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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在想什么!如果想和武山亲近,她又没说不允许!这样偷偷摸摸把人带出去算怎么回事!
武山又怯怯地凑过来,一点点窝进武润的怀里:“母后——”
武润这会儿也有力气对她摆脸色了:“有事?”
武山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母后,你别生气了,是山儿的错,和叶——将军没有关系,是山儿命令他带山儿出去的,山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母后,您就饶了叶将军吧!”
亦吉来福等人在一旁听得甚是欣慰——他们的小主子,长大了啊,懂事了啊,知道体贴人了。
武润也低头看她:“他就没错?”
武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母后,他也知道错了,你就见见他嘛,他跪了那么久了……”
武润心里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难道,真的是血浓于水?武山的性子,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虽不知道她那些顽劣事迹,但她很不喜欢和生人亲近倒是真的,看来,亲情这个东西——武润叹口气:“算了,让他过来。”
武润在偏殿里见了他。
他过来直接跪下了,也不说话。
武润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威仪:“知道错了?”
叶炫烈突然抬头:“以后——我能……”
武润锐利的眼神扫过去,叶炫烈立即改口:“娘娘,下官——下官只是很喜欢小公主,此次带小公主出宫,实在是有失考虑,让娘娘担心了,下官该死!但娘娘,微臣想问——以后,微臣还有机会带小公主出去游玩吗?娘娘放心,微臣定以性命担保小公主的安全!”
武润启唇:“新婚燕尔,叶将军似乎该将心思放在新娘子身上。喜欢小公主的心,本宫也能理解,木御医等人也是对她宠爱有加。叶将军年纪也不小了,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似乎该考虑自己要一个。”
叶炫烈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却没开口。
“这次的事,本宫不可能不追究!公主还小,即便她以身份压你,让你带他出去,但你就没考虑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做出这样的事,说你挟持皇家子嗣也不为过!”
叶炫烈垂了眸:“娘娘尽管责罚就是,炫烈绝无半句怨言——但娘娘应该清楚,我即使伤害自己,也绝不可能会伤害我的——公主。”
这样的话说出来,武润确定他是知道什么了,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些已经不重要,关键是看他现在的态度也没想质问她什么的,她也就放心了。但话说回来,如果叶炫烈问她,她不承认他有什么办法?
其实,武润并没想否认什么,她甚至想过,如果叶炫烈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没其他的意思,她也不介意让他和武山多亲近一下。但现在武润不这么想了,叶炫烈竟然敢把武山偷偷带出宫,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也不能说她自私,前提是叶炫烈不能有别的想法。她开口道:“如果本宫就放心了,本宫现在不理政事,这后宫,叶将军还是少来为好。今日之事,叶将军自己到刑部领罚吧!”
玉擎远见到叶炫烈的时候,把他拉到无人之处:“你疯了!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小公主虽然为她领养,但这么多年,她对她的心思你还看不出!你竟然敢——”
叶炫烈拂开他的手:“我没疯。是小公主自己要出去玩的。”
“小公主是小孩子难道你脑子也不懂事!我听人说她快急疯了!你这么喜欢孩子你不会自己生啊!”
“我——”叶炫烈百口莫辩,最后来了一句:“我不会要孩子!”
玉擎远追上去:“什么?你不要孩子?你不要孩子成什么家!”
叶炫烈停下脚步看他一眼:“你想要,现在赶紧回家,我很烦,想一个人静一静!”
玉擎远闻听此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还敢说我的事!那一日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
似想起什么难言之痛楚,他俊脸涨得通红,手下的力道也更大了些:“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炫烈看他一眼:“你自己酒后乱性把持不住现在来怪我?”
“你!”玉擎远真想一拳挥过去,可满身的痛楚似乎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慢慢放下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或许,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放弃——的确,我现在,哪里还有倾慕她的资格?”
