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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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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洒去,地女尖叫一声蜷缩了身体,苔藓在她身上渐渐发枯,有佛号传来四周笼罩着青光。地女倒地尖嚎,几个打前哨的江湖人身上腐蚀皮肉的苔藓渐渐枯死脱落,一个拿大刀的黑脸汉子跳起,一刀砍向地女,只见一股绿色的血液飞溅了他一脸,地女当胸生受一刀深可见骨,她哈哈大笑着狠狠瞪了大汉一眼,只见那黑脸大汉在哀嚎声中翻滚着,绿色的血液慢慢地腐蚀开他的胸膛,渐渐的连肠子也融化成一节节地滑落下来。“妖女,妖女,啊~~~!救救我,大师快救我!”

“阿弥陀佛!”净慈口中念佛,降妖钟咚的一声巨响,带着阴笑的地女身体僵直挣扎着落地再无生息,双眼难闭地射出恨意。那汉子身上的伤口停止了扩大,净慈看见那穿透的一个大洞摇头转身一声佛号,一个青衫剑客上前一剑削下了他的脑袋,在那张黑脸留下了一片错愕。

“被巫族之气所染,死后也为恶鬼,不若烧化。”净慈大师声若洪钟,贞佑侯下令将死者统统焚烧,只是时间仓促火油不够只好将一具具的尸体堆成了堆,都分不清谁是谁之子,谁是谁的同门相识,哭声骂声连成一片。火光中查铁六仿佛又看见自己的六妹妹,同门中最小的师妹因有遗天血脉而被烧死在火中露出的微笑,那面容像极了伊齐,纵然他是个言而无信的凶徒小人,但他是真心想叫伊齐出人头地,遗天宫使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守信也不可能了,他要报仇,一定要,手中暗器统统准备足,一对金锤插在腰间,今天我要以牙还牙~!

邬家堡堡主邬廉白发苍苍,近年来干旱日益,引水咒更需多多,可银子不见多遗天宫却不见少收,将邬永兄弟送入真真是一步好棋,他才知道原来这水事真可以一劳永逸。

“那贼和尚,死秃驴,我们几家统统折了人手。”几个家主回禀历孤风,历孤风道:“圣水与降妖咒历来是我巫族所忌惮之物,看来此次不得善了了。”众人一惊,旋即明白这便是要祭出魔器,同归于尽的结果不可避免,但,谁去?

“宫主的血越来越稀了。”段青丝擦擦唇,胭脂床引饱了血一波波强悍的力量正补充着她。身后有动,她瞬间发丝飞扬如刀,扭头,历孤风执着一盏孤灯而来,晕黄中如同飘忽的鬼魂,他眼波平静,连衣衫都仿佛静止。

“你?”

“我。”

“宫主,该歇着了。”明乐与楼楼赶忙上前将季烯心架上离开,在昏头昏脑之间季烯心听见门啪的一声巨响,有人在吵嚷着:“我不用你。”

“滚!”

“我都不介意你这床脏成这样,莫非嫁了三次还怕男人!”

远远的,季烯心听见了一声闷哼,她笑了笑却落下一滴眼泪。

决战日,没有通报,但双方人马在疲惫已极的时候竟不谋而合的休战三日,这便意味着最后的时刻已到来。贞佑侯人马损失虽过半,但江湖和朝廷都还在增援,除却净慈大师突然中毒影响稍大,一切仿佛都看来是他要握住胜利的旗杆。

遗天山庄内,况羽倾缺席,众人在季烯心的带领下于祭殿祭拜先人,“宫主尚且虚弱,且年少无嗣,解围之困应另选他人。”郝老头身为长老之一率先进言,众人竟一致附和。季烯心看着历孤风无言,他缓缓拜跪:“宫主,孤风几次着人袭击宫主,如今请将功折过。”两人对望中仿佛千言万语。

你从未想杀死我。
我从未想谋害谁。
你不欠我,是我季家欠你一条母命。
我不想欠你,多谢你留我一命。

季烯心绝望地闭眼,历孤风拜下,内宫绝顶所藏的魔器被送上,历孤风将魔器高举齐额一字一句道:“不死不休!”

他立起身,脸上从未有过的轻松,转身走出时顺便一把拖出了段青丝:“你拉上我难道就能活?”

“哼,妖孽,我死也不留你在宫中祸害!”

历孤风以魔器现身,身后的段青丝、由邢克、刀战、食梦侯、殷秀带着宫人倾巢而出。两边对垒,贞佑侯一边赫赫声势,武林正道朝廷兵丁统统并列,两边鼓声皆起,顿时喊杀遍野。

段青丝的额头鲜血淋漓,喷出的血雾叫那些临死之人再做杀态,将历孤风的魔器护得水泄不通,她那几十个‘得意之作’正抡刀举剑砍回自己同门中去,任凭被同门戳得如同马蜂也仍然强悍如斯。有古怪的声音传来,有的人开始跳舞,眼看放刀便被砍杀,这边佛号一起遗天山庄一边也浑噩一片,佛号突断,尖啸又起,季烯心带着她的一群七彩血鸟而来,净慈的眼珠在血鸟的利爪下化作血雨。

季烯心仰天长啸一声:“诛杀俗贼,鸡犬不留!”

