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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男子看了武润一眼,又垂眸看一眼她的腿,半晌,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武润松了一口气,还好,能听懂人话。
让武润始料不及的是,这男子似乎就认定她了,她走一步,他跟一步,扯着她的衣袖,寸步不离。
但武润发现,他的睡眠时间极多。从她下了朝到现在,男子已经睡了三个时辰!武润也抽空见了商子郢,商讨了一些政事,用了晚膳。
男子的事,武润也不打算瞒着商子郢,一五一十的说了。
商子郢却是极力反对:“母后,怎能让来历不明的人留在仁心殿?母后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万一出了什么事,孩儿怎么办!”
武润没当回事,一个傻子而已,能出什么风浪,何况,她不能否认,她挺喜欢那人的:“郢儿不必担心,母后自有分寸。骠骑将军入朝也有一年多了吧,郢儿可知当年他父亲手下有多少善于征战的铁甲军?”
叶将军的铁甲军威名天下,骁勇善战,传闻百战百胜!如今,叶将军战死沙场,叶炫烈子承父业,铁甲军失了核心人物,一度濒临解散!现在,闻名天下的铁甲军又有多少人愿意听命于叶炫烈,成了一个谜!
商子郢还想说什么,一个陌生的男人怎么能在母后身边!即使他是傻子也不行!可母后的问题瞬间让他转移了注意力:“母后,儿臣以为,叶炫烈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能,相反,儿臣觉得他有其父之风,而且之前儿臣也听说,铁甲军纪律严明,既然叶将军临死之前将他们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他们焉有不从命之理?”
武润喝了一口茶,闭目深呼吸,然后开口:“郢儿,退下吧。今日所学,回去温习一遍,早点歇息。”
商子郢还想开口,但见武润眉眼之间皆是疲惫之色,只得行礼退下:“母后早点歇息,儿臣告辞。”
“来福。”武润轻唤。
来福跪地行礼:“奴才这就去!”
会错意的来福
玉擎远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对他下手!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切并不是梦?他内心欣喜面上却不露声色,任来福扛着他一路狂奔!
他一向心高气傲,绝没想到有人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制服了自己。还好,他这次见了师父,服用了师父独门秘制的灵药,这才让他得以遭受突袭之后还能保持清醒!
沐浴,更衣,他被放在一张舒服的床榻上,入鼻的,是那熟悉的沁人心脾的清香。
武润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这种日子,过得还真是憋屈!到底,下毒之人是谁?她若有所思地抬腿上床,突然又觉得不对地坐在床边——她怎么忘了,后宫里还有一群太妃呢!这次的事,是不是和她们有关?她习惯性地颦眉,努力回想每个太妃的身世和最近动向。
身体里的燥热愈加明显起来,她不甚在意地动了动身子,伸手朝着熟悉的地方摸去,只是,这毒是产自江南,江南的太妃,倒也有几个……
“果然不是梦!”玉擎远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缓缓坐起身。
武润一惊,下意识地开口:“来福!”
一炷香之后,玉擎远衣衫完整地跪倒在地。
武润怒气未消,第一次有了想重惩来福的想法!简直是荒唐!她已经明的暗的讲了那么多,他脑子让狗吃了!
亦吉私心地想给太后宫装外面再穿一件衣服!玉擎远刚刚的眼神,亦吉想起来就恨!她们的太后岂是随便哪个男人就能看的?
来福跪在玉擎远身侧,随时做好了太后一声令下他就让这个小子去见阎王的准备!都是他不好,竟然如此大意!可太后为何如此气愤,明明她暗示自己对这个男人……来福猛地一惊,莫非,他会错意了?
武润真是气得够呛!怎么说呢,这种感觉糟透了!简直是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想杀人,可来福她真舍不得杀!玉擎远她倒是舍得,可想起玉天成那老狐狸,她也有点犹豫!她顿时一拍桌子,心里的憋闷不知道怎么发泄:“都给本宫退下!”
玉擎远不知道退下的人包不包括自己,他现在算是清醒了,那一瞬,他真是惊呆了!她的身份让他不能控制地吓住了!可随即美梦成真的喜悦让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她是太后又怎么样!在他眼里,她首先是一个女人!
