菡依眯着眼睛轻笑而起,“你是说,我们和蓝儿完全对不上号的对话是因为蓝儿可疑。”
“难道不是吗。”小小倔强的回视着她。
“看来你还真会想像。”
“舞儿,那天,你们,蓝儿她……”旁边的云竹天一头雾水。
“难道那也是一出早已说好的戏。”裴一辰难以置信的望向蓝儿。
蓝儿微笑的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姬姑娘突然那样说,我觉得很奇怪,而她的眼神就告诉我,我们来演一段怎么样。”
“那么你怎么会特别提到茴香草。”
“前几日突然在庭院中看见于茴香草相似的草药,对于经常接触草药的我来说是可以一眼看出,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蓝儿微笑道。
“所以你就提醒舞儿他们要仔细检查一下药材,看有没有错。”云竹天恍然大悟道。
“对,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早已知道了。”蓝儿带着佩服的目光转向姬菡依,接着有望向苏扬。
“那,煎药那日你为什么会去厨房?”云竹天突然道。
“蓝儿姐姐去厨房了,我怎么不知道。”菲菲讶异的望着云竹天,显然对他的提问完全不了解。
蓝儿也纳闷道,“奇怪,那日我去的时候并没有人看见的啊?你怎么会知道?”
云竹天意识道自己的问题有些突兀,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他尴尬的望向苏扬。
苏扬淡淡回视,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解围。
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