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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要是知道了,肯定不让他们去,夜闯皇宫,还是使者带来的人,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天大的误会!
可武润不知道,这两人商量了一番,换了夜行衣,直接就去了。
其实两人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特别是慕枫,他的武功尚在炎如霄之上,在他看来,出入临天皇宫,根本是小菜一碟。
可两人没想到一进去就被人发现了,弓箭手、大内侍卫就跟等着他们似地都准备好了!
两人不敢恋战,也知道如果被人捉了会给武润带来多大的麻烦,当下以最快的速度寻找离开的机会!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御膳房所处的殿外所有人恭敬地跪倒在地,听候新皇的差遣。
临渊负手而立,绝色的容貌在月光下美如谪仙,良久,他启唇:“都退下。”
何元随侍左右:“皇上,这二人先是在都城到处找寻,现又胆大包天到潜入皇宫,太后娘娘不似如此没有分寸……”
临渊勾唇冷笑:“明日再说。”
武润一看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没戏了。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种事归根结底是她任性了,大晚上的让人家出去找水果,的确有点过了:“无碍,本宫这会儿也不想吃了。好了,都去歇着吧。”
夜深了,武润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现在绝对能理解那些半夜把老公推起来吩咐他们去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东西的孕妇了——因为她还是想吃,想得睡不着。
第二天她醒来,刚起身,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她伏在床边,干呕……
亦吉拍着她的背,急得不行:“娘娘,怎么会这样?”
莫小艺慌忙去找慕枫。
武润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起身,脸色都苍白了些,她虚弱地摇头:“无碍,都是这样的。”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之前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有反应了?
慕枫来了也没用,他懂什么啊,还是关于孕妇保健的,他更不懂了。
武润却不让他们找医生,孕吐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谁想到,用早饭的时候,她又吐了,什么都没吃,自然吐不出来,可是那种强烈刺激的感觉,却是让她渐渐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现在,知道她有孕的,只有三个人——莫小艺、慕枫还有亦吉。这三个人真是急死了,可也不敢不听她的话,找大夫来倒是能解决问题,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几个人自然不想把武润置于那样一个境地。最后想来想去,就让慕枫到外边去悄悄地寻医问诊。
武润身子有恙,临天新皇举办的一系列活动自然不能参与了,她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地抚着小腹,心里免不了担忧——孕吐是正常的,可如果持续时间久了,难免不被人怀疑,到时候,能保下这个孩子吗?
她越想越烦闷,莫小艺小心地瞧着她的脸色,也不敢开口扰她。
亦吉快步走进来,一脸忧色:“娘娘,临皇派人来了,说是听闻您身子有恙,送了些东西过来,还——还派了个御医,说是给您瞧瞧。”
莫小艺抬腿就往外走,这种事不用武润吩咐她就知道怎么做——东西留下,人赶紧走!先不说她老师身边带着御医的,就是没带,现在也断不会让人靠近武润的!
其实这是作为主人的一种礼节和问候,客人生病了,主人能不闻不问吗?派个医生过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结果莫小艺三两句就把人家打发了,然后两眼发光地看见了临皇赏赐的东西中,赫然有武老师形容的那种果子!
她端了就走,看见武润就喊:“老师,你看是不是这个?”
武润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眸,看见莫小艺手里的盘子,眼睛一亮:“哪里来的?”
莫小艺连忙递到她手边:“临皇送来的——快,尝尝。”
武润确实想吃,咬一口——满嘴清香,又酸又甜,她陶醉地闭了眼睛,满足地松了一口气。
莫小艺也松了一口气——没吐,真好。
亦吉也高兴了,太后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滴水未进,看见什么都会吐,这会儿能吃了,她自然高兴:“娘娘,临皇还送了很多东西,奴婢去看看——”
武润叫住她:“不用了,我就想吃这个。”
莫小艺和亦吉对看一眼,同时笑了。
武润不吐了,临渊送来的圣果被她吃完,还吃了半碗粥,慕枫回来的时候,武润已经坐起来给商子郢写信了。
慕枫也放了心,他问过外面的老大夫,人家也说这是正常反应,不必诊治,如实在吐得厉害,可以针灸治疗。但看武润现在这样,那就是没事了。
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但炎如霄一直惶惶不安,早上进宫的时候,他听说武润抱恙,当时真有种冲进去看她的冲动,但国事在身,他是云国使者,不能丢了自己的职责,但这一天过的,的确是魂不守舍,不知道武润到底哪里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
从皇宫出来,他就直奔武润的住所,觐见的理由冠冕堂皇——听闻皇太后有恙,特来探望。
敖卓凡也没比他慢,两个人等候武润出来的时候,彼此看彼此不顺眼,连招呼都没打。
武润出来的时候,炎如霄明显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发现了她面色略微苍白了些:“太后娘娘哪里不适?可请了御医诊治?”
