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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烟呢?”
“烟姐吗?她还在休息,有事要我去叫她吗?”
麻美子还以为贺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凌烟。却没想贺晨只是摆摆手,让他去做自己的事情。继而带着一副轻松的表情,去洗漱了。只留下满头问号的麻美子,不知道贺晨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是这个味道好啊!” 早饭依旧是贺晨熟悉的麻美子的味道,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重石。
“好吗?”麻美子感觉今天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总觉的贺晨怪怪的。
麻美子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品尝着早点,皱着眉头,她怎么吃都吃不出来这跟以前的早点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贺晨会夸奖这个呢?
麻美子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下午的时候,伊静姌回来了。
“怎么了?感觉你貌似挺高兴似的,是不是又有女粉丝给你发果照了?”伊静姌对贺晨说道。
“那是……”贺晨仿佛真得到了果照一样,洋洋得意。
“嗯?”伊静姌的声音凝了起来。
“不可能的!”贺晨立刻转了口风,坚定地以他纯洁无暇的人品向伊静姌做出了保证。
“哼!”伊静姌皱皱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贺晨捏着下巴,打量着伊静姌,伊静姌将东西放下,问贺晨:“你看什么?难道我又胖了?”伊静姌摸着自己的纤腰,没有丝毫赘肉。
“是胖了。”贺晨点点头,他的眼睛能分辨出任何细微的差别。
“真的?”伊静姌立刻苦着脸,紧张兮兮地问道。
“嗯,感觉你的胸,大了不少啊……最近怎么都没注意到呢?听说‘按摩’可以刺激发育,以前是我在‘按摩’,难道说最近我太忙了,于是你自己把自己‘按摩’大了?”
贺晨的话引来伊静姌羞怒的粉拳,不过扬起的眉毛显示她愉快的心情。
转过身的时候,还低头自己伸手抓了抓,似乎想体验体验手感是否舒适。
“今天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贺晨回忆着自己梦中那几乎以假乱真的场景,笑着向伊静姌解释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变得有些“奇怪”。
门铃适时的响起,胡桃总会赶在饭点前跑来串门。
“哈,哈,哈!贺晨,我又来了!”仿佛大魔王一样,人未至而声先到,胡桃夸张的大笑传了过来。
“胡桃!你怎么能这样子呢……你都知道贺晨怕它了,怎么还带来呢……”伊静姌对胡桃嗔怒道。
胡桃满不在乎:“哼!让他跟我抢女人,被他欺负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弱点,怎么可能就此放手呢!”最后几个字,胡桃都是咬牙切齿地挤了出来。
对此,伊静姌只能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地扶额。
“让你家老鼠跟我家的露娜一边玩去……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起这么个名字,明明是可爱的小仓鼠,为什么要叫老鼠呢?”
贺晨跟一只名为“老鼠”的仓鼠四目相望,一股惊悚的感觉从贺晨的心中升起。
他的眼睛能分辨出任何细微的差别,他可以确认,这只仓鼠就是儿童节那天他买来,死掉,然后被他埋了的那只!
然而现在,却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嘴里塞着满了东西,将两颊鼓成了两个大包子。
一对黑又亮的豆豆眼,跟贺晨对视。
“贺晨,你刚说你梦到了什么奇怪的梦?”(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四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静姌,这是你和胡桃联合起来跟我开玩笑的吗?”
贺晨语气非常平静,仔细地打量着其他人,每一个人都那么熟悉,那么逼真,一点也不像是做梦,这个时候,他内心深处深深地希望这是一个玩笑。
“是胡桃不请自来,你怎么能怪我呢?又不是我把你怕老鼠的特点告诉她的,那天胡桃买了只仓鼠带来玩,我和她才都是第一次知道你竟然怕鼠类啊。”伊静姌委屈地说着,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微侧过头,不想让贺晨看到她强憋的笑意。
“这不可能!”
