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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商人,除了是天朝第一首富的名号之外,什么名次都没有,于理,他得率先开口向他们问候。
“不知大家都是七公主请来清悠宫的是吧。”伊滕瑞蹙了蹙眉头,说道。
这七公主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拒见他都几个月的时间了,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请他来清悠宫,而且一请就是请了这么多人,更奇怪的是怎么还要他们特意去找个女人来陪伴入宫,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以七公主这些日子所做过这些令人寒颤的事,今天她之所以请他们来,终于有问题,不知道即将要让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危险。
进去清悠宫呢?害怕七公主耍什么把戏,可不进去呢?又不能见到她,看她是否真的怀孕了,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否是他的吗?
为了父亲的特意交代,也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无论七公主会怎么耍阴招整他,他也都得进去见到她。
“凡,七公主请我们这么多人来,是为了什么?”柳纤儿窝在孤独凡的怀里,有些害怕的说道,一想到七公主在济州的所做所为,她就莫名的害怕,自那后,她对湖水可是怕得连靠近都不敢。
那一次掉进湖里,让她对湖有了巨大的恐惧。
孤独凡厌恶的推开粘在他怀里的柳纤儿,不耐烦地说道:“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别问太多。”
柳纤儿眼神有些受伤,她失落地低头,道:“凡,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废话。”
端木修摇头扇子,邪魅地笑道:“看来今天很有意思,七公主都把我们几人都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想与我们这些前夫叙旧呢?”回想着那天在酒楼里看到彪悍女扮男装的七公主,他眼神便敛了敛,那性格大变的七公主,引起了他想要一探她究竟的欲望,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如果是的话,他该如何办呢……
“谁知道,也不知道七公主请我们来,是不是有阴谋呢?”站在云澈的戚海棠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语气里,谁都听得出她的妒意,她在嫉妒着凤悠为什么那么好命的嫁过这么多完美的男人,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爱人,这怎么不叫她妒嫉呢?现在好了,连孩子都怀上了,不管凤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都会得到最大的收益,只因,这七位男人全都是人中之龙,无论孩子是谁的,将来都不愁什么,甚至很有可能得到众人的宠爱。
“棠儿,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云澈蹙紧着眉头,敛下黑长的眼睫毛,遮掩住自己双眼的冰冷。
这个女人看来是越来越胆大了,这么大胆的话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不怕死?
看来今天带她来是错误的。
原本以为凤悠只请他一人来,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其他六前夫也都来了。
她这么特意请他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清悠宫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正等丰他们。
其他人并不没有注意到云澈眼里的冰冷,但站在他身边的戚海棠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心里大惊,知道自己的表哥正在警告她不要太过嚣张,这样可是皇宫,再怎么刁蛮也要注意场合,要是落入他人口舌,让七公主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一想到自己耻辱地被七公主踢跪在她的面前,她就好恨,好恨,可却只能在心里恨着,并不能做什么?
撇了一下嘴,她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轩辕清有些迫不及待,虽有些傻眼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但他现在急想着要见凤悠。
见大家都沉默着,他清了清噪子道:“既然大家都被七公主请来,那就进去吧,别让七公主等久了。”
轩辕清话音刚落,便受大所有人的白眼,但大家都没有反驳他的话,斯条有序的进了清悠宫。
“各位,等候你们多时了。”凤悠坐在主座上,噙着笑,看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见过七公主。”没有什么官职的云澈和长孙彦抱拳的向凤悠鞠了个礼。
“见过七公主。”
除了大公主正一脸怒视,没向凤悠行礼,其他六个女人都不情不愿的向凤悠行了个福礼。
情敌见面分眼红,虽七公主已经被她们的男人给休了,但至少做过她们梦寐以求之中的妻子位子,现在都已经下堂了,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着他们。
这叫她们如何不嫉妒呢?
