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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战之!廉颇可不怕!”
赵国君臣顿时色变,廉颇如此口不择言,实在是为赵国招惹祸患啊!范睢在听到廉颇的这番言论后,果然怒极反笑,说道:“范睢还真不知道赵国兵多将广,廉将军如此骁勇,怎么先败于河内,又败于东郡呢?莫非赵国无人乎?令将军为帅!”
廉颇顿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复。
赵太后这时站了出来,打了个圆场,笑道:“御史大夫稍安勿躁!魏无忌确实最后现身于邯郸,平原君确实也与魏无忌交好,只是,魏无忌此后的踪迹,确实无人知晓。想必是魏无忌知道得罪了贵国,知道天下虽大,却无他的容身之地,逃往塞外了吧!如今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下来,百姓皆是厌战,希望国家休养生息。韩、赵两国皆为当世大国,当顺应民心为上!”
范睢点了点头,认可了赵太后的言论,但依然坚持道:“韩王自继位以来,内修仁政,外与诸侯诚信来往,诸侯无有不服者!此次四国伐韩,韩国损兵超过二十万,元气可谓打赏,究其罪人,魏无忌也!”
赵太后心里承认范睢说的对,但范睢却没有说,韩国一开始举国之兵有**十万,损失二十多万,换来的是占据了千里的土地,秦、齐、楚三国从此一蹶不振。如果是赵国可以得到这么多好处,也会愿意这样的付出。韩国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御史大夫所言甚是!不过,魏国已然灭亡,魏地的百姓皆诚信归顺韩国,魏无忌如今不过是无根之萍,又能掀起什么风浪!韩国虽然强盛,但以天下之大,魏无忌若是隐姓埋名,躬耕山林,又或者逃往塞外牧羊为生,韩国怕是究其一生也找不到信陵君吧!反而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岂不可惜!”赵太后旁敲侧击道,向范睢暗示信陵君并不值得韩国如此花费力气。
范睢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道:“唉!韩国如此做,也是想要弥补些损失罢了!赵国应该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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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自韩王的招揽
韩国,洛阳。
白起、王翦二人随秦国太子异人抵达洛阳后,就被安置在王宫附近的一座府邸,除了每天需要向韩王指派的官员汇报行踪,不能出城外,韩国并没有怎么限制白起、王翦两人的自由。至于太子异人,享受的待遇则不同,异人只要出府,都需要有韩国的侍卫跟着,名义上是保护太子异人的安全,实则为监视。整个府邸,除了异人从咸阳带进来的体己奴仆,其余大半是韩国安排的。
白起、王翦也知晓自己曾经给韩国造成多么大的损失,生怕出门被人认出来,同时,出于低调自保的目的,两人倒是老老实实地随太子异人待在府邸,每日里以诗书为伴,或者对弈。太子异人终究年幼,闲不下来,虽然如今是质子的身份,还是喜欢出去走走。如果不是白起、王翦二人轮番劝阻,异人不知道跑出去多少回了!
十天以后,齐国公子假和安平君田单抵达洛阳,不知道韩国是无心还是有意,居然将公子假的府邸安排在太子异人府邸的隔壁。如此一来,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人因为相同的处境,倒是成了难兄难弟!
可是,正因为距离太近了,瓜田李下,无论是太子异人也好,白起、王翦也罢,却是不敢去隔壁求见公子假或是田单。公子假、田单也装作不知,老老实实待在府邸,没有大事。绝不出门。
如此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韩国对太子异人、公子假等人皆是不闻不顾,既没有为难,也没有拉拢。白起、王翦、田单都是军旅出身,性子沉稳,还能耐得住寂寞。每日里或是下棋或是整理用兵心得或是下棋对弈,总能找到要做的事情。但太子异人和公子假则不同了,本就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老老实实待了一个月,已经殊为不易。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府邸也越来越闷,两人都想着出去走走。毕竟,谁也不知道,还要以质子的身份在洛阳待多久!总不能一直宅在府邸里吧!
虽然身在府邸。但小道消息还是可以传进来的。如今,赵国割让了濮阳和另外的十座城邑给韩国,换回了长安君,韩、赵正式达成了议和。听闻,如今韩王的使者正在游说各国,想要召开弥兵之会呢!说是游说,有韩、赵这两个国家共同倡议,天下还有哪个国家还敢不识趣违背呢!