贺晨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满屋子的人都被吓了一条,在工作室画漫画的凌烟都被吸引过来,疑惑地目光打量着众人,似乎在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鼠……它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在这里!”
“你才死了!就算你讨厌老鼠,也不要诅咒它啊!太没有风度了!”胡桃一听,立刻跳脚,跟贺晨针锋相对。
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胡桃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将老鼠小心地抱在怀里,警惕地盯着贺晨,说:“……贺晨,你该不会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对老鼠下过手吧?”
影视中经常会见到一个桥段,一个凶手杀了人,凶手以为死了,但是受害者并没有死,当受害者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凶手就会表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并大声吼道:你不是死了吗!
贺晨此时的反应跟那如出一辙。
“胡桃。别瞎想。贺晨怎么可能下这么狠毒的毒手呢?”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伊静姌急忙站起来,插在两人中间,安抚气氛。
“对啊对啊,晨君那么温柔,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在休假,一直都在家里,我可以证明!”麻美子挺身而出,为贺晨辩解。
胡桃一看竟然成了众矢之的。不免有些嘀咕:“难道你睡觉的时候也跟贺晨一起睡的吗?”
麻美子立刻变成了一个大红脸,伊静姌眉毛一挑:“我是跟他睡着,那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帮凶喽?”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胡桃立刻挂上了谄媚的笑脸。
“小动物都对危险有着非常强的直觉,你看老鼠现在一点儿也不害怕,显然晨君并没有对他做出过伤害的事情。”麻美子又说着不知道从那里听来的东西作为证据。
“凌烟!难道你也不知道吗?那天老鼠死的时候不正是你验尸的吗?”贺晨看向凌烟,她是贺晨最后的希望。
然而凌烟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贺晨的希望彻底破灭。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没见过老鼠什么时候死过,况且我又不懂兽医。不会验尸。”
“喂,别看玩笑了。如果这是玩笑的话,可就开大了。”贺晨望着老鼠,自言自语。不知道是对老鼠说,还是对他自己说。
贺晨猛然向门外走去,伊静姌急忙道:“贺晨,你去哪?”
“晨君,要吃饭了,还要出去吗?”
贺晨没有说话,反常的模样让几个人也都跟了出来。
贺晨出门后,没走远,直接去了后花园,拿起旁边靠墙放着的小铁锹,就在一个角落里挖了起来。
“贺晨,你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伊静姌的语气紧张了起来,她关心地问着贺晨。
贺晨将那一片土都翻了一边,然而没有,一点影子都没有。
尽管没有标记,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他当时就是将老鼠埋在了这里!
“怎么可能?应该就在这里,我记得我把老鼠,埋在了这里……就在儿童节那天。”
其他人面面相觑,伊静姌将手搭在了贺晨拿着小铁锹的手上,按住了贺晨的手,亲哥偶地说道:“贺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让你产生错觉了?胡桃的仓鼠,是在儿童节之后才买的啊……”
“是啊,胡桃的老鼠是在儿童节之后才买的,晨君,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给你去熬些安神的滋补粥去。”麻美子的话也充满的担忧。
凌烟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抓起了贺晨的左手腕,将指头扣在贺晨的脉搏上,认真的感受着。
“奇怪……”她低声呢喃了一句,然后想了想,给麻美子说了一些药材和食物,让她可以加进粥中。
贺晨犹记得胡桃当初被吓的脸色惨白都要哭出来的模样,而现在的胡桃,却可以温柔地逗着老鼠,丝毫没有任何的害怕。
她害怕的模样,不似作假,她现在宠溺的模样,也不似作假。
如果说她的演技已经逼真到连贺晨的眼睛都能瞒过去,甚至还买通了大家,然后一起来对贺晨恶作剧……那贺晨也就认栽了。
不过,贺晨心中的直觉却告诉他,并不是这个样子!
再一次回到房中,贺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开始时候只是因为这太过突然而让大脑显得混乱,他本身的经历已经够离奇了,连那些都能接受,他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贺晨又一次扫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