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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上把吃了我一波分,如今被老子吃回来了。
这把游戏结束,我加了辅助的好友,因为我想知道是谁。
如果不是卷毛的话,那是诺夏?节奏?还是以前和我当过几把对手的陈晓婷?
对面辅助同意了,我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你以前的ID是什么?
左岸无花:不记得了。
我:……
我:不记得了?你到底是谁啊?诺夏吗?还是节奏?
左岸无花:不是。
我:那你是男的女的啊?
左岸无花:女的。
我:钟忆?!是你吗?!!
左岸无花:你觉得上把的风女厉害吗?
这个辅助瞬间转移话题,让我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高冷的风格不像是钟忆啊。
我:很厉害,要不是下路碰的是我们,然后他们拿的是一个线上比较弱的组合,基本能打爆现在的大部分下路了。
左岸无花:嗯,上把的风女是钟忆。
我:啥?!!那个风女是钟忆????
然后这个左岸无花半天没回我。
我:你在干嘛啊,你倒是说话啊,别不理我啊。
左岸无花:说什么。
我:那个风女是不是钟忆?
左岸无花: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我大为震撼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钟忆在打排位,而且还是和另外一个ADC双排,两个人150把都在双排,而且胜率在百分之八十。
我心头空空的,苦涩,愤怒,不甘全部涌上心头。
我:那对面的ADC是不是Myth战队的AD?
左岸无花:是。
又回想起三个月前那个叫乔东的AD手握着钟忆的手的场景了。
难道一切都不是偶然?
我内心风起云涌。
我:你怎么知道她是钟忆的?你到底是谁?
左岸无花: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仔细看看我的ID。
左岸无花…左岸无花…
******!钟心以前打比赛的ID不就是YG丶左岸无花吗!
我:你是钟心!
左岸无花:你总算是想起来了。
在我们打比赛的时候,我们通常会把角色的名字在系统设置界面里面设置隐藏起来的,所以一般进行游戏的时候都看不到两边的名字,而且钟心那个时候打训练赛和练习的时候是用的另外一个ID,只有打比赛的被击杀或者击杀了别人才会显示左岸无花这个ID出来。
而我就和钟心正式打过两场比赛,在BAN选人界面的时候也仅仅只见了两次,能想起来我也算是不容易了。
我:怪不得,钟忆现在在哪里?她为什么和那个ADC一起排位?
左岸无花:钟忆是Myth战队的辅助,平常和Myth战队的AD一起来排位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起排位…
那用得着150把全部在一起排位吗?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屏幕上颤抖的打下这几个字。
我:钟忆是那个AD的女朋友吗?
左岸无花:是。
是…
是……
是你妈啊是?!
钟忆为什么要骗我。
钟心在聊天框上打出了这个是字,如同平地一声雷,轰得我四分五裂。
我魂不守舍的坐在椅子上,心上是无法言喻的绞痛。
是谁,为了找我在这个城市所有大学的食堂兼职,就为见我一面?
是谁,曾经在悬崖下说苦等我15年,能为我抛弃生命?
是谁,说一片枫叶和游戏机能改变她的兴趣与爱好,能让她不顾别人不理解的目光?
是谁,即便在比赛训练忙得精疲力竭也要为我织一件毛衣,说是为了让我穿得温暖?
如果长达十五年的相守都成为了骗局,那我为她成长到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十五年的光阴只是一个骗局,那我在这空洞的时间里又是为什么而喜,为什么而悲呢?
她为什么要骗我呢?
好玩吗?
那为什么不直说呢。
我能陪她玩啊。
为什么要让我投入真心之后才明白真相呢。
我伏在桌子上面,一声不吭,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钟忆啊钟忆。
你藏得好深。
我好恨。
我真他妈恨。
原来我所得到的终究会失去,我以为那是真的,就会痛苦。而知道那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境,就能解脱。人生在世,十年也好,百岁也好,都只是未来前的一瞬。这一瞬之后我什么都没有,我曾有的只是我自己。
原来我活了二十年,在这世界上永远的孤寂着。永远找不到能依托我心的东西,除非我放弃我自己。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站了起来,没人注意到我异样,我木讷的走出门外,走出写字楼,他们只会以为我出去买点东西,没人会注意到我。
我慢慢的走到江边,把手机扔到江里,我不想任何人联系我。
我不会寻死,我的命比谁的都珍贵。
我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从现在开始。
我不会为任何人活。
也许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以为这田地都是为他一个人而存在的,当他发现自己错的时候,他便开始长大。
我在江边一坐就是一下午,忘记了即便过了中午,到了晚上,我也感觉不到饥饿,忘了,什么都忘了。
八点.晚风混着江上的腥味吹在我身上有点冷,我怕冷,所以我需要酒来暖暖身子。
只是暖暖身子。
我本不认你,你却要认我。我少不得你,你却少得我,你我百年后,有你没有我。
呵呵。
人生不过长百年,何妨大醉三万六千场。
第309章 扑朔迷离
我倒在江边上睡着了。
夜晚很冷。
很冷很冷。
我梦到了钟忆。
她眼如明珠,亮得很冷。
她眉如皎月,弯得很冷。
她面如白玉,洁得很冷。
她嘴如红樱,赤得很冷。
她发如长瀑,黑得很冷。
她涡如亮星,笑得很冷。
我睡在江边。
心却很冷。
第二天。
我被一阵风给吹醒,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感觉浑身在发热,好像发烧了。
看着江边歪七劣八放着的一大堆空的白酒杯,我都不记得昨晚喝了多少了。
只知道喝了吐,吐了喝,到现在浑身难受,我怀疑我都无法走回去了。
回去吗?
不回去吗?
回哪去?
我脑子一片浑噩,想不通,干脆不想,倒头又睡了下去。
又到了晚上,我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医院了。
我感觉我浑身酸痛,胸口发闷,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最重要的是我嘴里还插了一根管子,直达尾部。
“他醒来了!”
“我草啊,兄弟你到底是怎么了!”
艾诗和余木第一时间靠了过来。
我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们,周如,陈琳,李玉兴,易达,总共六个人都在这里,而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里也说不出什么。
“医生!快把他嘴里的管子拔了!”艾诗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连忙呼唤医生过来。
医生看了我一眼,连忙把管子给拔掉。
“我…怎么了?”我对他们问道。
“你还问我们,我们还想问你!”余木焦急的挠着脑袋说道。
我想了一想,偏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艾诗靠在我床边神色担忧而焦急的说道:“昨天上午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走了,我们大家还以为你出去买东西去了,但是直到晚上你都没回来,打你手机不在服务区,我们就觉得麻烦了,四处找你,最后还是余木在江边上把你找着,差点都报警了,王桐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木讷的看了艾诗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余木又略带气愤的说道:“你知道你昨天喝了多少瓶白酒吗?十二瓶!四斤白酒!医生说你酒精中毒,又是急性肠胃炎,还要洗胃,现在重感冒,烧到了39度。兄弟,你心里有什么苦楚你和我说啊,你叫我陪你喝酒我他妈会不答应吗?你他妈别一个人扛啊。”
看着满脸气愤而又充满深深关切意味的余木,我心中没由来的感觉到一股温暖,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笑?笑你麻痹?我是你爹?”余木骂道。
“你干嘛,别骂他。”周如蹙着眉头用胳膊肘顶了顶余木。
“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他这人就是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