凤悠撇了撇嘴,站了起身,慵懒的瞄着大公主不放,凤若脸色微白,眼里燃着两团熊熊的怒火,她怎会不清楚凤悠刚刚那眼神表示着什么,她是想让自己为她行礼,让自己低声下气的叫她一声师傅。
这叫她情堪何以!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可是不叫的话,凤悠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叫出来,而且后果会更加的让她难堪。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跟她打赌赌输了,堂堂天朝大公主,如果不愿赌服输的话,那她的这个大公主就会被全天下人耻笑。
不允许,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咬了咬牙,向凤悠福了个礼,“师傅。”这两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出这两个字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在凌迟着她。
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忍忍……
凤悠笑开了,她很心情愉悦的向七位前夫行了个礼道:“凤悠见过宇文皇上,瑞亲王,孤独郡王爷,端木宰相,轩辕将军。”说完,她看了看云澈和长孙彦,笑意更深地道:“云大富商,长孙盟主,我们又见面了哦!”她说话疏远却又有礼。
既然大家都给她面子,向她打招呼,她怎么也得做做样子,让他们留下好印象,免得等会吐得稀里哗啦之后,会想起她这个七公主至少有点优点可取。
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们所有人对她的想法和印象,她只要让他们知道,她已不再是她,要不以以前那个七公主来拿她相比,这样真的很无聊。
宇文良率先开口道:“七公主,你今天请我们这么多人来这里,只是为了小叙吗?”他脸色微沉,质疑地看着凤悠。
今天这么大排场的请他们来这里,绝对不会那么的简单,这凤悠,到底又要耍什么把戏。
他真的很不爽,很不爽她把那些前夫都请来,看来真让人恶心。
凤悠挑眉,佯装很正经地道:“宇文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有什么居心不良吗?”
料想宇文良他绝对不会猜到她想干什么?其实她真的没有想干什么,只不过只是想请她们吃一顿别制的“午餐”而已。
许久没整人了,今天怎么也得好好的整个够本,谁叫他们居心不良,觊觎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让她憋屈的呆在清悠宫里不敢出去,就怕一出去,这些人就想问个清楚,孩子到底是不是他们其中一个的。
孩子就算真的是他们其中一个又怎样,她的女儿,始终是她的。
宇文良有些意外凤悠会这么直接的说出自己心里的质疑,他是有很大的不好预感,他不相信她只是单单想请他们吃顿饭。
就算吃顿饭又怎样,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带上女人。
这个女人的脑袋瓜子到底要想些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想探出她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他看不透她,也猜不透她。
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
“朕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很意外七公主居然会这么热情的想请我们吃饭。”
院子里,摆放着两张桌子排在一起的餐桌,桌子恰好围着十五张椅子,最前头的一只,而两排都排了七只椅子,宇文良是番国皇帝,主座上理应是他坐。
但凤悠早就把那个椅子占了,宇文良也只好坐在左侧的最前头那只椅子。
一男一女隔着坐,待所有人都坐落了下来,凤悠才慢吞吞地道:“宇文皇上还真多疑,其实我也没想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请各位吃顿饭,顺便向各位说清楚某一些事。”
“什么事。”伊滕瑞道。
凤悠侧脸看了看伊滕瑞,脸上散懒的笑容更深,看来伊滕瑞很焦急她到底想说什么,她道:“本公主今天请你们都来,只不过是想告别我以前的生活,以后,现在的凤悠便是现在的凤悠,以前的七公主便是以前的七公主,请不要再以以前的事来勾起我不好的回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们把我休了,我也认了,所以,以后请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不管你们是皇帝还是亲王,一纸休书之下,我们便已成了陌生人。”
凤悠话音刚落,所有人便都双双转向目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宇文良心里震惊着,他连忙转头看着凤悠,用眼神询问着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与他们来往,也准他们再打扰她的生活,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与她之间的交易也到此为止?
凤悠注意到宇文良询问的目光,转头看向他,勾了勾唇,向宇文良挤了挤眉头,表示事后再解释她想做什么,眼里尽是笑意。
对于宇文良这个合作伙伴,她怎么也不会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