武润得体回答:“无碍,烦王爷挂心了。”
敖卓凡在心底鄙视两个人假正经,明明是那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还在这里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面:“太后有恙,王爷有心,两国交情真是让人羡慕啊!”
武润看见敖卓凡就有气,那厮一次次地揭她伤疤,毫不留情,这会儿说是来探病来了,武润看他就是看热闹的:“能让敖先生交心的,是云皇那般的人物,本宫只是不值一提的小国太后,哪里入得了敖先生的眼?敖先生能来,本宫真是诚惶诚恐啊!”
敖卓凡也不计较她话里的讥讽,勾唇:“太后娘娘依然牙尖嘴利,想必真的是身体无碍了。那明日我可要和太后娘娘多饮几杯。”
武润冷哼一声不想看他,自从知晓自己有孕,武润便滴酒不沾,她身份尊贵,她说不喝,临渊也没说什么,主人都没强求了,其他人更没资格说什么。
炎如霄真是不想看见武润和敖卓凡说话,这会儿见武润确实无碍,他也就放心了:“如此,本王就不打扰太后休息了,告辞。”
武润点点头:“也好,王爷和敖先生也去歇着吧,本宫就不送了。”
敖卓凡没说走,但武润一句话相当于在赶他了。
敖卓凡挑挑眉,刚想开口,就见一宫人在外面传话:“启禀太后娘娘,临泉王爷求见。”
炎如霄一听,本想起身的,也不动了。
“请。”
敖卓凡也奇怪,大晚上的,临泉来干什么?莫非他也和武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怀疑的目光一直在武润身上打转,临泉进来了,他也仔细观察二人的表情动作。
但很快,他得出了结论——这两人关系还算正常。
因为临泉问过武润的身体之后,说出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他是来传话的。
能让临泉当传话的,自然是身份更加尊贵的。
武润真是没想到——临天皇太后要见她。
几个人都挺意外,自古后宫不干政,武润是因为辅佐幼帝才有了出使权,但临天皇太后为何要见武润?
临泉也看见了众人的疑惑,他笑着解释:“不瞒众位,母后早就听闻大商皇太后文韬武略,才华卓绝,一直念着想见一见,可母后也知,太后娘娘此次出使,肩负重任,恐不便相见。今日母后听闻太后娘娘身体抱恙,坐立不安,便一直缠着圣上说想见上一见,这才让本王来请太后明日进宫。当然,太后如若觉得不妥……”
他话未说完,但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武润微微地笑了笑:“太后娘娘一片盛情,本宫怎会拂了她的好意。就请王爷回个话吧,本宫明日定准时入宫去拜访太后娘娘。”
几人又寒暄几句,武润话里就有了辞客的意思。
炎如霄看见临泉来传话,第一个反应就是——临渊要单独见武润!可他没想到,是临渊母后要见。他承认,他一直没放下戒备,因为武润对默默的那份守护,曾经让他嫉妒得发狂。而默默对武润,肯定也是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但这么多天了,临渊真是一点多余的表现都没有,对待武润的态度非常正常,今早上听闻宫人回禀武润抱恙的消息时,炎如霄发现,临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礼节性地送了些东西以表慰问,派了个御医,然后一切如常。
武润知道炎如霄在担心什么,临泉来的时候,她也多想了,可知道了是谁要见她,她随即笑自己多心。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