叶炫烈不忍看他痛苦的神情,别开脸:“没有资格的不止你一人,我也是。我还要去刑部,先走。”
玉擎远苦笑一声,站在原地不动,良久。
那日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个晴天霹雳!他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不一样——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软软的,温温的。
他以为在做梦,他以为又梦到了她,但触感如此真实,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眸子。
于是,他看到了田蕴。
他愣了。
是真的愣。
田蕴从他怀里起来,穿衣服,下床。
期间,他一直没说话,甚至,没动作。
田蕴开始整理床铺。
然后,他看到了那抹刺眼的红。
那一刻,他心里的侥幸被理智残忍地打击了,那抹血迹像是一团烟雾,慢慢环绕住他的周身,让他的血液都开始凝固,他开始觉得冷,全身发冷,冷得他的视线都开始模糊,最后,他像个孩子一般拉过棉被遮住了自己,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流下。
所以,他没看到,田蕴勾起的唇角,其实有点阴险的味道。
叶炫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事后玉擎远找上他时,那种失魂落魄的模样,叶炫烈心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同情玉擎远,但他什么都不能做。玉擎远得不到的,他也得不到,两个人基本就是同病相怜的,谁也帮不了谁的忙。
但他知道,他比玉擎远幸福。
第一,他有武山。
第二,除了武润,他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洞房花烛夜,对于所有的男人来说,或许是极其美好充满向往的,可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煎熬,还有——自责和愧疚。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会碰她。
因为不能爱,所以会和她有名无实地生活一辈子。
因为不能爱,所以,算是害了她。
他面上坦然,心里却忐忑地揭了她的盖头,却看也没看她精致的脸,把身旁喜娘手上的合欢酒拿过来,一饮而尽。
惊得喜娘差点打翻了另外一只酒杯——这交杯酒怎么是这么个喝法?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叶炫烈身份尊贵,她也不敢说什么,小心地把另外一杯酒递到武曼柔手上。
那一夜,叶炫烈一句公务繁忙,在洞房里坐着看了一晚上的书。
其后的日子,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去碰她,用得最多的,装醉。
很简单,和玉擎远去喝酒,回家之前,把酒在衣服头发上都沾点,回去的时候,就能闻到一身的酒味。
一个月之后,他直接从新房搬到了书房,美其名曰征兵即将开始,他不能分心。
正因为如此,他觉得他是幸运的,即使受了刑法,减免了俸禄,又如何?
什么也抵不过他心中武山的地位。
夜幕降临的时候武辉的房门打开了。
武润立即起身。
走出来的,是一位女子。
面容清秀,五官之中,只有一双眸子格外出色。墨发白衣,一身的简朴素雅,明明是普通的容貌,却偏偏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谪仙气质!
武润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女子,却也连忙迎上去:“敢问师傅,辉儿如何?”
女子巧笑嫣然地看着她:“已经无碍了,太后娘娘可以进去了。”
武润大喜,脚步不停,留了一句谢谢直奔武辉床边。
武辉已经醒了,精神不是很好但显然已经没有生命之忧:“母后——”
武润忍不住喜极而泣,她在床边蹲下,抚着武辉的脸:“辉儿,你终于醒了,辉儿……”
武辉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是辉儿不好,害母后担心了。”
武润抓住他的手,想笑,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武辉咧嘴笑了:“母后,我没事了,真的。”
武润擦了泪,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辉儿没事就好,母后是太高兴了。”
武辉看向她身后:“母后,山儿呢?她回来了吗?”
武山怯怯地从来福身后站出来,抬眸看了一眼武辉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武辉笑了:“山儿,你终于回来了。”
武润把武山拉过来:“现在,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武山低着头站着,点点头。
武润起身,回头看见那女子,走过去,福身:“多谢师傅出手相救,武润感激不尽。”
那女子见她行礼,也不惊慌,伸手虚扶一把:“太后娘娘不必多礼,救死扶伤,本乃医者本职。”
这女子不在意,满屋子的人却吓到了,武润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