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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身子微微地颤抖,谁这个时候没感觉谁就不是女人——可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她这一瞬甚至想起了默默!默默也曾经……
那一夜,默默心血来潮地研究她的身子,从上往下,一点一点地看,最后,他吻了武润承认,那种不一样的极致享受,她始终无法忘怀,更因了那个人是默默,她更加没有负担地享受他给予的甜美和悸动!
可此刻不一样,这个人是叶炫烈,他——她猛地抬起身子,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双手捏紧了他的肩,她叫出声:“不要……”
叶炫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于房第之事,他也很青涩——那一夜,是他的第一次!他有感觉,却不会那么清晰透彻!自那以后,他想她,梦中的她,有时清甜可人,有时妖娆万分,有时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极其地看不起自己,可他也无比迫切地希望自己再次入梦,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真正地拥有她!
所以当他真实地拥有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如此不真实,才会迫不及待地想再来一次慢慢品尝她的滋味!
武润咬着下唇,不想听到自己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叶炫烈缓缓抬起身子,重新覆上她的娇躯,眸子里的柔情在看到她咬唇动作的那一刻瞬间转化为心疼!他吻上去,柔情蜜语一并送上:“润儿,只有这一次,答应我,我受不了了,我爱你,我不想只在梦里与你欢爱!润儿,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只有这一次,让我好好的——爱你!”
他吻上去,武润的shen吟如数进了他的喉咙,两人的舌无比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如此动人!
再一次,伴随着两人的轻吟,两人同时抵达了愉悦的巅峰!
叶炫烈小心地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大手抚过她柔滑的背,眸子里深情无限。
酥麻感觉慢慢消失,武润狼狈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的时候,她手臂撑着草地准备起身——嘶!腰身像要断了一样让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叶炫烈慌忙拥住她,心疼的同时大手来到她的腰间给她细细揉捏:“润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鲁莽了!”
此时此刻,武润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她趴着不动,任他的大手缓解她腰间的不适。
叶炫烈也开始沉默,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武润的沉默,让他不得不考虑自己刚刚的举动是不是有不妥!当然有!但他不后悔!即使让她恨,他也欣喜他真正地拥有了她!可——她可以不恨么?他保证了是最后一次,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从此以后,她依旧是他的女神!他会用一辈子来偿还他的愧疚!
其实武润没想那么多,那种情况下,男人肯定不理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他心爱的女子,她可以理解,只是心理上一时不能接受而已——更让她郁闷的,刚刚她也配合了,她还叫了,虽然那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可只这一点,就够她朝着叶炫烈摆脸色了!要就要,哪来的那么多花花肠子!男人就真是不能貌相!平时他伪装得多正人君子!至少和玉擎远相比,武润更倾向于相信他!现在好了,敢情是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整天叫嚣着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这一个更厉害,平时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刻比谁也不逊色!
良久,两个人都不说话。
叶炫烈这下老实了,也不敢动了——其实他还有想法,可这会儿打死他他也不敢再要了!刚刚的还能解释是一时冲动,这会儿又硬了岂不是说明他太禽兽?
武润歇过来了,慢慢地试着起身。
叶炫烈慌忙扶着她的腰身,协助她从自己身上起来,坐在一旁。
武润拿起衣衫,看了更是有气——这还怎么穿!
叶炫烈规规矩矩地跪好,低着头:“太后——”
武润气得扔了手里的衣服砸他头上:“你还知道我是太后!”
叶炫烈索性伏了身子,额头抵着草地:“炫烈不该——请太后责罚!”
武润气归气,可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也不像话!她郁闷地又把衣服扯回来,虽然快成布条了可总也能遮点什么:“先把衣服穿上!”
