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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今天不在家啊!明天再去走亲戚不好吗!
宁式微想着,狠狠地瞪着顾月庭。
“叔叔阿姨,谢谢款待哈!我家里有事儿,得早点回去了。”顾月庭看着宁式微苦瓜一样的脸色,知道她现在心里不好受,就赶紧识趣儿地告辞,他走了就好了。
“哦,这么早啊,刚吃完饭就走,也不坐会儿歇歇啊?”郭冬梅可惜地说着,一脸挽留。
“嗯,我已经歇了很久啦,得回去了。”顾月庭笑着站了起来,转身欲走。
“好吧,那叔也不留你了,干正事儿要紧。”宁中全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看着顾月庭。
“嗯,叔叔阿姨,再见!”顾月庭说着,已经往院子里走去。
“有空再来找珍珍玩儿哈!”宁中全和郭冬梅,一下子把顾月庭送到大门口,好好“交待”清楚,看着他的摩托车绝尘而去,才恋恋不舍地走回来,满脸笑意啊。
宁式微看着实在很郁闷,怕宁中全和郭冬梅再问自己些什么关于她与顾月庭之间的事情,连碗筷也不收拾,借口身体有点不舒服,赶紧躲到自己房间里睡觉去了。
这种享受安逸的日子,没过太久,宁式微就得回到H市的战场了。年过完了,就不能再继续赖在家里不走了。
宁式微坐在火车上,头靠着窗户,拿耳机塞了耳朵,似乎想与火车里面的嘈杂声隔绝开来,思绪也悠悠然飞了起来。任火车上各种人形形色色,宁式微只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虽然长这么大,宁式微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离开家远去的场景,可却随着年龄的增大,竟然会一次比一次不舍,心里说不出道不明的难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大了偏偏会更恋家。
小时候那种动不动就想离家走出的年头,好像已经被岁月这条大狗给吃了。也许是怕父母老得太快,也许是怕自己长大的太快,怕自己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全世界都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手里什么也没有抓住。反正,宁式微就是觉得挺害怕。
昨天下着毛毛细雨,宁式微还在外公的坟前跟他说悄悄话,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默默地贴在脸颊。宁式微告诉外公自己很想他,告诉外公不要经常跟外婆吵架,告诉外公自己今天又要走了,告诉外公不要太想自己……可是转眼间,今天就已经坐上了远去的列车,上一刻还在家里,下一刻就不知道在哪了,好快的人生。
出门前,宁式微把外公留给她的盒子带上了,既然是纪念,就应该时刻不离地留在自己身边,不是吗?宁中全和郭冬梅虽然也舍不得宁式微离开,但谁都知道,这是现实。所以他们两个也只能是一遍一遍地嘱咐宁式微,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受了委屈记得往家里打电话,有事的时候去找顾月庭,他好歹可以帮衬一下。
呵呵,有事的时候去找顾月庭。
想起顾月庭,宁式微心里感觉真的是很复杂,心理上痛苦的排斥,身体上又压抑不住的想念,那强壮的臂弯,是把她送上天堂扶手。即使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取代林浅予在宁式微心里的位置,可顾月庭的存在,到底是给了她沙漠中的慰藉,她不能不承认这个事实。
现在呢,顾月庭走了吗?是在H市还是在家里?宁式微的心里,其实更偏向于前一个答案。
林浅予呢,他现在又在哪儿,是不是跟他未婚妻在一起?他们快乐吗,幸福吗?
宁式微乱乱地想着,心里却又突然酸酸的,没错,她就是嫉妒。两个男人,都没有给她一个完全的感觉。
宁式微嫉妒林浅予可以对以前的过往不管不顾,不挂在心上,不用时时刻刻受折磨。宁式微更嫉妒舒晴雨,那个可以陪在林浅予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你教会了我跳舞,又为什么不陪我跳到散场?中途离开,留我一个人站在舞池中央,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镁光灯吸引来了众人的目光,可我却只能像个小丑一样,没有精彩的表演,有的只是,那油彩之下滑落的泪,和胸腔里瞬间轰然而裂的心。
林浅予,我恨你。
宁式微懒得去想,又偏偏没有学会如何不去想。第一次,痛苦来了,束手就擒。往后,痛苦来多了,就习以为常了。宁式微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可是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却还是这样逆来顺受。
回到H市自己的小窝里,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了上来,现在离上班还早了两天,宁式微提前来,当然是一行惯例,去邵娟家里拜年。宁式微跟邵娟的关系,宁中全和郭冬梅也都知道,而且也很支持,很感激邵娟为宁式微帮的大忙。而邵娟的家境,宁式微却并没有跟宁中全和郭冬梅细说,毕竟那不是一件什么开心的事情。
中午的太阳很晒,宁式微向来不喜欢中午出去,所以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才出发。
大学生现在还没有开学,学校竟然冷清的可怕,可怕的就像一个荒凉的坟场一样。宁式微为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随即便又释然了。说大学校园是坟场,其实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这里埋藏了多少人的青春?又埋葬了多少人年少的梦想?