武润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虽说这事出乎自己的意料,可话说回来,这事错的的确是自己,玉擎远,似乎挺冤的:“玉侍郎,今晚之事……”
武润抚额,这话,还真不好说。她身体里燥热依然存在,可她在尽量压抑,喝了一口凉茶,她抬眸:“跪好!”
玉擎远依依不舍地低了头:“娘娘,有何吩咐,直言无妨。只要擎远能做到的,在所不惜!”
“算了,你退下吧。”武润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此,不可能说道歉的话,那关乎的是皇家威仪,可此时,面对玉擎远,她真的有丝窘迫,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捉住的心虚,更何况捉她的这人,还是她心目中的学生!
玉擎远又不自觉地抬眸——就这样让他走?没有解释?好,他不该奢求她会解释,可,他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人,她一句话都懒得说给他听?玉擎远瞬间有种置生死于度外的破釜沉舟:“太后,臣想知道臣现在是什么身份?这样的事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臣是否能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臣的未来,是否由太后掌控?”
武润心里顿时又把来福骂个半死,真会挑人,看这伶牙俐齿的劲!这么有能耐怎么在江浙的时候不把三皇子的头取下来当球踢?看样子,不说点什么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本宫中毒,男人是解药,仅此而已。至于选中了你,本宫毫不知情,可以说,是一个意外。这事,你可以当没发生过,本宫许你一个承诺,只要不伤天害理,不危害朝廷,什么条件你尽管提。今晚,你走出仁心殿,这事,一笔勾销!”
玉擎远看着她说得面无表情,心底一丝痛楚蔓延升起。原来,自己只是解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自己幸运现在在她身下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他妒火中烧,翩然身姿即使跪着也难掩潇洒:“既然如此,臣遵旨就是!”
武润松了口气:“说吧,想要什么?”
见她明显放松的表情,玉擎远只觉心里更加烦闷。是,她是太后,在以前,这些他想都不敢想!可是她占有了他!是她给了他希望!可现在为什么如此绝情地让他走!为什么不说让他继续当她的解药!是他不够优秀还是她腻了想换一个男人继续享用!玉擎远瞬间觉得心痛,有些话就脱口而出:“我要自由!我要随时能出入仁心殿的自由!”
玉擎远不知道的是,武润的解药,他只是众多男人之一。如果他知道了,估计会一把火烧了这里,然后和她同归于尽。
武润一愣,随即从他火热的眸子里看出了什么。她又不傻,活了三十二年又有这具身子所有的记忆,玉擎远那么明显的目光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代表什么:“玉卿家,注意你的身份!本宫是不该——冒犯你,但这只是一个错误。如果你想让本宫道歉,本宫……”
“不需要!”玉擎远昂着头,执着的目光第一次如此不管不顾地凝视自己梦中的女神。对她来说或许是个错误,对他,却是一辈子唯一的美好!她伤人的话,他不想继续听下去:“君无戏言!太后如若不答应,尽可以现在就赐死我!”
“别以为本宫不敢!”武润回视着他,突然发现这男人竟然长得英俊潇洒!她叹了一口气:“包括本宫的公主,只要你说的出,这个天下的女子,随你挑!”
整个天下的女子加起来不如她一根手指那么美!玉擎远着了魔般执拗地不松口:“我眼里,只有你!”
“放肆!”武润努力不让自己动气,身体里似乎有渐渐控制不住的悸动,可玉擎远未免太嚣张:“本宫面前,敢不用尊称!玉擎远,别以为你是玉天成的孙子本宫就不敢动你!”
玉擎远瞬间想起玉家!他不是一个人!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确没有任性的资本!他微微低了头,认命地退了一步:“臣会以国事为由觐见太后娘娘,十天一次。这是臣最后的让步,太后如不恩准,臣以死明志!”
来福跪着,悔不当初,他怎么就会错了意呢?
比起玉擎远的事,亦吉更加担心太后的凤体:“娘娘,您的身子……”
武润面沉如水:“死不了!”
就叫默默吧
来福愁死了,太后的身体是比天还大的事情,可到了现在这一步,太后明显排斥那些事了。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大总管,在一个午后托着下巴坐在御花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