叶炫烈不敢抬头,摸索着把里衣穿上,又老实地跪好。
武润顿时觉得一肚子闷气不知该怎么发泄——看他那副样子,活像受了委屈的人是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刚刚冲锋陷阵时候的勇气和强势呢!可武润不得不说,叶炫烈不声不响地跪在那里,确实摸中了她的软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叶炫烈那可怜样——哎,她轻轻叹口气,她就是命苦!明明是她受欺负了可最后还得是她去安慰人:“行了行了,藤蔓编的怎么样了?”
叶炫烈弯着腰,反正武润也看不见,他偷偷地弯唇笑——她没恨他!他听得出,她虽然气愤可没想怪罪他!他立即有精神了,可还是没敢起来:“回太后,长度还不够,但微臣会尽快办好!”
武润这会儿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还不快去!”
叶炫烈麻溜儿地起来了,转身就跑,跑了几米开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太后,您——您要是觉得累了,就睡一会儿。我等下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还有,那个野果千万别吃——”
他还敢提野果!武润咬牙,那个“滚”字就在喉咙里,但自小良好的教养终究没让这个字发出音:“本宫知道了!你还不快去!”
叶炫烈剑眉飞扬,眸子含笑,武润脸上生动娇俏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他恭敬地抱拳:“微臣遵命!”
然后,在爽朗的笑声中,远去。
武润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明知男人不能惯,可他刚才那可怜样让人看了的确闹心,可这会儿——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又叹口气,随意地倒下了——一个字,累!这几日本就心力憔悴,被他这样一折腾,武润真想就这样睡死过去算了!
叶炫烈悄悄地靠近,恢复了内力的身体看上去俊朗精神。
武润已经睡着了,绝色的容颜有了恬静的美,只微颦的眉透露了此时的她并未安眠。
叶炫烈在她身边蹲下身子,伸出的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他还有碰触她的资格吗?虽然她不气不恨,可刚刚的事明显是她不情愿的!
叶炫烈无力地坐在地上,想起她身边的那个默默,他见过一次默默的真容,也隐隐觉得她对默默好像有些独特,但她怎么会喜欢默默那种男子?还是说——他的润儿真的已经消失了?过去的种种,已经随着她辅政都烟消云散了吗?
他知道,他不该想这些,甚至,他都没有资格去猜测她的内心。但是,如果她可以去喜欢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能是他?之前,她明明一直都爱着自己啊!每一次出宫见面,她眸子里的喜悦和幸福他都看在眼里,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不管叶炫烈如何不甘,可武润眸子里再没有了他渴望的那种情愫是事实。即使两个人在彼此清醒的状态下发生了亲密无间的关系,也不能改变什么。
反而,如此一来,武润脸上,也没了他想看到的笑容。
武润确实笑不出,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商子郢一个人在朝堂还好吗——虽然她关心的问题反复就是那几个,可她所处的位置决定了她的想法,更何况,她现在看到叶炫烈和看到炎如霄的感觉差不多——虽然被强也分很多种情况,叶炫烈的这种称得上情有可原,可被强了是事实,是结论,与过程无关。一个女人被强还能对那个男人保持好脸色,那原因只有一个——她爱他。关键是现在武润很清楚自己的心并没有半点爱意,那么,看叶炫烈不顺眼也是情理之中了。
叶炫烈还是那句话——不后悔。男人和女人有本质上的区别,在他们看来,拥有一个女人最直接也最古老的方法就是——进入她,占有她,让她体内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如今,他做到了。不管他用的什么方法,至少当时武润没拒绝他,甚至他只要想到那时是武润主动走近他他心里的窃喜就掩盖了一切失落——或许说他有些自欺欺人,但武润能把他的命看得比她自己的清白更重要,这足够让他沾沾自喜。
武润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么多想法,当初心疼他也只是抱着日行一善的念头,就是说,如果当时中毒的不是叶炫烈,换了其他男人,她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去死——当然,如果真的是帮其他男人解毒,事后她会更加郁闷,仅此而已!毕竟叶炫烈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有些特殊的。
武润觉得事情过了再想什么都是多余,有那闲功夫胡思乱想不如考虑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