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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含卿自觉有愧,自然是有求必应。
炎如霄却是愣了又愣,然后有种受宠若惊的意外和惊喜!
回到驿馆的时候,武润客套地挽留了炎如霄。
炎如霄不客气地留下了。
武润也不看他,一个人在那里品茶。
炎如霄想着怎么开口——话说回来,关于刺杀她的人,他真没想到是梅雪家里派来的。梅雪就是他曾经吻过的那个女子,后来入宫成了妃子,除了在国宴上见过,两人基本没什么交集。可炎如霄不是木头人,初恋的那些美好他也不会忘,那个女子也曾柔柔地对他笑。
其实说到底,这事还是怪云含烟。
这也是炎如霄选择不让武润知道实情的真正原因。
他想,如果武润知道想害她的人是云含烟,而云含烟想害武润的理由无非只有一个,炎如霄是真的怕武润生他的气。再加上那些蒙面人都是梅雪她哥哥手下的人,他也怕武润让他报仇,到时陷入两难境地的,肯定是他。
所以,他才没告诉武润他早就查到那些人的身份了,但是他没想到武润竟然知道了!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武润解释,他爱这个女人是真的,他不想让她受伤也是真的,可是除了武润,他也有想保护的朋友和亲人,他把她放在第一位,但这不代表第二位第三位没有人选。
“润儿……”他开口。
武润提前吃了醒酒丸,这才在宴会上勉强喝了几杯酒,这会儿有点不舒服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准备让炎如霄走了:“本宫累了,王爷也回去歇着吧。”
炎如霄满脸愧疚:“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你——”
武润根本不想听,炎如霄的解释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本宫说累了你没听到吗?”
炎如霄以为她还在生气,愈加着急:“我不是故意瞒你,我也想给你报仇……”
无论他说什么,武润当没听到。其实炎如霄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大概猜得到原因,她就是想借这次的事情和炎如霄翻脸又怎么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越描越黑吗?”
炎如霄真是气死了,她根本不让他开口,他怎么解释!还有她那一脸的冷淡和漠然又是给谁看的?前不久他还吻过她的,可现在她那样子就是把他当仇人看了是不是!
他猛地起身,靠近武润,一把把她捞起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武润也没反抗,手脚也没动,但就是牙关紧闭。
炎如霄也不敢用粗,反正废了半天劲,也没进去。最后他放弃了,温柔地描绘她的唇形,吻着她的梨涡往上,蔓延至她的耳垂。
武润突然开口:“你说你爱我,要证明给我看,你就是这样证明的?炎如霄,我恨你——”
炎如霄的吻瞬间凝结了,他的唇愣在武润耳后,拥着她身体的大手也慢慢放松了力道。
武润轻而易举地推开他,转身走向内室:“你走吧,这一段时间我不想看到你。”
炎如霄出来的时候有些浑浑噩噩的感觉。武润的话,很有力道地砸在了他的心上,让他不禁思考他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
武润准备睡觉了,她必须要好好休息,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比炎如霄还难对付一千倍的男人。敖卓凡绝对池底之物,先不说那份气势和高贵,就是云皇对他的那份态度,都让人心生疑惑!
但她没想到,敖卓凡来得如此之快!
如炎如霄那一次在夜里出现在仁心殿一样,敖卓凡也来得悄无声息。
但武润没睡,他的气息一靠近,她就感觉到了。
她睁开眸子,对上他深邃有神的目光。
她弯唇一笑:“你来了?”
敖卓凡立在床边挑挑眉:“你知道我要来?”
她起身,伸手拉住敖卓凡的衣襟轻轻一带。
敖卓凡立即坐在床边,离她只有几寸的距离。
她继续笑,纤纤素手沿着他的衣襟往上:“你都那么明显地表示对我的好感了,我再感觉不到,岂不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敖卓凡摁住她的手:“你十六岁?”
武润点点头,另一手抚上他的脸颊:“春宵苦短,快来吧——人家可等不及了!”
她的手又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瞧瞧这身材,多健壮——好久没遇见这么好的身子了!怎么不动?还是喜欢我主动?”
