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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了,太过可怕了,并不是她凤悠所有招惹的人,能避则避,能躲就躲,虽然上次被强吻一事,她现在还记恨在心,但她是个理智的人,不会为了这点记恨而让自己赔了进去。
“我是什么人,公主以后会知道的。”北辰御别有深意地看着凤悠。
凤悠嘴上一僵,冷声地道:“本公主现在就要知道,北辰御,你还是说出你的身份吧。”
“公主,你现在受的伤很重,我看你还是先疗伤为好,以免内伤更加严重。”北辰御似乎不想回答凤悠的问题,直接转移话题的说道。
凤悠撇了撇嘴,对于北辰御转移话题不可置否,她现在的伤很严重,的确需要及时处理,不然,会更加的严重。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想帮本公主疗伤吗?”她受伤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传到英皇后的耳朵里,要是英皇后再次派人暗杀她,她就可没那么幸运的躲过再次暗杀了。
还真除了北辰御能为她疗伤外,琴棋书画四个丫头并不能帮上她的忙,她们不是没有武功就是功力不够高强,又怎么可能为她疗伤呢?
北辰御抱着胸,挑了挑眉,轻笑地道:“公主果然聪明,我的确有此意,不知公主同不同意我为你疗伤?”
送上门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凤悠很爽快地点头道:“当然同意,有人为本公主疗伤再好不过。”
北辰御也点了点头;“那好,既然公主同意了,那就去公主的宫里为公主疗伤吧。”说着,他大跨步的往前走。
凤悠看了看前面的北辰御,再看了看琴棋书画四人,顿时很无语,这家伙还真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她都没请他去她宫里,就先客为主,当自己是主人似乎自作主张。
令人无语的家伙。
第六十章:暧昧从中生
进了清悠宫,北辰御便拉着凤悠的手走进了她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就把琴棋书画四人关在门外。
门外的琴棋书画愣愣地看着紧闭着的门,一阵无语后,相互对望,脸顿时竖起三条黑线,对北辰御这种无礼的举动,很是郁闷。
凤悠被拉到床上坐上,她抬头看着北辰御,怒道:“喂,你这家伙,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别太器张。”
北辰御脸向前一凑,鼻子差点碰到凤悠的鼻子,笑了笑道:“我哪里器张了,公主,你是不是很想让我表现我有多器张是吗?所以才这样说。”他暧昧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凤悠某一件事。
凤悠别过脸,冷声地道:“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
北辰御直起身,大笑了起来:“公主,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我怎么觉得公主似乎很不屑这一套,今天怎么跟我矫情起来了,公主,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对我心动了。”
凤悠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她冷哼地道:“北辰御,你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会喜欢上,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公主,你说母猪会上树,你就会喜欢上我话。”北辰御三分真七分假的说道。
凤悠嘴角一抽,倏时想到只要知道回答是,北辰御一定会去抓只母猪来,用尽办法让母猪爬上树。
此时,她很想知道北辰御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戴着面具视人,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丑了,所以没脸见人吗?可像北辰御这种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的长相,唯一能解释只有两个原因,那就得他长得太妖孽了,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后,会不顾一切爱上他,所以他为了避免麻烦,把自己的美貌给遮住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躲着某些认识他的人,不想以真面目让人知道他是谁?所以才把自己的样子用面具隐藏了起来。
前一个原因听起来还真有点牵强,她知道北辰御是个怕麻烦的人,但做出那样的事,并不符合他的性格,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在避着某人认识他的人。