她长长的宫主服饰在鲜血迷雾中只见黑与金的纠缠,游龙绞盘踞在她腰间仿若星辰,血鸟啸叫着应和,瞬时冲进了人群,残肢断体高起低落,她笑了,段青丝回首皱眉,历孤风听着却觉得如哭,一生中最该爱她的人被她吃了,但至少伊齐几人却曾真的对她好,想必那几年该是她快乐的时间吧,如今什么都被这些贪婪的人毁了。

季烯心额头上的噬亲蛇在发红。

风声草声远远的啸叫声催着他连多看一眼伤口都难,鲜血洒了一路,但愿还来得及,他愤恨却更焦急。

血的声音恐惧而短促,段青丝再一次用尖利的指甲划开额头上深深的伤口,她越是指挥不死魔物死死守住历孤风手中的魔器,那些人便越要攻上来。“真聪明,可惜,还不够聪明!”她放开手脚,刀剑在手,一刀一个,一剑一双。

一□喊杀声从山谷口响起,贞佑侯大笑失态,“来了,终于来了。”他向大将军借来的三千官兵终于来了。季烯心脸色苍白,历孤风终于举起了魔器,催动的血液嗡鸣的金响,魔器开始舞动前,段青丝与受伤的由邢克、殷秀立即退下,宫人也有序撤退出战圈,只有食梦侯受伤颇重,她那身本事重在长时间破坏短时却难杀伤,已知一死,不如死个痛快,她将迷梦之门抛洒而出。

魔器之声与除魔咒、降妖钟在空中交杂对抗,人却一一在死去,中毒又受伤的净慈面色狰狞,季烯心眼看历孤风在尸堆之上举起了魔器,净慈脸上扭曲,战圈内杀得只剩两人,三千兵丁被明贺等人拦下一半,另一半都倒在地。

不死不休!历孤风眼中空白一片。

不死不休!他眼中的历孤风高华如神。

瞬间,他冲破了心中的恨意,冲到了他的身边,夺,历孤风在极度的错愕中飞出了战圈,远古的魔器在那人手中发着骇人的光芒,他回头笑了,净慈倒下,魔器回击在他心口上——冒不待死了。

季烯心冷冷下令:“一个不留,贞佑侯人头留待我取!”

…………………………

不消多时,尸身成山,季烯心曳地的宫主正服浸透了血水,她立在贞佑侯的身前,一旁邬家堡堡主几个子弟怒睁着圆目死干净了。

“为什么要诛灭我遗天山庄?”贞佑侯面上呆滞,闻言却冷冷一笑:“我一生受你们辖制,如今意儿已死,妖孽必也不守承诺,与其处处受制不若拼死一搏!”

季烯心冷冷一笑:“你这样的人何必再活?”游龙绞轻轻一甩缠上贞佑侯的脖子,“不~~~!”一身狼狈发散衣烂的贞佑侯夫人眼睁睁看着那脖子如果摘果一般啪的一声断开,她尖叫一声,一旁的女人突然跳起来全力像季烯心刺去,季烯心回手一抓,女人的脖子断开。

“不——!母亲——!”“娘——!”

仿佛从天而降的三人,一人满身的伤鲜血点点,不是高云意是谁,另两人搀扶而来,已是满身疲惫,却被那一股热血激得眼红,邬永邬畅兄弟也未死。

季烯心像石化了般,手中的人头落在地上滚落几番,邬畅见状悲鸣一声,松开了邬永的手直奔过来,邬永倒在地绝望地望着那满是污泥的头颅,高云意连声痛叫泪流满面地抱住了贞佑侯夫人的尸身,一下又捡起那头,两手摸摸贞佑侯的尸体又摇着惊惧而死的夫人,远远的众人听见那哭声一下又变成了令人胆寒的笑声也不由一惊。

“娘亲,娘亲,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邬畅回身发抖地捧起了污泥鲜血包裹的头颅,边哭边仔细清理那污泥,奈何泥血粘稠混合着眼泪如论怎样也不能干净。邬畅不由悲从中来,他的亲娘,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娘亲,别怕,大娘不会再打你,我跟哥哥都长大了,我们会去挑水给大娘梳洗,路再远我们都能挑回来,娘,我们有钱了一定带您回江南,那里有绿绿的水青青的山,娘亲……我们给你买最好的绸缎,最好的金梳子,阿畅一定把娘的头发梳得好整齐好干净……”他已经呜咽得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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