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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疼得脸都歪了,咬牙切齿的反手一巴掌,也不顾那蛇盘在手腕上火辣辣地疼,直接就将少年下面剥了个精光。“哇,还真跟女的不一样。”她一只手捏着那条软又极有弹性的虫子大叫着,少年瞬间血冲入脑轰的一声,那血仿佛在脑中打了个转立刻就奔流到了下面,只听见少女哈哈大笑的声音:“哎呀,怪好玩的,还会变大啊。”她的手捏着摆弄,一会儿掐一把疼得少年心中骂娘,一会儿又弯折些许惊得少年心中大骇。
“倒跟个牛皮筋一般,没肉。”少女嘀嘀咕咕着,少年紧闭着眼一动不敢动得感觉自己的宝贝在那尖利的指甲间跳动,“这个怎么用?说是要——哎呀!”少女大叫一声:“变这样了!”她盯着那高高挺立的肉…棍阴晴不定,少年赶紧用余光看去,幸好,少女手上没有刀,切,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少年也不敢松懈,要知道地女们的指甲可是利比钢刀,只见少女一动不动,仿佛在研究那个东西,少年得意起来,叫你横,还不是少了这个东西,看够没有?
果然,少女看够了,一把像捉葱一般拔起那物件就坐了上去,只听两人同时一声惨叫,山崖下被惊动起的大鸟嘎的一声飞得老远。
啪,又是一巴掌,“你不许动。”少女恶狠狠地一下砸在少年身上,砸得少年直哼哼,咬着牙,谁说这种事只有女人疼了,小爷爷都快疼晕了,难怪大哥从不近女色,估摸着他怕疼呢。对,大哥拼命修习就是怕被人砍了,他才最怕疼。
砰砰的肉体相撞声,少年开始还疼,到后面就仿佛入水牛入河,浸在其中就出不来了,脸上的越快都要飞出来却还要装着痛苦无比,少女的脸都疼到扭曲了,却咬着牙骂:“叫你尝尝姑奶奶愉快害。”话没说完高高抬起了腰身狠狠往下撞去,少年哎呀一声几乎快笑出声,嘴里却叫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汗水在浓浓的雾气中异常滑润地从少女的身上爬到了少年的身上,再与少年的汗水混在一起缓慢地浸入他们身下的岩石,不知道多久,少女突然紧紧夹着少年的腰身一动不动,高昂着头僵持着,突然一个重重的闷哼,全身松懈下来,而少年却根本还僵硬着,本能般就挺起来腰身往少女身体里头撞进去,少女尖叫一声,啪又是一个耳光,突然站起身来大喝一声:“竟然敢还手?”她一把掐着少年的脖子叫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甩开那条小蛇,“你被姑奶奶我征用了,以后唤你就得下来,不然,哼哼。”少女捏开少年的嘴丢进一粒药丸,骄矜地离去。少年只堪堪瞥见少女的侧脸。
良久,少年喘了口气,捡起破烂的衣裳遮住还不听话的东西,地女如此凶悍,轻敌了。
……
宫主的二公子十分不对劲的事很久才被人觉察,本来懒惰得叫宫主心生厌恶的二公子突然巫术突飞猛进,还老是一头扎进宫中书库中研读到深夜,不时失踪个几天也找不着人,有次宫主撞见他归来却是满眼青黑,一身疲惫带伤,惊得宫主连连追问。不过一年时间,二公子由原本白嫩微胖的身材变成了精瘦。
山崖下,常常隔三岔五地便上演这么一幕,少女吹了个哨子,有鸟往外飞去,一顿饭工夫一个少年便猴急猴急地顺着山藤爬下来,接着两人就开打,少女身法轻快动作迅猛,跟一道影子似的翻飞,少年十八般武艺轮番着使出来也拿她没辙,最后少女喝骂一声,“还不认么?”少年一听眼睛一亮,立刻软下手脚乖乖爬上那块大石头,褪下裤子,闭着眼等着少女骑上去,不时还嘴里嘟囔着:“轻点,轻点。”有时少女得意的声音在崖下回荡,有时又是少年的咆哮声。很少的时候少年赢了,也堪堪压着少女一会儿,但不久就又被她一巴掌打下去了。
终于有一日,少年急糟糟地下到山崖下,噌的一声把兵器一亮,大喊着:“来吧,小爷爷今日定要赢你。”良久不见少女的回应,只见她背对着少年做在巨石上,轻轻地梳理着头发也不回答。少年诧异地收了兵器过去推了推她,“哎,你怎么了?”
