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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里面的内容,更是可笑至极。
什么天朝之七公主,贤慧良德,什么温柔大度,还有一家主母的风范,更可恶的,里面在居然还写着什么吾妻之贤,有此妻无憾。
无憾个鬼!
妈的。
阴她还写这么肉麻的话。
“公主,当初写给你时,我可没有说这是什么休书,是公主自作多情才以为这是休书,我只不过写了一张对公主你的体会之书而已。”云澈脸上的笑意更深,伸手没有扯下凤悠的手,反而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云澈,你混蛋。”凤悠抬拳就要往云澈的脸揍去。
她真是蠢,当初,她只是看他写一半的休书,根本没有完全看完,他刚开始写的时候,说自己是被迫娶她,她也就没有再多看了,谁想,自己的疏忽,落下如此之大的麻烦事。
云澈,算你狠,这样的阴她。
现在就算是把这张休书拿出来给别人看,谁也不会相信这张是休书,说是对爱妻的表达之书还差不多。
妈的,阴她都阴到这种地步。
当初她就应该送给这人一刀。
云澈笑意更深,伸手搂住凤悠的腰,让她更贴进着自己,低头在她的耳朵,亲昵地道:“公主,你本应该就知道,我是个混蛋,只是,我这个混蛋想跟公主在一起,公主,你觉得行吗?”
凤悠心里那个憋愤,通红着双眼,恶狠狠地道:“云澈,我警告你,马上,立刻放开我,去你的想跟你在一起,本公主就算是跟猪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你这混蛋,妈的,还不快放开我。”
看着愤怒到边沿凤悠,凤熙无语的摇了摇头,论狡猾,老妈还比不上云澈。
这云澈简直比狐狸还狡猾得,连这点也算计在内。
看他眼里带笑,却又隐隐的藏着某些的情悸,也许在当初,他就对老妈有某名的心动了吧。
老妈与他们之间的事,她无权介入,更何况,她也很想看看这七位前夫会为了一个女人会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还有老妈,她到最后又是会跟谁在一起呢?
感情战争似乎快要开始了。
她真的很期待。
男女之间的对手戏,会是怎样的精彩。
虽说他们之前抛弃过一次老妈,可那又怎样,无论是谁,就算是神,都有犯过错,那就别说我们这些凡人了。
在这个封建的世界里,并不像老妈那个时代,还有她的那个时代,尔虞我诈我的时代,强者才能生存,为了让自己能生存在这个世界里,杀戮,卑鄙,欺骗,是无法避免的,谁的心又会是完全干净的呢。
他们是男人,在他们的世界观里,男尊女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个观念早就在渗进了他们的想思里,又怎么可能轻晚的拔除掉呢。
他们视女人了玩物,视女人是自己的归属品,只因他们一致的认为,自己才是女人的天。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腐败,却又如此的令人向往。
他们之前所做的事,并不是完全的错,要错就错在他们生在这个世界里吧。
是这个世界的世俗让他们认为抛弃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其他的事情,有的男人依然是这个样子,形形色色的男人,滥情,花心,冷情,绝情的男人无所不在不是吗?
只因他们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
如果当爱在心中滋养着,发现自己早已深爱的话。
往往,滥清,花心,冷情,绝情的男人,爱了起来,比那些懂爱的男人还疯狂和痴情。
他们现在应该正开始慢慢的学会爱人吧。
也许等到他们完全懂爱的那个时候,那便是真正的战争了。
爱情争夺的战争,谁会成为凤悠最近等待的人呢?