所以。就如今的形势而言,并不紧张。太子异人也正是借这个理由。提出要出去走走。白起、王翦也很是体谅太子异人,而且,等太子异人回秦国继承王位的时候,韩国依然会是秦国最大的敌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让他体察一下明情。多了解一下韩国总归是没有坏处的。白起、王翦商议一阵后,也就同意了太子异人的请求。
只不过,当太子异人一行人走到府邸门口的时候,一辆马车却是刚好停了下来,一名宦者笑吟吟地望了太子异人、白起、王翦一眼。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王上召集王、白两位大人入宫觐见,两位赶紧随我一道入宫吧!”言语中,完全没有征求太子异人的意思。
太子异人的眉头只是稍微一皱,就舒缓了下来,笑道:“既然韩王有召,两位爱卿还是快快去吧!”
白起、王翦告罪一声,万般不舍地离开了太子异人。韩王宣召自己的时间选的也太巧了,自己几乎是阶下囚的身份,又哪里有权力拒绝韩王的征兆呢!体察民情之事,只能是留待以后了。只是不知,韩王召见自己两人,是打着什么主意。
白起、王翦对望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的谨慎,韩王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他好相与,怎么可能在短短九年的时间内,将秦、齐、楚三国打得一蹶不振呢!虽然韩国一路上也有诸如义渠、匈奴这样的助力,运气也好了一些,但胜了就是胜了!韩王称得上是一代明君!至少,韩国立国以来,很有有像他这样的贤君!
入得宫,在宦者的带领下,白起、王翦两人被引到一个偏殿,安置好两人后,宦者就退了出去。
白起、王翦除了心中慨叹韩国王宫的简约之外,便很是默契一声不吭地坐下来安心等待韩王的到来。韩王是一国之君,自己两人不过是战败国的臣子,于情于理,自己都需要恭恭敬敬地等待韩王。至于交头接耳或窃窃私语,白起、王翦是万万不敢做的!没看到韩王虽然没来,但门口的侍卫可是盯着自己呢!一旦自己坏了臣子的规矩,也许韩国就会借机惩戒自己,给秦国一个下马威!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中间,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给自己上茶端水。虽然受到了这样的冷落,白起、王翦却是面色不该,也没有着急的来回走动,而是安安静静地望着一个方向,神游物外!
“王上到!”随着宦者令的声音响起,白起、王翦立即打起精神,起身迎接韩王。
论关系,两人既不是韩王的臣子,也不是普通的外臣,而是带有质子身份的他国臣子,太亲近则显得阿谀奉承,太疏远则显得孤傲不逊。所以,两人只是作揖,前躬。
韩王微微一笑,并没有计较这些而是出言感慨道:“寡人一直听闻,欲治其军,必修其身!主将若是急躁,多半丧师辱国。主将若是沉稳,虽疲惫之师,取之亦难!两位可是沉稳的很啊!寡人要是再等下去,两位也会继续气定沉闲!”
“败军之将,不足言勇!臣等不敢当王上谬赞!”白起、王翦齐声说道。
韩王摆了摆手,仔细打量了下白起、王翦一会,方才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天下人哪个不知,武安君白起乃是无可争议的名将!王将军也是军中的后起之秀。假以时日,以军功封侯拜相不过是易如反掌!何况,这一次失败非战之罪!如果两位手上有大军三十万,甚至不用太多,二十万,又是另外一种局面了!说不定。此时寡人会在咸阳和两位见面呢!呵呵。”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王越是恭维自己,白起、王翦心中越是难安。这样的话语传扬出去,两人还怎么在洛阳立足?连带着太子异人也会受到不少责难吧!至于封侯拜相,两人皆是秦国将领,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立下大功,韩王这么说,自己若真是不知死活的承认了。摆明是想要在韩国身上捞功劳了!韩王会忍受败军之将这么想?!
“论用兵,王上手下的卫尉、郎中令才是个中的翘楚,就连校尉韩腾、乐乘之属也是臣生平罕见的,与之相比,臣不过是痴长了些岁月,多了些经验罢了!”白起谦虚道。
王翦亦是出言道:“天下苦于