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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都已经敲开了,敲门砖当然就可以扔掉了。
在后来的发展中,我没有料到,当初漫不经心的一个认识,她居然会对我那么重要。
而现在这句话呢,与其说是搭讪,倒不如说是验证我的一个猜测。宁式微的回答,果真没让我失望,“是不是每次跟女生搭讪都用这一句话”。每次,那她还知道我跟谁搭讪的时候,用了这一句话呢?
场面有点充满流言蜚语的时候,迟春华出来阻止了,我就开始跟他们谈论合作的事宜。
由于他们处于形势不利的下方,提到的各种要求也不敢很过分,我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就同意了。我们L汽车有限公司先付一部分资金给他们冰蓝策划公司,条件是他们公司因势乘便帮我们公司做广告,最后赞助的总金额根据广告的效益来确定,暂定时间为本季度。
其实,我们L汽车有限公司最近在市场上正是红红火火,要不然他们冰蓝策划公司就不来找我们了。所以即便是合作,他们不用辛辛苦苦做什么,就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赞助费。
对他们来说,这无疑是雪中送炭的合作,而对我们而言,只是锦上添花而已。雪中没有炭很难过活下去,而锦上却不必有花,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块高贵的锦了。
谈判差不多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绕过去,走到宁式微身边,提出要敬她一杯酒。因为我知道那个女孩儿酒精过敏,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所以,这么敬酒,只是我猜测的第二步。
宁式微没说什么,满满地倒了一杯酒。
这时,宁式微旁边的朱丹却关心地开口提醒她,说她酒精过敏,还是不要喝了。刚才一起干杯的时候,也只是意思一下,所以这杯不如以茶代酒吧,也不算对我的失敬。
我听了,心里再一次震颤。
如果熟悉的眼睛是第一个相似,共同的姓氏是第二个相似,完全一样的回答是第三个相似,那么酒精过敏,就是第四个相似了。
有这四个相似点的人也许不会很多,但没人敢说真的没有这么两个。猜测再重,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我听到宁式微酒精过敏,心里不禁怜惜起来,就算是因为那个女孩儿。就劝宁式微,“不能喝酒的话,可以不喝,喝点茶就行了。”
谁知宁式微连头都没摇,仰着脖子硬灌了下去,还呛的咳嗽了几声。我能说,其实当时我很心疼吗?
看着宁式微这样拼,想来也是不愿意在这次合作事宜中落了下去。我便什么都不再说,一口干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回到我对面的位置上。整个吃饭、谈判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大家便各自都回去了。
刚才饭局上喝的酒不是很多,只是有点头疼而已,我开着车,把古圆送了回去,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舒晴雨已经冲完凉在床上躺着了。
我没有直接去冲凉换衣服,反而默默地坐到电脑前,整个人也变得清醒无比。我拉出了Z大的毕业生的名单,在里面搜索“宁式微”这个名字,显示的,是没有这个人。我连续搜索了好几届的名单,都没有,心里便隐隐约约地猜出了个大概。
等我意识到舒晴雨站在我身边的时候,赶紧关掉了搜索的页面,我不知道她已经站在我身后多久了,也不知道她看清没看清我在搜索什么。可能是我搜的时候太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就算舒晴雨看到了,问我的话,我也能很轻易地搪塞过去。
毕竟“宁式微”这三个字,是一个很陌生的名字,别说舒晴雨没有听说过,就连我,也根本就是刚刚才听说的。
舒晴雨并没有问我在干什么,只温柔地从后面勾住我的脖子,然后把软软的身子暧昧地贴在我的背上,像是邀宠一般,等待着我的怜爱。虽然是很经常的动作,我今天却有点不太喜欢,就解开舒晴雨的手,起身走去冲凉洗漱。
也许这也算是一种简单的躲避行为,不过相较于床上的温香软玉,我觉得浴室的水龙头更能令我清醒。只是我很清楚,这种清醒,很难得到片刻。等我洗漱完毕回到床上的时候,就不可能再清醒了。
我裹着简单的睡衣,慵懒地躺倒床上,背对着舒晴雨。这么简单的动作,似乎让她很不开心。
“浅予,你回来一个月了?你今天去喝酒了?是不是古圆跟你一起去的?”舒晴雨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用手环着我的腰,听得出来,她的语气里含有不少的质疑。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话音有点不清楚,“你都瞎想些什么呢,我今天去跟冰蓝策划公司谈合作事宜,你又不是不知道。乖,赶紧睡吧。”
“不行,我睡不着。”