他们这几位前夫,心中那抹情悸已经开始慢慢的发醇着,只是时间问题,他们需要时间让这感情去滋长。
不知道到那时候,他们的感情会滋长到什么地步。
“不放。”两个字足以证明云澈的决心有多强。
“云澈。”凤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转头看着发愣的知书,道:“知书,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这个男人给本公主拉开。”
知书回神,连忙拉着云澈,道:“云澈公子,现在公主身体还虚着呢?你不能这样做,请快放开公主。”
云澈低头,寒气逼人的直视着知书,道:“这是我和七公主之间的事,请不要插手。”一个小小奴婢又怎么可能拉得开他呢?只会找罪受而已。
凤悠气极,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大胆的警告着她的婢女,他当他自己是谁啊!想再次当她的驸马,门都没有。
抬脚,狠狠的往云澈的脚踩去,在云澈痛得微松开手时,再踩云澈一脚,推开他,猛退到几步远,离云澈远点,免得又被他耍阴招。
“不愧是七公主,做事这么干脆利落。”云澈甩了甩被踩了两下的脚,看着凤悠冷笑地道。
凤悠明白他这是在讽刺她,她的确是干脆利落的连踩他两脚,谁叫这个男人太过于可恶,踩两脚根本不能解她的恨。
她嗤笑了一声,道:“没你云澈干……”对上云澈的眼,凤悠心里一震,这个冰冷的眼睛,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七公主,怎么了,我云澈干什么呢?”云澈脸上带笑的挑了挑眉,问道。
愣了一会神,凤悠再道:“你的眼神……”
凤熙也注意到云澈眼里那抹一闪而过的冰冷,真的很像某人的眼神。
北辰御,那个神秘的男人。
凤熙抬头,解开凤悠的疑惑道:“他的眼神是不是很像北辰御的。”
凤悠心里一骇,熙儿说得没错,这个眼神分明跟北辰御那么的相像。
对了,刚才北辰御那急切的想知道休书作废,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其他人都来齐了,偏偏就没有云澈的出现。
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两个人的身份,又怎么可以同时出现呢?
还有北辰御那种种,云澈那身上的疑点,足以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真是够笨的,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啊!
凤悠冷下脸,阴郁地道:“云澈,不,是要叫你云澈还是叫你北辰御,我真的没有想到,两个不相像的男人居然是同一个样,北辰御,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居然演得如此的精湛,过了这么久才露出马脚。”
若不是今天巧合,她或许到死都会不发觉他们两人根本就是同一样个人。
“为什么认为我就是北辰御,七公主,你有什么证据。”云澈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直接的问凤悠为什么这样肯定。
“你就是,你分明就是北辰御,别以为你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你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以那个戴着面具的北辰御一模一样。”凤悠很肯定的说道。
“你只是单凭着眼神就认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北辰御,七公主,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如果你是说话语气,举止,或许模样相似的话,还有点说服力,可公主你却说是眼神相似,这未免太令人无法信服。”云澈平淡的说道。
凤悠语塞,云澈这些话堵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确,她是没有其他的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北辰御,她虽没有见过北辰御的真面目,可光看他另一半的脸,就可以知道他的脸有多完美,那细嫩的皮肤根本与云澈那略微干躁的皮肤不一样,还有北辰御的唇,薄润却又不失性感,一点都不像云澈那样无色却又干厚,还有,北辰御的头发,他的头发是自然柔顺的垂下来,她摸过他的头发,柔滑却又不失光泽,乌黑的发还散发出淡淡的轻香,这根本是云澈所不能比的。
就算易容术怎么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再就完全不一样的人吧,更何况,北辰御的脸不假,而云澈的脸同样也不假。
两个样貌都不假的男人,她要如何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呢?
不管是北辰御还是云澈,他们的举止也不一样,北辰御邪魅,言行举止都透露出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诱惑之办,还有他来自自身的优雅和高贵,让人有种被王者的感觉。
至于云澈,他的模样虽看起来算是清秀儒雅之人,可他眼里的无情和冷漠,他的话里往往总是隐藏着玄机,他如狐狸一样狡猾,如豹子还无情,明明自己的野心比别人还强,却总是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假装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们明明是两极端的人,所以她到现在才认出他们本是同一个人。
如果没有凤熙的提醒,还有刚刚好番讨论,她真的没有想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个人,还真令人无法相信。
她是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可心里早已认同他们就是一个人。
北辰御,云澈,哪个才是他真正的名字,而他用这两个身份接近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难道又是为了腾图,可是,都这么久的时间,他连扮这两个角色,却没有一次向她问过腾图的事。
太诡异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