至于那些人是谁?她就不得而知了。
在凤悠直看着北辰御发愣时,北辰御正低着头一脸奇怪地转着眼睛看着她。
“喂,公主,回神了。”他伸出修长完美的手截了截凤悠粉嫩的脸说道,在碰到凤悠的脸时,他心里暗忖着,这女人的皮肤真好,让他都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脸,但为了避免这女人又发怒,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凤悠被北辰御这么一截,立马回过神,她皱了皱眉头,看着北辰御还在截着她的脸的手,脸色一沉,伸手拍掉他的手,哼声地道:“别动手动脚的,再截本公主的脸的话,小心本公主揍你。”
北辰御揉了揉被凤悠拍的手,眨着眼,很暧昧地道:“公主,你刚才那样色咪咪的看我,是不是看上我,爱上我了。”
凤悠白了北辰御一眼,道:“少自恋你了,谁爱上你谁是猪。”
“那意思就是说你是猪了。”北辰御继续激着凤悠。
凤悠眼一瞪,低吼地道:“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少说废话,你不是要帮本公主疗伤吗?还不快动手为本公主疗伤。”
北辰御深深的盯着凤悠很久,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似乎因为凤悠话里的其中某一句而异常的高兴。
凤悠被盯着不放,自觉得自己全身被盯得快要冒烟了,她双眉一竖,快要发火之时,北辰御转开目光,低声地咕哝了一句模糊的话;“我全家都是猪,那你也就是猪了。”
凤悠前半断话她听不清楚,但后半段的话好巧不巧让她听得一清二楚,北辰御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她胸口没处发的火气,腾地熊熊冒起,对着北辰御大吼:“你他妈的才是猪。”这北辰御是小孩子吗?为什么像个白痴的小孩子一样,老是纠结着这些幼稚的问题。
北辰御头向后仰了仰,伸手掏了掏耳朵,很无语的道:“又不是杀猪,你干嘛那么大声,我的耳朵很灵,听得见你的话。”
“北辰御,你再废话,马上给我滚出去。”又是一声大吼。
北辰御继续掏着耳朵,但不再吊儿郎当样了,他直了直身体,道:“好好好,我不废话就是了,现在开始疗伤,把衣服脱了。”
回应他的不是脱衣服的声音,而是又是一声大吼:“北辰御,你耍我啊!疗伤干嘛要脱衣服,你当我凤悠是白痴吗?”
北辰御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别再吼了,真的很吵,你是不是自己想歪了,我叫你脱衣服是疗伤,而不是你脑袋里那种想法,真不知道是你猥亵还是我猥亵,思想真不健康。”后半段话北辰御是嘀咕着,并没有多大声。
凤悠脸有些挂不住了,以前是她把别人气得七窍生烟,而遇到北辰御这个扫门星,她就像火山快要暴发一样,直冒着熊熊的浓烟(火气)。
脱就脱,有什么好怕的,以前住在海滩上天天穿着三点式的泳衣在海边乱跑,不就脱掉衣服嘛,还剩下一件肚兜,就像胸衣一样,也没什么事。
她现在很想把北辰御这家伙给宰了,但为了治疗好自己的伤,暂且放过他,等她的伤好,看她怎么把这该死的家伙,一刀一刀的切成碎片。
凤悠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下来,北辰御则不停的眨着眼睛盯着凤悠那美丽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丝毫未觉得自己正在色咪咪的盯着某人流口水。
北辰御的脸越来越红,凤悠的脸越来越黑。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避嫌吗?这样直盯着她看,实在、实在、太……太……恬不知耻了……
最后,凤悠脱只剩下一件肚兜时,头顶冒烟的对北辰御说道:“北辰御,看什么看,看着女孩子脱衣服,你不害臊啊!现在我脱完了,还不快为本公主疗伤。”
北辰御继续盯着凤悠的胸口,答非所问地道:“公主,你也把肚兜都一起脱了吧。”
顿时,凤悠的脸全黑了,她一拳就向北辰御戴着面具的脸揍去,“北辰御,你这该死的混蛋。”
北辰御一惊,连忙侧脸躲过凤悠这一拳,伸手握住她的拳头,赔笑地道:“公主,开玩笑的,我们开始疗伤吧。”
凤悠脸色缓了缓,她抽出自己的拳头,坐到床上里面,冷冷地道:“还不快过来为我疗伤。”
北辰御邪魅的笑了笑,望着凤悠那雪白柔嫩的肌肤,笑意更深。
坐上了床上,与凤悠的背对着,道:“公主,我开始了。”
“开始就开始,别那么的废话。”治疗好她的伤,就马上给她滚蛋,否则就别怪她狠下手,一不小心宰了他。
丫的。
修长的手碰到凤悠的肌肤,北辰御的手指颤了颤,心里暗叹着,自己怎么从未觉得她的肌肤是那么的令人爱不舍手,那柔嫩的触感简直好到极点。
手指划了划她后背的肌肤,继续感叹着。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凤悠恶劣的声音打断了北辰御的遐想。
“好,开始。”定了定神,北辰御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