感觉舒晴雨有明显的不开心时,我便顺着她的手,把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她微微一笑,“乖,我累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沉沉地合上了眼睛。只是我眼前的幻影里,却满是刚才见过的那个女孩儿,宁式微。
作者有话要说:
、他·零三 僵硬的自由
接下来的日子不咸不淡,就像烧开了之后又冷却的水一样,没有滋味。我因为业务到M市出差了几天,元旦假期前夕已经全部做完,准备回去安心过这个阳历年。
给舒晴雨打完电话,我的出租车已经到了机场,终于把M市这边的业务全部搞定了,明天就是元旦了,我答应她明天好好陪她一天。
好累!我拖着满身的疲惫,提着皮箱,着急地往人群中走去。跟周围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相比,我这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有点格外突兀,而又引人夺目。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竟然在M市人潮涌动的机场处,又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宁式微。
我不敢相信这种相遇的真实性,不自觉间蹙起了眉头,仓促地看向宁式微时,她已经看见了我。我还没来得及想好该说些什么,宁式微就已经走过来坦然跟我打招呼了,我也回应着寒暄了几句。
现在大家都放元旦假了,宁式微一个人现在来M市,想必是来游玩的。我心里瞬间有了一个想法:我要与她同行。
虽然我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好的,但是在我考虑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好之前,我的行为已经开始实践我的想法了,尽管那是个错误的想法。
所以当宁式微问我怎么在这儿的时候,我就说我出来玩,并提议两人一起做个伴。宁式微笑着同意了,我知道她肯定会同意的。
我们坐在车上,一路上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赶紧找了一个酒店休息。累了一天,估计明天还要再累一天,只不过,我心里很乐意。
到了酒店之后,宁式微窝在床上,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约好了明天一起去玩,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洗漱完毕,我躺到床上,身体虽然感觉很疲乏,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一遍遍地浮现着那双熟悉的眼睛。
今晚,她就住在我隔壁,好近好近的距离。……我又开始想念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儿了。
今天,若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偶遇,怎么偏偏会在这里遇见宁式微?若不是偶遇,那么,宁式微怎么知道我在M市?又为什么会来M市找我?
换做宁式微,她又会怎样想呢,她会相信这只是个简单的偶遇吗?若宁式微也不相信,她会不会认为我是跟着她来的,甚至是因为走得急,连职业装都没来及换?
哈哈,好有趣。只不过是一个偶遇而已。
也许这才是偶遇的真谛,就是连偶遇的双方都不相信它只是一个单纯的偶遇,总想猜测它背后的机密,殊不知早已被它的单纯所折杀。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浮出了笑意,我被自己揣测的逻辑逗笑了。想通了这点,就拿出手机给舒晴雨发了个短信说出了点意外,我今天回不去了。
果真,舒晴雨生气了,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我只好连哄带骗地解释了好久,她才消了点气,放过过了我。我也不辩驳怎么,毕竟这件事错在我,答应舒晴雨的陪她一天,现在却临时变卦。
是我错了,可是我愿意继续错下去。
这么耗了一天,真是身心俱疲,一觉睡得非常香沉,第二天起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就去隔壁敲了敲宁式微的门。敲了第三轮,才听到宁式微的反应,她还没有起床,我只好先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里,再等她一会儿。
等宁式微收拾好东西过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宁式微盯着我看的眼神,有那么一点不同,感觉很陌生,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为了掩饰我自己的尴尬,我就叫上宁式微一起出去了。当我问宁式微想去哪玩儿的时候,她说去坐过上车。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继续问为什么,她说,因为那里更接近自由。
我能说,这完全是当年那个女孩儿的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