少女转过身看着他,少年只觉得平日里凶恶无比力大无穷的少女今日里格外温柔,身上柔软姿态如同一只晒太阳的猫,那双眼,他一直认为十分美丽却也十分可怕的眼犹如琉璃一般焕发着星星一样的光彩,就像宫中祭殿中那些令人炫目的宝石,少年已经觉得自己眼睛要花掉。
“你别来了。”少女第一次轻轻地说话,她那声音本就清脆悦耳,放低了声更是柔丽娇媚,听得少年一阵心慌,竟没仔细她说的是什么,一会儿想起来才问:“你方才说的什么?”
少女微怒,她本不是好脾气的人:“我说,你别再来了。以后,都,不许!”说罢别扭过头去不理。
少年突然就慌了:“为什么呀,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么,哦,你怕输啊,没事没事。”少年拍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保证我肯定输。”
少女笑了,指甲在他胸口轻轻一划,衣裳又划开,少年疼得嘶了声:“别啊,见血我爹又要问个没完了。”
“没听懂么,以后,都,别来了。”少女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瞬间少年的眼一花便倒了下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再也没见到少女的影子,唯有山崖下冷飕飕的风和少年长长的影子。他在山崖下等了少女整整三日,却连只猴子也没等来。他知道这是地女们的地盘,在浓雾和密林中,他根本无法找到地女们的居所。漫无目的地在山崖下的浓雾中走着,少年的身体不堪负荷,昏倒前他喃喃着:“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名字。”
宫主的二公子半死不活的被人从宫外隐蔽的山崖下弄回来,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样儿叫宫主都急了。宫主夫人早年过世,宫主无暇顾忌幼子,此刻却见他日益消瘦颓废真是说不出的内疚,可即便是大公子亲自去问也没问出来什么。眼见原本不中用的儿子要真正不中用了,威猛刚硬的宫主也不得不陪了小心软声细语的问他遇见了什么事,指天以过世的宫主夫人发誓,定满足他的心愿。
只是当宫主听到二儿子的‘遭遇’后却是老脸都没处藏,地女是宫中巫族最喜阴冷幽暗的一族,这回为了儿子少不能把她们都翻出来晒晒。宫主令下,命地女们轮番进宫为先人们祈祷祭祀,一下宫中上下盛传老宫主忍不住要娶新妻。放浪妖艳的地女们信以为真各个打扮得艳丽无匹,扭动着腰肢,每当经过正襟旁做的宫主身旁便是媚眼满天飞,老宫主嘴唇扯得抽筋,恨不得剥了身后帘子里二儿子的皮,什么女人不招惹,招惹最可怕的地女们,还痴情到此地步,未来宫中若出了个地女做他季家的媳妇,可想而知要翻天。
还未等老宫主想出如何找到此女好好拾掇拾掇,地女们就已经散场,二儿子要死不活地躺回床上哼哼,老宫主记得没法,突然灵光乍泄:“淡家,淡家!”淡家也曾是巫族中的大户,无奈几代都未出英才,为了锻炼子孙才以联姻地女的方式搬到山崖下的深穴中,最近的消息也是十几年前说是生了女儿,淡家的女儿历代都是奇葩,淡家不计较男女之别,若是女儿大了便放出自行婚配,名曰猎子,若有孕则带子而回,而那被猎的男子或跟她入赘或分离,更有出众者会绑了丢给女子的姐妹继续用。他们以生下实力强悍的子女为首任。
淡家,宫主想来笑了,若是这么比,他情愿要淡家的儿媳妇,淡家是巫灵强悍的家族。“儿子啊,快起来啊,你都当爹了!”他用巴掌将二儿子打下床,二儿子揉揉屁股,感觉仿佛是那少女回来了。
五斗黄金珍宝和两名美艳能生育的巫族女子才换回来淡家这代的幼女,微微挺着肚子余怒未消地站立在祭殿中,手中拿着一把尖利的银叉,少年远远地躲在祭殿的顶上,时不时伸头偷看下。“混蛋,谁叫你跟爹娘买我?看我杀了你。”少女恶狠狠地用银叉敲着地。
“孩子是我的。”少宫主喜笑颜开,大哥连女人都没有,他已经可以当爹了。
“是我淡家的。”少女大怒,她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巫灵强大,为爹娘钟爱,怎么到她身上,爹娘将她给卖了,越想越气她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少年一见立刻跳了下来,“莫哭莫哭,你要愿意,多生几个送回去继承你淡家便好。”
“不好,不要做人家媳妇儿,成天要打狐狸精。”她爷爷,爹爹和她哥哥们除了妻子还跟那些地女们牵扯不清,少年急了赶紧发誓:“我不要狐狸精,我只要你,若是假的日日叫你骑着永世不得翻身。”
少女停止了哭泣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