在大学毕业之后,有时间的情况下,还真应该多来大学校园里看看,顺便祭奠一下年轻的自己,和不知所谓的年少轻狂。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
、她·十九 他他的撞见
宁式微轻轻敲了几声门之后,刘名远才出来。看到是宁式微的时候,刘名远立马就笑了,掩去了一脸的疲惫,“珍珍姐好!赶紧进来坐吧!”
宁式微跟着刘名远走了进去,四处打量着,“娟姨呢?刘叔叔呢?怎么没看见他们两个?”
以前宁式微来的时候,开门的都是邵娟,这次走进屋也没看见她,再看看刘名远的神情,宁式微感觉有点奇怪。
“今天早晨,我妈带着我爸去岭子沟了,有点远,估计他们会到后天晚上才回来吧。”刘名远笑笑,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哦?重温蜜月去啦?”宁式微玩笑着打破说话的尴尬。
在刘正德出车祸之后,宁式微有空过来照顾他的那段时间,他就经常给宁式微讲起他和邵娟的往事。岭子沟,是刘正德与邵娟相遇的地方,也是他们结婚的地方。虽然宁式微不知道岭子沟在哪里,但是她总觉得那里就是天堂——能给人带来美好回忆的地方,就是天堂。
那个时候,刘正德和邵娟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社会却是乌云密布的不乐观,为了前程的理想,他们便选择来到了岭子沟支教。同来的总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不知邵娟怎么就偏偏看上刘正德了,一晃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刘名远都长这么大了。
给宁式微说这些往事的时候,刘正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宁式微也为他们的幸福感染了,心里很是祝福他们。到后来,邵娟慢慢地转了正,成为正式的教师,最后又调到城里来,在这里安的家。
“嗯……算是吧……”刘名远支吾着,不置可否,然后又是尴尬的一笑了事。
宁式微和刘名远坐在屋子里,闲聊了一会儿,刘名远突然开口问她,“珍珍姐,你相信爱情的力量吗?”
宁式微一愣,不知道刘名远怎么就问这个问题,“相信。”
宁式微也想不到,自己的回答居然这么干脆利落。宁式微说完这两个字,与刘名远又陷入了沉默,接着又聊了会儿工作什么的情况。将近九点的时候,宁式微就从邵娟家出来了。虽然没见到刘正德和邵娟,但知道他们过的很好,那也就足够了。
天气阴沉沉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清清凉凉的寒风吹着,人也顿时精神了几分。宁式微随意地走着,又到了运动场的看台,本来平时来这里锻炼的人都不是很多,现在在开学之前,就更没什么人了。往日的一幕幕画面,又难以控制地回到了眼前。
……
大三下学期开学的那个寒假,宁珍珍和林浅予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在家里天天聊短信、煲电话粥,还是忍不住对林浅予发了疯的思念。为了能够早点见到林浅予,宁珍珍与林浅予两个人就商量着,都提前来到了学校,一起吃完晚饭,就坐在这看台上。
没有吵闹的人,没有多余的声音,很安静很安静的。朦胧的月色笼罩着,充满了诱惑。
宁珍珍依偎在林浅予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的心跳,两个人都不说话,生怕打碎了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当林浅予湿湿地吻下去,手错乱地伸入宁珍珍的衣服里时,宁珍珍全身都麻了,忍不住一颤,意乱神迷,口里嘤咛着“不要,不要这样”。宁珍珍当然也知道,这轻微的拒绝是多么的无力。
林浅予开始解宁珍珍的衣服,宁珍珍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紧张,虽然她的内心,同样强烈地渴望着林浅予。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