敖卓凡眯起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五官,脑海里浮现的是关于大商皇太后所有的传闻——难道,是真的?
武润起身,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怎么?看见我这张脸失望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得很吗?”
敖卓凡身体一僵。
她探过头来就要吻他。
敖卓凡突然一把把她推开:“太后娘娘很热情嘛!”
武润又缠上来:“敖先生不喜欢女人主动?”
她突然放开他,直挺挺地重新躺下,俊俏的眸子眨呀眨的:“我这样不动,行吗?随你怎么喜欢怎么来。”
敖卓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长这么大,唯一一个看顺眼的女人,竟然像个妓女一样人尽可夫!
他猛地欺身而下:“太后也是这样伺候炎如霄的?”
武润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知道今日自己留下炎如霄让他误会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啊——”
熬卓凡脸色舒缓了些,刚想靠近——
武润又开口:“他喜欢玩花样,每次都带着一本春宫图,别提多销魂了——本宫这里留了几本,你要不要看?”
敖卓凡瞬间甩开她,如避蛇蝎一般退了几步:“贱人!”
武润笑得更加恣意,以手支头,侧身看着他:“男人不都是这样,喜欢女人在人前高贵典雅,在床上淫lang无耻——哦,还是说敖先生恰恰相反,喜欢在人前淫lang的女人 ?'…'”
她微微地颦眉,似是十分苦恼:“这倒是让我为难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公然地和敖先生调情的话,岂不是要让大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敖卓凡有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摔碎亵渎的感觉!这女人——怎么会是这种人!白天在寿宴之上看了她的冷静沉着,敢情全是装的!谁曾想她骨子里竟是如此骚媚的女人!他敖卓凡还不至于饥渴到这种地方,人尽可夫的女人他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太后娘娘可真是识大体还知道维护大商的面子!既然太后娘娘如此苦恼,那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
武润眼一眨,眼前的人已经诡异地消失。
武润的手一软,脑袋一下落在枕头上——好险!
“亦吉。”她唤人。
亦吉答应着进来。
“沐浴。”
亦吉虽有疑问也没说什么,上前搀着她起身,才触到武润的肌肤,她大吃一惊:“娘娘可是身体有恙?为何刚刚才沐浴这会儿又是一身的汗水?”
武润虚弱地笑笑:“无碍,刚才做了个噩梦,吓的。”
武润自然是怕的,她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她现在的心愿就是辅佐商子郢长大成人,她也知道前进的道路上荆棘遍布,可她毫无选择地要走下去!
但这些一个两个冒出来的男人让她怎么处理?她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她刚刚也在赌!整个宴会,她都在观察敖卓凡——这个男人定然是高傲的,刚强的,他强势,他有他的骄傲,如果自己硬碰硬,说不定会激起他的斗胜之心和征服欲,到时自己免不了又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刚才那种手段——她勾唇笑了笑,或许有些男人的确喜欢在床上热情一点的女人,可敖卓凡不会!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的强势就注定了他不会缺女人,既然不缺,他又何必委屈自己要这样一个无耻下贱的女人 ?'…'他刚刚看武润的目光,都是不屑的!
但武润还是吓到了——万一男人都是饥不择食的呢?万一他扑过来怎么办?
武润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扑腾扑腾地在温泉里胡乱拍打——郁闷死她了!这种受人压制被人欺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还有临泉,她被人刺杀的幕后人是谁,是临泉给她提供的信息——这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临泉帮她又是为了得到什么?临天国力强盛,断不会用这种手段挑拨云国和大商的关系!
亦吉听到声音慌忙跑过来:“娘娘?”
武润脸上瞬间换了表情,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滴,神态安详高贵自然:“没事。”
相比武润,莫小艺就没这么会掩藏情绪了,她端着一盘糕点,两腿盘在椅子上,正和临泉秉烛夜谈,发泄不满:“我们太后就是宅心仁厚!那种女人当时就该拉出去砍头!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想对武老师动手!武老师如果真想对付她,闭着眼都能让她死!”
临泉看惯了莫小艺的粗俗,也不觉得她此时的动作有多不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